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玩戰(zhàn)略》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深夜,四周靜悄,全無一絲聲響。

比正月十五更大更圓的巨大月亮掛于天際,它臉上的雀斑清晰可見,而這顆巨月此刻正散發(fā)著詭異的紅光。

數(shù)十棟九層高的住宅樓,在紅色月光照耀下,顯得詭異無比。

每一棟樓都沒有絲毫燈光,不僅是這幾棟樓,整個小區(qū)居然不見一絲光亮,湊近了看,每戶的窗口都緊緊拉著窗簾,看不見內(nèi)里。

除了6樓一間邊戶,拉開的窗簾中,一道黑色的人影正站在窗邊。

這個青年看起來才二十出頭,身材勻稱,甚至有點瘦弱,臉上不修邊幅,寸長的胡渣放肆的生長著,眼眶深陷,就好像一個重病患者。

唯一能夠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那雙與外表完全不匹配的雙眼。

按照他的外表,雙眼以應(yīng)該無神且空洞,但是事實上,他的雙眼炯炯有神,期內(nèi)仿佛蘊含星辰一般。

凌晨看著天上的紅月,只覺得自己今天出門肯定沒看黃歷,這倒霉的運氣,一如既往的好。

“我特么就出門修個電腦,居然還會被雷劈,那個賣保險的果然沒說錯,我最近真特么不適合出門,不過沒死就算了,給我扔異世界是鬧哪樣?看這月亮就沒好事兒,老天爺你特么喝假酒了吧?”

凌晨揮舞著自己的拳頭,對著天上的紅月比了個國際通用手勢。

他口中的老天爺好像聽到了他的問候,隨即用一聲驚雷回應(yīng)了他。

“咔嚓~!轟”

一人粗的閃電從天而降,狠狠的劈在了窗下的樹梢上,大樹瞬間被點燃,火光沖天而起,變成了整個小區(qū)中唯一的光源。

“我去,莫怪莫怪啊,我就口嗨一下,您老別當真”

看到這一幕的凌晨縮了縮脖子,雙手合十對著天上的紅月拜了拜。

平地起炸雷,還丟閃電箭,這說出去,妥妥渣男發(fā)誓時候的場景。

底下那棵被點燃的大樹從外觀上看起來像是松樹,豐富的油脂在大火的灼燒下,發(fā)出畢露畢露的聲響,回蕩在樓宇之間。

“那是什么?”

凌晨突然發(fā)現(xiàn),在燃燒大樹的火光照耀下,不遠處出現(xiàn)了數(shù)十個黑乎乎的身影,他們佝僂著身軀,正搖搖晃晃的向大樹這邊走來。

他們動作僵硬,就好像行走的木偶模特一樣。

凌晨穿越到這個世界才1個小時不到,對于這個世界曾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是完全扒瞎。

而現(xiàn)在看到這奇怪的一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那群黑乎乎的身影,對他們的真面目充滿了好奇。

近了近了,第一個黑影緩緩的走進了火光的光圈內(nèi),它的模樣由腳開始,一點一點的映入凌晨的眼中。

這特么是怎樣的一副身體啊,看到對方全貌的凌晨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涼氣。

進入火光照耀的是一名女性,她腳上穿著椰子鞋,全身一副運動的打扮,緊身的瑜伽服將她的身體包裹的玲瓏有致,誘人無比。

如果放在平時,肯定是小區(qū)內(nèi)的一道別樣的風景線,單身大爺們更是會在固定時間蹲在路牙子上等著看她從身前跑過,感受年輕的味道。

然而現(xiàn)在,她可能只能被稱為它了。

它臉色慘白,暴露在空氣中的大部分肌膚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青紫色,脖子邊上有一塊巨大的傷口,像是被什么撕扯下了一大塊血肉。

傷口從脖間直接貫穿過飽滿的胸部,一邊的胸脯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只能看到內(nèi)里的胸骨,上面不斷有什么東西在蠕動著。

不過距離實在太遠,凌晨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不過想來,應(yīng)該是什么不好的東西。

