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逐漸挨近的圣潔俊美面龐。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闌鳶,此刻竟然抓柔軟的錦被往后退了退。
“郁洛,你不會打算每天都這樣給我治療吧?”
“我會根據(jù)公主殿下的身體情況調(diào)整治療次數(shù)。但就目前來看,現(xiàn)在每天都需要給公主殿下治療呢……”
說話的同時,少年單膝壓在了松軟的床墊上,他俯下了身。
修長的手朝著闌鳶的腰際探去,接著攬著她那纖嬈的腰肢朝著自己的方向拉近。
很快地,闌鳶被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并且完全被郁洛的身影所籠罩住。
從來沒有和異性挨得這么近,而且還是一個模樣如此驚艷的少年,闌鳶覺得自己的心在怦怦地跳動著。
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理智的。
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
郁洛這樣接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闌鳶沉默了片刻,隨后才淡漠地拋出一句:
“直說吧,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權(quán)力、地位還是財富?”
“公主殿下愿意賞賜我什么,我就接受什么。”
他看上去極其真誠,可那鋒薄的唇角勾起一絲轉(zhuǎn)瞬即逝的輕蔑。
蠱惑妖異的綠眸注視在她嬌艷的面龐上,瞳眸中那暗沉的云霧中,繾綣著千萬縷柔絲。
他并不想要這些東西,但是為了讓闌鳶對他放松警惕,只能先這么說。
不然,他這可愛的公主,是不會放心接受治療的。
闌鳶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絲毫沒察覺到他唇角閃過的輕蔑和眼底那愈發(fā)濃重的暗色。
然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紅唇微啟:
“好,那就賞你……”
只是,才剛說出幾個字,接下來的話就被綿軟的吻封住了。
闌鳶詫異地睜大了眼睛,她都還沒說要賞賜他什么,他怎么就這么突然親上來了?!
難道不要賞賜了嗎?
原本闌鳶還是坐著的,可是在這短暫的幾分鐘內(nèi),位置已經(jīng)發(fā)生了顛倒。
背部逐漸失力,她倒在了松軟的大床上,白金色的發(fā)如海浪般蔓延開來。
郁洛還沒有松開她的打算,他單手撐在了她的一側(cè),反而愈發(fā)加深了這個吻。
這……
真的只是治療嗎?
闌鳶心中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問號。
又過了一會兒,闌鳶實(shí)在忍不住將他推開了,她制止道:
“可以了,今天、今天的治療就先到這里……!”
濃密卷翹的眼睫不自覺地輕顫著,如振翅欲飛的蝶,不自然的熏紅之色籠上了她那白皙精致的面頰。
漫長的吻總算結(jié)束了。
聞言,郁洛輕柔地?fù)嵘狭怂哪橆a,微涼的指尖將闌鳶唇角溢開的唇釉耐心擦去。
就好像他真的沒有其他雜念,只是專心地為她治療一樣。
幫闌鳶整理好妝容和凌亂的絲發(fā)后,他乖順地起身:
“那殿下,我先告退了,晚上再來見您?!?/p>
“恩……”
不知道為什么,闌鳶覺得頭暈暈的,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他離開。
幾秒后,闌鳶清醒了過來,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不要賞賜了嗎?
真是個奇怪的人。
-侍從房間-
相較于闌鳶那奢靡華麗的臥室,皇宮內(nèi)的侍從間就顯得格外凄涼、破敗了。
而且這原本是個雙人間,他應(yīng)該還有個室友,但郁洛用了某種手段,將這里變成了單人間。
剛邁進(jìn)屋,少年那修長的手就不耐煩地解開了衣扣。
利落地脫去黑色的西式外套,修身的白襯衫完美地勾勒出他那精壯健碩的身材弧線。
剛剛差點(diǎn)就失控了。
幸好……
他慵懶隨性地落座在了簡易的木制單人床上,抬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觸上脖頸上的銀鏈。
“嘩啦”一聲,這條被注入了大量魔力的銀鏈被他輕而易舉地取下。
“我的公主,我真有點(diǎn)討厭這種被拴起來的感覺呢……”
就好像他是個寵物一樣。
過分妖嬈詭譎的綠眸沉沉闔上,又緩緩睜開,低語輕喃:
“但是如果主人是你,好像也還不錯……”
雖然很想直接將這條鏈子給銷毀了。
但是如果沒了這條鏈子,闌鳶會不再信任他。
所以,還是得扮演的乖一些。
然而,下一秒——
在沒有事先敲門的情況下,這扇簡易的木門被“砰”地一聲打開了。
面色不善的侍從冷冷地沖著屋內(nèi)的郁洛命令道:
“喂,新來的,二皇子殿下召見你。”
帝國二皇子,闌羽。
闌鳶的皇弟,帝國皇位的第二順位繼承人。
在《欲之花》這本小說中,闌羽一直裝作純真親和,直到最后才暴露了真面目,是將闌鳶送上火刑架的主力。
而且,他其實(shí)并不是皇族血脈,是皇妃與某位侯爵的私生子。
闌羽的真實(shí)身世在這本小說的末期才被揭開。
他雖然早就知道自己沒有皇族血脈,但為了遮掩真相,處理掉了一切知情人。
見郁洛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站在門口的那位侍從不耐煩地朝他吼了出聲: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走?!”
幽暗的墨綠色瞳眸掠過一絲詭譎的殺意,不過少年極快地調(diào)整了過來,云淡風(fēng)輕地扯了扯唇角:
“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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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是個雙面人、反派,鳶鳶要救小可憐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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