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知樂點頭,“我知道了?!?/p>
楚山這么糾結(jié),言君諾肯定是還在府中沒用膳。
你知道?
你知道啥?
在楚山滿臉疑惑中,項知樂把他打發(fā)了回去。
待楚山走遠后,項知樂才吩咐春愁取來食盒,把新鮮做好的飯菜整齊的放在里面。
然后提著食盒帶著春愁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春愁跟秋思兩人雖然同是暗衛(wèi),但是性格迥異,秋思沉默寡言,心細如發(fā)。
春愁性格直爽,喜歡說話。
比如現(xiàn)在,她正拎著食盒亦步亦趨的跟在項知樂身后。
“王妃,既然您知道王爺可能在書房,為何不讓楚侍衛(wèi)直接帶著食盒給王爺?”
項知樂看了食盒一眼,“楚山怕我下毒,肯定中途就會扔了的。”
她在楚山心中的形象,早就崩塌的一干二凈了。
上一世言君諾的墳被扒了以后,他誤入歧途被言北陌利用去刺殺了言北祁,最后言北祁死了,他也壯烈慘死,讓言北陌得了漁翁之利,兄終弟及,登上了皇位。
這一世,她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
春愁很想問一句:那您親自帶過去,別人就不懷疑了嗎?
但是想到秋思給她的警告,她決定乖乖閉嘴。
就在這時,項知樂停下來了,眼睛看向不遠處的池塘邊。
春愁也跟著停了下來,順著項知樂的視線看去。
言君諾正在跟一名俏麗女子在湖邊拉扯。
正確來講,是女子不停的拉扯著言君諾,而言君諾始終無動于衷,看向女子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死人。
項知樂認識那個女人。
鐘秀秀,太后的外甥女,言北陌的表妹,攝政王妃一開始的人選。
后來,她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跟項天歌一直是手帕交。
上一世,因為心系言北陌,她一直卑微的討好鐘秀秀。
沒少被鐘秀秀慫恿做一些讓言君諾反感的蠢事。
比如,給他買來一大群舞姬,全部送到他的床上,當他命人把舞姬丟出府時,她還恥笑他不是個男人。
又比如,他一直以來珍藏的名畫名帖,一夕之間被她全部偷出府去低價賤賣。
他舍不得對她發(fā)火,責罰了下人,卻還被她恥笑他不過是一個只有匹夫之勇的莽漢,配不上這么好的名畫。
如此種種,連項知樂都想掐死上一世的那個自己。
看到言君諾被鐘秀秀糾纏,想到上一世這個時候發(fā)生的事情。
項知樂二話不說大步上前,在鐘秀秀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候,一把扯開了兩人。
“這府里的下人都死了嗎?還是你們都當我死了?”
言君諾眉峰微不可察的一皺,正準備開口,項知樂卻率先挽上了他的手臂,對他笑得一臉溫柔。
“王爺,妾身不是說了給您做幾個清淡小菜嗎?怎么轉(zhuǎn)身就不見人影了?”
聽她用這么溫柔的聲音提起做菜的事情,言君諾的臉瞬間黑了。
他想把手抽出來,奈何項知樂卯足了勁跟他杠上,低頭對上她倔強的小眼神,言君諾瞬間沒了下一步動作。
鐘秀秀似乎沒有預(yù)料到項知樂會突然跟言君諾親昵的挽著手臂。
當即怪叫了一聲,“項知樂,光天化日之下,你在做什么?”
“我在抱著我夫君的手臂啊,咋啦?”
項知樂對著鐘秀秀笑得皮笑肉不笑,“我還沒問你,在我們夫妻新婚第二天就上門來跟我夫君拉拉扯扯,想做什么?”
“我…我….”鐘秀秀腦子飛快的轉(zhuǎn)動著。
“你是想來說服我夫君讓他給你進門做個小妾?”項知樂故意誤解她的意思。
她當然知道鐘秀秀來做什么,不過就是來跟言君諾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她如何對言北陌一往情深,讓言君諾放了她,不然的話她遲早綠了他。
來來去去無非就是這些意思了。
鐘秀秀腦瓜子里的那點東西,基本都是項天歌教的,以項天歌的自私自利,所有親友皆可利用,又能教到閨蜜什么好東西?
“才不是?!辩娦阈銗佬叱膳?,“你這個花心又貪心的女人,喜歡清王還巴著攝政王爺不放,我是來向王爺拆穿你的真面目的?!?/p>
“來來來,別那么費勁找我夫君了,有什么話當著我這個正主面說,”項知樂踮起腳,好整以暇的靠在了言君諾的肩上,“我跟夫君情比金堅,不怕你的挑撥離間。”
“你個臟女人起開,別碰王爺?!辩娦阈懔⒖躺锨跋胍秧椫獦防_。
項知樂對著她欠揍一笑,二話不說抬起頭扣下言君諾的腦袋,重重的在他臉上“?!绷艘幌?。
“不好意思,我聽不清你說的話?!?/p>
鐘秀秀氣得渾身發(fā)抖的指著她,“你…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不知廉恥。”
王爺在她心里就像天神一樣的存在,她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這樣親了王爺,還親得“啵”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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