這驚悚的一幕讓凌晨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差點沒驚叫出聲。

即使明知自己在六樓,底下那幫子應(yīng)該也看不到自己,凌晨還是連忙蹲伏下身,躲在了窗口下面,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凌晨在曾經(jīng)的那個世界,也只是一個普通人,雖然也很喜歡看這類電影電視劇,但是當真的親眼所見,那種心靈上帶來的恐懼,根本不是三兩句話就能打消的。

“我特么,這是喪尸吧?看動作,那神情,那種傷勢,肯定是喪尸了,會不會是拍電影?有沒有可能這個小區(qū)就是個布景地呢?我應(yīng)該不會那么黑直接穿到所謂的末世了吧?”

凌晨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嘴中碎碎念著,自己勸慰著自己。

不信邪的再次伸頭看了一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進入火光范圍的詭異生物越來越多,它們形態(tài)各異,但都有一個相同的特點。

它們身上都有著各種各樣的致命傷,不是身上被撕扯出大片大片的傷口,就是缺胳膊少腿的,有兩個骨骼驚奇的更是翻轉(zhuǎn)著身子用僅剩的三肢在地上爬行著,像極了咒怨中的伽椰子。

“還真的是末世啊,我特么是真的倒霉啊”

看到眼前的這些,凌晨終于認命了。

對于電腦特效技術(shù)凌晨還是有點涉獵的,那種傷口,通過后期電腦制作確實能夠表現(xiàn)出來,但想通過單純的化妝呈現(xiàn),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那雙無神且充滿眼白的尸體,就不是帶變色隱形眼鏡能夠做到的。

所以眼前的這些東西,都是真的喪尸,而此刻,他來到的,也是真的末世。

凌晨將腦袋深深的埋入蜷起的雙膝,心中只有無限的恐懼。

“我要是小說主角,那這本書肯定是要撲街的,沒有系統(tǒng),沒有空間,沒有資源,武器也沒有,擱哪個主角,估計開局兩章就死翹翹了”

凌晨自嘲的笑著。

穿越前他也是閱文無數(shù),更是終點小說網(wǎng),黃瓜小說網(wǎng)的會員,看過的末世小說沒有百本也有數(shù)十本了,可是就他這個開局,想活下去的幾率真不大。

窗外的大樹還在燃燒著,樹下的喪尸被火焰燃燒的聲音吸引,紛紛聚集在大樹的下面,抬著或多或少缺點什么的臉龐,瞪著那雙無神且空白的眼睛,對著大樹發(fā)出低沉的嘶吼聲。

幾滴燃燒著的油脂從樹梢滴落,落在底下喪尸的臉上頭上,很快就將它們點燃。

而這些東西卻像沒有感覺一樣,任憑火焰逐漸在自己身上蔓延。

人類死亡后長期被太陽暴曬產(chǎn)生的油脂是最好的助燃劑,很快一傳十,十傳百,火焰開始在樹下的尸群中蔓延開來。

喪尸并沒有直覺,他們感覺不到疼痛。

所以縱使火焰燒的再旺盛,都不會讓它們發(fā)出哪怕一聲慘嚎,數(shù)十只喪尸就這么站在大樹下,被燒成了一根根站立的火炬。

沖天的火光升騰而起,將整棟大樓都照的猶如白晝。

蜷縮在窗臺下的凌晨胸口突然發(fā)出一絲肉眼難辨的七彩光芒,光芒的加持下,凌晨鬼使神差的抬起頭,看到了窗外喪尸被點燃的這一幕,空洞的雙眼中,突然有了一絲神采,隨后這點光芒逐漸增大,化作了一個星辰的倒影。

這些凌晨本身并不知道,倒影只是一閃而逝,而下一秒,凌晨動了起來。

他開始在房間里翻箱倒柜,將一切自己覺得能用的玩意兒都拿了出來,分散擺放在床邊的空地上,隨后用筆在翻出的A4紙上不停的寫畫著什么。

20分鐘后,凌晨停下了手中的簽字筆,看著紙上密密麻麻的記錄,臉上不由得浮現(xiàn)了絲絲笑容。

紙上最明顯的地方寫著五個大字——喪尸也會死

其余的地方寫著手頭的各種物品,以及他們能夠?qū)适斐傻膫?,凌晨將他們用?shù)值化一一展現(xiàn)了出來。

“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斃,既然喪尸也會死,那么,為什么我非要等著喪尸來吃了我?我送他們?nèi)ニ啦痪屯炅恕?/p>

