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依情相守》“丁靈”的作品之一,丁靈冷亞平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不提還好,現(xiàn)在他又來批評她的教育方式有問題?這不是要找她的茬嗎?她心里正悶得慌,老頭子又撞進來,正好,她就想找個人來發(fā)泄心里的不滿“丁江,你今天可把話說清楚了,你也別去公司了,會議改天舉行算了,你不把話說清楚你不要離開家”鐵品紅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丁江破口大罵“夠了,鐵品紅,大清早的,你嚷嚷什么呢?一個個像瘋子一樣,我沒有空奉陪走了”丁江拿起了手上的公文包,徑直向大門走去鐵品紅哪里肯讓丁...

依情相守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丁靈以為日子就可以在無聊中度過了的,她開始為自己定了一套打發(fā)時間的方案,早上在花園里跑跑步,做做體操,順便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中午的時候睡上一覺,補充體力,到了晚上,她就開始練瑜伽。
看起來計劃是挺不錯的嘛!雖然說,她出不了冷家的大門,也沒有網(wǎng)絡(luò)可玩,不過,不要緊的,只要她不需要去伺候那個可惡的冷亞平,寂寞一些也是不要緊的。
這只不過是丁靈單方面的想法罷了。
就在丁靈想實施計劃的第二天,冷亞平回來了。
他一進門,首先把丁靈叫到房間里。命令所有的傭人如果沒有他的允許,一個也不能上來,丁靈很不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下意識地拉了拉衣服,今天她穿的是一件及膝的裙子,看起來挺青春靚麗的。
協(xié)議書上只說要她陪他一年,其他具體的要求一句也沒有提,丁靈到現(xiàn)在也弄不明白,冷亞平要她怎么陪他一年?是把她困在冷家一年,還是讓她賣給他一年呢?
不會是賣身吧?哎喲,老天呀!又不是舊社會,怎么還可以這樣做呢?丁靈早就把婦聯(lián)的號碼熟記于心,如果他敢對她實行暴力的話,她第一個念頭就是求助于婦聯(lián),要求對她進行安全保護。
丁靈還沒有走進冷亞平的房間,她就全身開始發(fā)抖了,不得不說,她真的有些害怕,特別是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丁靈不知道即將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不管了,還是去了再說了。
丁靈敲了敲房門,聽到冷亞平在里面喊道:“進來吧!就等著你了。”
“那我進來了?!倍§`回答了一聲,就把門推開了。
房間一個人也沒有,只聽到嘩啦啦的水聲傳了出來,哎喲,原來他在洗澡,這個時候怎么可以讓她進來呢?他不會是有什么企圖吧?
丁靈細想了一下,覺得這個時候還是回避一下比較好,她壯了壯膽,大聲地說:“冷少爺,我忘記拿一樣東西了,我先回房間去了。等一下我再來。”
“站住,不能走。”丁靈站起來,剛想離開,浴室里傳來了一聲怒吼聲,把丁靈鎮(zhèn)住了,她果真不敢動了。
十秒鐘,披著浴巾的冷亞平走了出來。
看到丁靈果然不敢走,他的臉上有些得意,水珠從他的頭發(fā)上滴下來,他在不停地擦拭著頭發(fā),看樣子,還是有些性感的。
不過,丁靈可沒有心思想這些,她全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著,她弄不明白冷亞平把她叫到房間里來,他想干什么?
“坐,好像我沒有讓你罰站吧?”冷亞平直勾勾地看著丁靈,他強忍著內(nèi)心里的狂笑,這丫頭怎么啦?大有要上戰(zhàn)場的感覺,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嗎?
如果他在她的眼里真的那種惡人的話,他也不會介意扮演一下惡人的,一定要把她壓制下來。
冷亞平在另外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招了招手,說:“來,幫我吹頭發(fā)?!?br>丁靈正想坐下來的,一聽到他這么說,心里很不高興,一會兒叫人家坐,一會兒又叫人家去幫他吹頭發(fā),他到底想干嘛呀?
看到丁靈一臉不愿意的樣子,冷亞平冷冷地說:“我在叫你呢?沒有聽見嗎?不然我要你在這里有什么用?快,過來?!?br>丁靈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壞了,這是什么人呀?這么兇!
哼!不就是吹個頭發(fā)嗎?吹就吹,誰怕誰呢?
丁靈快步來到了冷亞平的旁邊,拿起吹風筒,開始為冷亞平吹頭發(fā)。
因為心里對他極其不滿,所以丁靈心不在焉,隨意地吹著冷亞平的頭發(fā),好好地頭發(fā)被丁靈吹成了一個雞窩,不,應(yīng)該說是雷震子。
哈哈,實在是太好笑了,丁靈強忍著笑意,假裝著什么也沒有看到,冷亞平只關(guān)心吹風筒的風力和溫度,不時喊道:“哎,風大了,小一些,太熱了,你這個女人,到底會不會吹頭發(fā),這么笨的?”
丁靈依然一句話也沒有說,她看到冷亞平雞窩似的發(fā)型,她心里高興,只是她的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她從小就是在鐵品紅的淫威下長大的,怒罵和刁難對她來說,早已成為家常便飯,沒有什么值得她害怕的。
冷亞平再也受不了了,她擺擺手,說:“行了,以后我會讓傭人來教教你,應(yīng)該怎么吹頭發(fā)才行,你什么都不會,以后怎么伺候我呢?出去吧!”
