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說叫做《長夜難眠》,是以喬煙張宗廷為主要角色的,原創(chuàng)作者“西子”,精彩無彈窗版本簡述:我怕祖宗多心,全程回避著他在的地方,可地方就這么大,難免有疏忽,偶爾視線相交,我立刻避開,他絲毫不掩飾眼底的霸氣和狂熱整場宴會下來,張宗廷對敬酒來者不拒,話不多,既不疏離,也不熱絡(luò)有意思的是,他不過來,祖宗也不過去,兩個(gè)人好像彼此不認(rèn)識我陪在祖宗身旁和幾名外省富商談得盡興時(shí),二力匆匆忙忙進(jìn)入宴廳,在侍者的引領(lǐng)下找到這邊,明著祖宗黑道上的手下從不露面,除非是解決不了的大事,果然二力踮腳在他耳邊...
我鼻尖和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細(xì)汗,身體里似乎長滿了蟲,爬遍每一寸骨骼,每一根血管。
我緊咬嘴唇,他將內(nèi)褲扔到窗臺,帶起細(xì)弱的風(fēng)聲,刮得紗簾晃了晃。
“喬小姐這副身子,供男人淫亂的樂趣真多?!?br>
他精壯的軀干伏在我上方,眼底的情欲濃烈如火,幾乎滿溢出來,卻還強(qiáng)行克制,“想要我把扳指取出來嗎?!?br>
我急促喘息著,羞恥和良知令我無法面對這個(gè)不是祖宗的男人,又被引誘著,一點(diǎn)點(diǎn),一秒秒,淪陷在他的眼神里,他的味道里。
“你會取嗎。”
他似有若無啄我的唇,“看你表現(xiàn)。”
我動不了,我真的動不了,張宗廷用技巧點(diǎn)了我的穴道,抽離走氧氣,癱軟的四肢和消失殆盡的理智,根本抗衡不過他。
我小聲哀求他,求他取出來,我不能讓良州知道。
他不語,撬開我唇,深吻著我。
我含糊問他怎么取,有沒有鑷子。
他被逗笑,堅(jiān)韌的舌頭舔了舔我嘴角,“用它?!?br>
我剛想拒絕,他再次吻住我,他眼尾是淡淡的,操控全局的笑。
張宗廷吻上我腿間的一霎那,我最后的清醒,在他的玩弄中完全崩塌。
他拿捏的力度剛剛好,太使勁會澀痛,太輕又少了感覺。
張宗廷注視我的反應(yīng),他沒有立刻撤離,扳指似乎滑出來半寸。
我哼哼唧唧啼哭,我說不要了,我求你了。
我愉悅得說不出話,余韻比任何一次都要長,都要猛,我只能搖頭,他捏緊我的臉,不許我閉上眼睛,讓我看著他。
“我從來不給女人做這個(gè)。”
他濕漉漉的中指,滿是我咸澀的味道,在我開闔的唇內(nèi)輾轉(zhuǎn),我說我不信。
他有趣問為什么。
他太熟練了,他比祖宗的·還厲害,祖宗門牙抻咬,偶爾很重,會疼,張宗廷的力道不遜色他,卻從頭到尾沒一丁點(diǎn)不適,只有歷練了千百次的高手才能明白女人的需要。
他看出我的質(zhì)疑,滾燙的臉埋在我胸口,“只有喬小姐,才能勾引出我隱藏的技術(shù)。”
他低聲笑著,兩根手指從底下取出了扳指,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滴滴答答流淌著。
扳指重新戴在他手上,溫?zé)岬挠|感爬回腿間,我下意識合攏,將他夾在了邊緣之外。
他瞳孔里,我滿頭大汗,潮紅放蕩。
他欲望沒有減弱,我驚惶無措下大聲說,“我給你口,你別用那個(gè)?!?br>
他身體一顫,動作停下。
這是我的私心,我不能讓祖宗之外的男人睡我,尤其是祖宗的死對頭,我現(xiàn)在沒得選擇,我逃不掉,我是張宗廷的掌中之物。
只要他的家伙不進(jìn)來,我就不算背叛了祖宗。
至少我的身體還保留著,通往心臟的通道還是干凈的。
我不等他拒絕,用盡全力翻身壓上了他,心口怦怦直跳。
為了讓他快點(diǎn)釋放,結(jié)束這場荒唐的偷歡,我用盡全身解數(shù)。
我不知道張宗廷怎么會這么持久,我嘬到腮幫子麻木,連舌頭都沒了知覺,他胯部才終于開始緊繃,他噴出的一刻,仰起頭沙啞而高亢的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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