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兩人該做的都做了,現(xiàn)在露一點也不算什么。
沈酌壞笑道:“你在看什么?”
鐘漁晚腦子不夠用,聽成‘你在干什么?’
她舉起手中的‘水杯’,“在喝水。”
沈酌看著熟悉的酒杯,忍不住蹦出句臟話。
“草,你醉到失去味覺了?”
他連忙拿走酒杯,從桌上拿出水杯重新給她倒了杯水。
鐘漁晚喝了一口,皺眉:“這水沒味兒?!?/p>
什么純凈水能有味道?
醉成這樣,沈酌也沒心思再逗弄她。
搖搖頭沒說話。
片刻后,服務(wù)員送進來兩套嶄新的衣物。
沈酌拿起襯衣想給自己套上,癱在椅子上的鐘漁晚不樂意了。
“嘖嘖,差評!”
沈酌衣服穿到一半,身后的人給了這樣一個評價。
他轉(zhuǎn)身蹲在椅子旁問:“差評?想繼續(xù)看?”
“才沒有,是你服務(wù)不到位?!?/p>
鐘漁晚嘟囔,堅決不承認是LSP。
可沒想到,沈酌主動引誘,拉著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腹肌上湊。
嘴里振振有詞:“現(xiàn)在,服務(wù)到位了嗎?”
鐘漁晚的指尖貼上硬邦邦的腹肌一刻,腦子里瞬間炸成一片煙花。
理智告訴她,她已經(jīng)舉辦了婚禮,還帶娃。
可手指卻像是黏在他身上,灼熱的體溫順著手指緩緩傳達到臉上。
“你..你你,到位到位,把衣服穿好?!?/p>
沈酌站起身,鐘漁晚的視線正好落在清晰分明的八塊腹肌上。
小騙子,還想裝?
沈酌慢斯條理系上扣子,直到最后一顆扣子徹底擋住所有風光,鐘漁晚才舍得挪開眼睛。
“出去,我要休息了?!?/p>
欣賞完男色,鐘漁晚表示她困了。
沈酌:???
他萬萬沒想到四年過去,鐘漁晚居然學會了過河拆橋。
“呵,不需要我陪睡嗎?”
鐘漁晚認真想了想,遺憾搖搖頭。
“算了吧,我結(jié)過婚了?!?/p>
而且還有兒子,有燦爛星途呢!
聽到鐘漁晚遺憾語氣,沈酌被氣笑:
“婚禮被我攪和了,又沒領(lǐng)證,算什么結(jié)婚?”
結(jié)沒結(jié)婚,他比她更清楚。
“可是我不想結(jié)婚,我只想讓小魚干去最好的幼兒園?!?/p>
鐘漁晚委屈的聲音帶了點哭腔。
酒后吐真言。
她是真的不想結(jié)婚,如果不是前男友搞定了小魚干入園名額的事。
到最后說不定她真的會拉上路尋去扯證。
思來想去,她覺得沈酌也沒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哭著哭著,鐘漁晚睡著了。
趴在桌上睡的香甜。
索性奉軒的雅室內(nèi)臥室洗漱用品一應(yīng)俱全。
沈酌把人抱到床上,替她蓋好被子。
自己則在外面的躺椅上睡了一宿。
偶然瞥眼床上女人的睡顏,頓感空洞了四年的心慢慢充實豐盈起來。
第二天早上,鐘漁晚頭痛欲裂。
撞見沈酌進來的第一句話居然不是‘你怎么在這?’。
而是:“你店里的醒酒湯是假貨吧!”
怎么喝了一點用都沒有?
沈酌遞給她一杯水:“再好的醒酒湯也抵不過某人把酒當水喝?!?/p>
鐘漁晚被噎地說不出話,噸噸喝水。
喝完水發(fā)了會兒愣,她如夢方醒道:
“你怎么在這?”
沈酌實打?qū)崌@了口氣,“這個問題,你想從吐了我一身還是摸我腹肌說起?”
告辭!
她突然沒了知道答案的興趣。
鐘漁晚確實知道昨晚喝吐了,也美美做了個春夢。
可她并不希望有人幫忙回憶這件事。
“走吧,我送你回家?!?/p>
沈酌套上手表,揉了揉她凌亂的頭發(fā)。
到了門口,鐘漁晚已經(jīng)換上了新衣服,口罩,墨鏡。
渾身上下,密不透風。
沈酌的手搭在方向盤上,不解道:“你不熱?”
鐘漁晚,關(guān)上車門,摘下口罩。
“我怕被拍?!?/p>
“有什么用?掩耳盜鈴?!?/p>
鐘漁晚不服氣反駁:“怎么沒用,誰認得出來?”
“我!”
無論她變成什么模樣,他依舊能一眼在人群中認出她。
開車的男人單手打方向盤的樣子秀了鐘漁晚一臉。
讓她忘了反駁。
裝什么裝!
她又不是買不起勞斯萊斯!
只是不會單手打方向盤而已!
等回到家,陳姐臉快笑出了花。
“什么事,這么高興?”
陳靜遞給她一沓劇本。
“快看看,今早各大公司托人送來的。全是S+以上的好本子!”
鐘漁晚確實相信自己有扭輸為贏的本事。
但沒想到這么快。
她以為那群導(dǎo)演制片回去得深思熟慮個幾天,才將籌碼壓到她身上。
現(xiàn)在看來,還是沈酌在其中起到了加速作用。
“小魚干起床了嗎?”
鐘漁晚翻看手中的劇本,分神問。
“我干兒子從不睡懶覺,也不知道隨了誰。”
隨他爸?。?/p>
鐘漁晚心想。
陳靜自豪補充:“早上起床吃完早餐后,去游樂區(qū)玩耍了。”
鐘漁晚皺眉蹙鼻:“不行!”
陳靜嚇了一跳:“哪個劇本不行?還是全都不行??”
說后半句話時,陳靜的語氣略有拔高。
“小魚干一直快樂的玩耍下去,不行!”
“萬一到了幼兒園,只有他一個學渣,這對他的信心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鐘漁晚說著說著,丟下劇本,到游樂區(qū)把兒子薅了回來。
鐘漁晚不差錢,對兒子更舍得,幾百平的大別墅直接用一層建設(shè)游樂區(qū)供兒子玩耍。
她從箱底翻出一套五三,嚇得陳靜罵她喪心病狂。
“不是,拿錯了!”
她又倒騰半天,找出一本識字繪圖。
她抱著小魚干,指著上面的一個字:“兒砸,你看,這個字,像不像上次幼兒園園長問你的字呀?”
小魚干眨巴眨巴眼睛,試圖萌化老母親的心。
然鵝,沒用。
在她望子成龍的眼神注視下,小魚干搖了搖頭。
“不像哇!”
“上次在白紙上,這次在圖畫本上?!?/p>
小魚干用最天真的語氣,一步步擊垮鐘漁晚的信心。
可她又怎會輕易被打到?!
“我們不看背景哈,只看這個字,你還記得讀什么嗎?”
小魚干坐不住了,掙扎著要去撿地上的小汽車。
并拒絕回答媽媽的問題。
最后還是陳靜勸道:“算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童年吧!”
鐘漁晚想也不想,嚴詞拒絕:“不行!怎么能打孩子呢?”
陳靜:“......”
此刻,她真的想高歌一曲: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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