第4章 她是媽媽


秦洛想起入獄前的一些事情,她還記得傅諍銘對她說過的那些話,就算她死,也彌補(bǔ)不了所犯下的錯(cuò)誤。

他要她死,折磨致死!

聽著兒子和傅諍銘的話,秦洛的擔(dān)憂無線擴(kuò)大,眼神擔(dān)憂幾分看著眼前這個(gè)男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秦洛看他,傅諍銘緩緩看向秦洛,秦洛立刻低頭不敢看他。

“怕么?”

傅諍銘這會的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加上兒子正在他身邊,態(tài)度委婉許多,但他身上強(qiáng)大的威懾力,還是另秦洛渾身抗拒。

有一種怕是這輩子都改變不了的,那就是秦洛對傅諍銘的。

曾幾何時(shí),他可以讓她怕到顫抖,那么如今又算什么?

“今天……我想見小禹?!?/p>

秦洛想解釋,想到那么沖動的就去了,萬一傅諍銘晚去一步,她惹怒宋佩琴,不知如何后果,萬一勒令她再也不許見到小禹,她怎么辦!

她舒了一口氣:“謝謝你!”

莫名的,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說了這么一句話,說完還是有些后悔的,太古怪了!

但是下一刻,傅諍銘反倒嘲諷一笑:“你這是在跟我發(fā)訊息,晚上要好好表現(xiàn)?”

秦洛的臉,瞬間紅透。

當(dāng)著兒子的面,他到底在說什么。

等她抬頭去看,傅諍銘已經(jīng)垂眸和兒子在說話了,兒子的大眼睛也正在滴溜溜的看著她,她看到兒子,她的心都化了。

只是她還不敢靠近,也不敢亂說,因?yàn)楦嫡娿戇€沒有告訴小禹,她就是小禹的媽媽。

秦洛焦急的看向傅諍銘,等著他回答,就像是等待一個(gè)恩賜一樣。

但是她換來的,卻是傅諍銘的漠然,仿佛根本忘了兒子問的話。

秦洛超前動了動,坐的不舒服一樣。

“傅諍銘……”秦洛艱難開口。

傅諍銘抬眸,那雙眼眸深邃如淵:“叫我什么?”

秦洛微微顫抖,他就是這樣,如冰山一樣,每次她面對他,都像如臨大敵,要鼓起十二分的勇氣,好似視死如歸的面對。

原本以為經(jīng)歷過一次,她出來后就可以面對他了,沒想到,一切還是這個(gè)樣子。

就如同,什么都沒法改變。

沒來由的,秦洛舒了一口氣,一切都是為了小禹。

“傅先生……”

傅諍銘的臉?biāo)查g黑透:“什么?”

冷冷的,好像要爆裂的冰川,秦洛嚇了一跳,看著他一言不發(fā),臉都白了!

他要干什么?

秦洛有些無措,好端端的……

發(fā)火!

“秦洛,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最好不要讓我生氣?!?/p>

秦洛臉色越發(fā)難看,擔(dān)憂的目光看向兒子。

怎么辦?

他又開始了。

秦洛的腦海不受控制的想到六年前的那個(gè)夜晚,他被這個(gè)男人怎樣的對待,她嚇壞了,醒來后一直抱著自己躲在角落里瑟縮,顫抖的牙齒都在打架。

那樣的天氣并不冷,但是他帶給她的卻是比寒冬還要冷的季節(jié)。

“……我剛剛回來,腦子有些不好,不要嚇壞小禹,如果你不滿意,我可以改!”

秦洛已經(jīng)努力讓自己配合了,只要為了兒子,她什么都愿意。

傅諍銘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他的眼神一直在秦洛那里。

冷冷的:“看來里面的空氣確實(shí)有問題?!?/p>

秦洛沒聽懂,看傅諍銘看了幾秒鐘,幾秒后她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之中,轉(zhuǎn)面看著車子外面,她再也不能忍受,緊緊握住她的手。

小晨禹發(fā)現(xiàn)不對在傅諍銘的耳邊問:“她怎么了?”

傅諍銘的聲音格外冰冷煩躁:“你在做什么,你想讓小禹認(rèn)為什么?”

秦洛沒聽見,她已經(jīng)被無盡的牢獄生涯浸沒了。

“秦洛?!?/p>

傅諍銘怒吼,秦洛哆嗦了一下,忽然轉(zhuǎn)身看他們父子。

秦洛哭了,眼淚汪汪的看著眼前的人。

記憶還在過去。

“你在干什么?”

傅諍銘的目光更冷,秦洛下意識的回過神。

“我……”

“不要再有下次,小禹是男孩子,你在他面前哭哭啼啼……”

傅諍銘的話并不很大,但是很嚴(yán)厲,就像教訓(xùn)孩子。

秦洛下意識的擦了擦眼淚,抱歉的看向兒子:“對不起?!?/p>

小晨禹打量她,不說話,眼圈紅紅的。

秦洛越發(fā)不舒服,當(dāng)著孩子的面,確實(shí)不可以這樣。

她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如果有用,還要法律做什么?”

傅諍銘依舊冷著臉,秦洛內(nèi)心也很焦躁,這男人果然還是老樣子,對她的恨意依然不減。

可為了那場所謂的錯(cuò)誤,六年難道還少么?

“……”

秦洛不能反駁,也不敢反駁,她只好看向兒子,但兒子不確定她的身份,似乎也不想過去。

秦洛只好鼓足勇氣坐到傅諍銘的身邊,在他耳邊用只有他們聽見的聲音和傅諍銘說:“昨晚你逼我做的事情,我可以做。”

傅諍銘的手動了一下,扭頭看去。

秦洛愣住,不偏不斜,傅諍銘的嘴唇貼在了她的嘴唇上。

下一刻,秦洛嚇得躲到了一邊。

兒子面前,怎么可以?

傅諍銘冷著臉看她了一眼:“果然,你還是下……”

賤那個(gè)字傅諍銘沒說,但他的話擺在那里。

兒子在留了一分余地,秦洛的臉都白了,原本的緊張散去,秦洛坐好不在說話。

她的內(nèi)心一片荒涼。

捫心自問,她從來沒害過人。

但是他們證據(jù)確鑿,她把程茜推下樓了。

自此她鋃鐺入獄,生下兒子也不能相見。

說她下賤,她什么時(shí)候主動過?

那次不是他的逼迫。

剛剛她也是一時(shí)情急,沒想到,他是這么嫌惡!

秦洛發(fā)呆傅諍銘問:“怎么?不是?”

秦洛聽出弦外之音,轉(zhuǎn)過去看傅諍銘:“是?!?/p>

傅諍銘反倒沒話可說的,被秦洛一個(gè)字鏗鏘有力的堵了回去。

怒意不減的臉對著秦洛:“好,今晚就看你怎么表現(xiàn)!”

說完傅諍銘低頭看向兒子:“她是媽媽!”

秦洛如遭雷擊,一切都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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