丁靈一得到命令,幾乎是以百米沖刺跑出了冷亞平的房間,還好,他只是讓她吹吹頭發(fā),她還以為他想干什么呢?以后他在家的時候,她再也不想穿裙子了,害得她擔心了好長一段時間。
冷亞平換了一身居家服,鏡子也沒有照就下樓去了。
很奇怪,所有人看到他,兩眼都是充滿笑意的。特別是阿福,更是像一只笑面虎一樣,少爺長少爺短地叫著,而且他的視線老是在冷亞平的頭頂轉(zhuǎn)悠。
冷亞平摸了一下頭發(fā),他只不過是洗了一個頭,讓丁靈替他吹了一下頭發(fā),有什么問題嗎?他肚子餓了,喊道:“阿福,替我準備一份午餐過來?!?br>“好的,少爺?!卑⒏R晦D(zhuǎn)身,立即咧嘴就笑,只是他不敢笑出聲,其他的傭人也掩嘴偷笑。門外的保鏢本來是目不斜視的,只是視線的余光看一駐人的頭型的時候,一個個樂呵呵的,想忍也忍不住。
冷亞平看了一會兒報紙,又打開電視機,都覺得沒有東西可看的。突然他想起了家里的古董鏡子,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去那里把玩一下了。
于是,冷亞平走向古董鏡子,開始時他不太注意,還以為是古董鏡子出了什么問題?里面怎么出現(xiàn)一個怒發(fā)沖冠的頭像呢?
定睛一看,???不會吧?里面的人不是他嗎?他好好地頭發(fā)怎么全豎起來呢?
冷亞平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他叉起腰,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丁靈,你給我滾下來?!?br>震得冷家上下開始晃動了五秒鐘,不一會兒,嚇得灰頭土臉的丁靈連滾帶爬出現(xiàn)到冷亞平的面前,她低著頭,嘴角邊卻掩不住笑意。
冷亞平看了一眼她的表情,瞪了丁靈一眼,說:“笑,笑,我讓你笑!你看看,你給我吹的是什么頭發(fā)?”
“這是你的頭發(fā)。”丁靈低聲回答道。
冷亞平氣不打一處來,他當然知道這是他的頭發(fā),但是被她糟蹋成什么樣子了?什么頭型不給他吹一個,來一個怒發(fā)沖冠的頭型?難道他真的很兇嗎?她這樣做是不是在暗示著他很野蠻?
“丁靈,我算是見識了你的厲害,你可以讓我出丑,我也會讓你嘗嘗我的厲害的?!崩鋪喥秸f完,一把丁靈扛了起來,往二樓沖去。
“冷亞平,你是一個渾蛋,你把我放下來,出院的時候,你讓保鏢抬我出去,現(xiàn)在你又扛我上樓,你想干什么?你是一個魔鬼!”丁靈又是踢又是抓,只是她什么也沒有抓到。冷亞平已有經(jīng)驗如何去對付她的爪子了的。
“你想干什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崩鋪喥絹G下了一句很有想象力的句子就上去了。
樓下的傭人和保鏢只是掩嘴笑,視而不見,這可是主人的私事,就算是屋頂塌了,他們只負責打電話去叫救護車就可以了的。
至于是什么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丁家
丁凡從外面回來了,一臉的不高興。
“媽,你在哪里?” 丁凡嘟起嘴,把包包扔在沙發(fā)上,大喊大叫。
鐵品紅的臉上還涂著面霜,從臥室里走出來,趕緊答道:“怎么啦?寶貝,怎么啦?”
“媽,我今天才知道,那丫頭真是拾到寶了,冷氏集團的繼承人。這算怎么一回事呀?爸爸一向都是帶我去應(yīng)酬,她只是去一回,就嫁了有錢公子,媽,你來評評理,爸爸是不是太偏心了?”丁凡在外面玩的時候,把冷亞平的來歷打聽得一清二楚了。
她很不甘心,憑什么這丫頭一聲不吭就嫁進了豪門了呢?
鐵品紅以為女兒會說什么事情?原來是這一件事情,她的氣不打一處來,為了這一件事情,她和丁江鬧了不知道多少次?她什么辦法都用上了,就是沒有用,丁江一生氣血壓就上來,她也不敢怎么鬧?
現(xiàn)在女兒提起這一攤子事,她都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從老頭子那里入手,看來是不行了的,一定要從賤丫頭那里入手,才有勝算的可能。
鐵品紅把丁凡招了過來,母女倆在那里嘀咕了好一陣子才離開,丁凡的臉上不再是不滿,她開心地上樓去了。
在廚房里的張媽一直在小心地聽著,但是什么也沒有聽到,不知道她們在商量著什么?不過,張媽可以肯定的是,她們只要一湊在一起嘀咕,一定是在商量著如何對付丁靈的。真是一對狗母女。
張媽細想了一下,覺得她一定要找一個機會見上大小姐一面,不然的話,不知道這一對母女又在玩什么花招了?
前幾天,張媽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對方很輕易就叫出了張媽的名字,張媽有些奇怪,問對方是誰?但是對方就是不愿意說,很快就掛了電話,這一件事情張媽想了很久,她有一種預(yù)感,可能是那丫頭回來了。
她一走就是二十二年,不過,她的聲音張媽一點也沒有忘記,二十二年前她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有四十多了吧?那年她一直想留在丁家照顧大小姐,但是丁江硬是在把她趕走,張媽回想起當年的情景,心里都感到很難過。
關(guān)映雪一直在嚷嚷說是丁江把她的姐姐殺死的,她要報仇!至于當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張媽也不敢亂說,她手上沒有任何的證據(jù),只是看到一些令她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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