凌晨雙眼放光的看著面前地面上的各種物品,不由得信心十足。

小日子國的動漫,其實很多都包含正能量,比如某些光之國的家伙們,他們的某些道理,可是影響了3歲到40歲無數(shù)少男少女的一生,凌晨也不例外。

將手頭能用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塞進了一旁找出來的背包里,凌晨心中稍安,隨即走進房間里的衛(wèi)生間,開始整理自己。

他之前通過窗上的倒影看到過這幅身軀的樣子,雖然和他上一輩子那一線小生的形象有天壤之別,但是如果經(jīng)過打理,想來也不失為一名俊俏青年。

借著蠟燭的光芒,凌晨將自己那滿臉胡渣刮的一干二凈,又用剪刀把長長的亂發(fā)一頓修剪,雖然趕不上村口托尼老師的技術(shù),也將就能看了。

看著洗手池上鏡中的自己,凌晨這才有機會仔細打量這幅身軀。

這幅身軀的主人死因不詳,從身體強度來看,不應(yīng)該是餓死的,也有可能是疾病或者是自殺,不過凌晨暫時還沒感覺身體有什么異樣,也就不去想了。

不過有一說一,要是這身體還有什么大病,凌晨覺得自己未來可以寫本小說,名字就叫《穿越,末世第一天得了大病》,估計在黃瓜小說應(yīng)該能霸榜。

清理過后的面容還是讓凌晨有點意外,別看有些憔悴,有些黑眼圈,但是底子還算不錯,估計末世前在學(xué)校也是個風云人物,與自己原先那副皮囊相比,一個陽光,一個陽剛,雖然只差了一個字,但是味道完全不一樣。

“不錯不錯,老天還是給我面子的,這面子真不錯”

凌晨摸索著自己的下巴,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

臉不錯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一個加分項,雖然身體看起來有點骨瘦如柴,但是就自己的感覺來說,還是勉強能和喪尸一戰(zhàn)的,畢竟,拍板磚只需要拍就行了,攻擊力最主要還是看磚的硬度。

眼神落下,看到胸口一個造型奇特的掛墜,凌晨大驚失色,不自覺的伸手將它抓在了手中仔細端詳起來。

掛墜不大,堪堪比成年人拇指大一點,是一個翅膀造型,可是只有一半,另外一半好似被什么東西溶解了一樣。

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問題,這東西是在原先那個世界一個人送給他的,沒想到自己從里到外都被換了,居然這東西還在脖子上掛著。

“我看你最近可能有血光之災(zāi),不過看在你是我客戶份上,給你這個,你貼身放著,應(yīng)該能給你點幫助”

回想起那個像算命的更甚于賣保險的男人,凌晨只覺得腦中一亂,抓著吊墜的手指猛然一陣刺痛,被吊墜劃破了一個淺淺的傷口。

鮮紅的血液從傷口中流出,沾染在吊墜之上,隨即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

吊墜就好像一塊海綿,血液被瞬間吸收消失不見,隨即一陣刺眼的白光從吊墜上迸發(fā)出來,將凌晨整個人籠罩在其中。

凌晨眼前一黑,徑直摔向了眼前的玻璃鏡。

眼看破相慘劇即將發(fā)生,吊墜散發(fā)出的白光就好像一層隔膜,將他與玻璃鏡之間隔離開來,白光籠罩下,就好像所有的摩擦力都消失了,那不甚壯碩的身軀緩緩的滑落在了地面上,不知生死。

而此刻,房間內(nèi)那扇一直沒有被打開的大門,卻傳來了有節(jié)奏的敲擊聲,門外有什么東西聽到了屋內(nèi)的動靜,在正想方設(shè)法的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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