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風(fēng)水師》陳年,王茗茗 全本小說免費看
第13章 上車
"不是,是一具棺材!一具紅色的棺材!!"
魏寬壓低聲音,顫抖的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不就是一具棺材嘛,這里是墓園,出現(xiàn)棺材不是很正常?"我用輕松的口氣說道,試圖讓魏寬不用那么恐懼。
"我的陳老弟啊,你還不覺得邪乎嗎?這具棺材是紅色的!而且我還沒說完,這兩具棺材的前面還跪著一個女人!披頭散發(fā)的女人!"
魏寬死死的抓著我,言語激動異常。
"你出現(xiàn)幻覺了吧?"我問道。
"哎呀,你到底怎么樣才能相信我!要不是我跑的快,你今晚就見不到我了!"魏寬著急的一拍桌子。
我表面神色不變,可內(nèi)心已經(jīng)琢磨了起來,墓園邊上的那座山有問題是肯定的,而至于魏寬說的話,我并沒有完全相信。
當(dāng)然,我不是說魏寬欺騙我,而是他看的東西還真有可能是幻覺。
"你先冷靜下,我們第一次來墓園工作,會多想是很正常的。"
我還是打算先給魏寬做好心理工作。
"可、可我看的清清楚楚?。?魏寬道。
"你先喝杯水吧。"
我接了一杯水遞給魏寬,讓他坐下來,在魏寬不經(jīng)意間,我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粉末,放進了這杯水中。
這是驢蹄粉,眾所周知,黑驢蹄能夠?qū)Ω兜叵碌聂兆?,而黑驢蹄的粉末也有一種功效,將其泡水給人喝下,如果這人中邪了,或者被什么臟東西纏上了,則會流鼻血。
我懷疑魏寬中邪了,他看到的景象,其實并不存在!
魏寬沒有注意到我的動作,一口就將杯子里的水喝完,喝完了之后,他奇怪的道:"這水味道怎么怪怪的?"
被黑驢蹄粉泡的水味道能不奇怪?這可是好幾年的腳殼粉。
當(dāng)然,這些話我就心里想想,說是不會說出來。
"啊--"
突的,魏寬叫了一聲。
兩條如紅蚯蚓般的血從魏寬的鼻中緩緩流出。
見狀,我心中暗道不好,魏寬果然是中邪了,看來那座后山是真的邪乎!
"趕緊擦擦,夏天本就火氣大,你還這么激動。"我拿了一張紙巾給魏寬。
"真tm的晦氣!老子十來年沒流過鼻血了,來這墓園,當(dāng)天就流鼻血。"魏寬罵道。
我沒回答魏寬,而是看了眼時間,說道:"好了,我得去巡邏了,你老實在保安室待著吧。"
我還不知道魏寬是怎么中邪的,所以沒辦法當(dāng)場幫他驅(qū)邪,只能等等。
"別啊,我跟你一起去!"魏寬聞言,瞬間站了起來。
"也成。"
魏寬八成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待在保安室,跟著我也好,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能夠第一時間幫助他。
可意外的是,最后一趟巡邏十分平靜。
巡邏回來后,我們兩人將保安室的門關(guān)好,就離開了墓園。
我看了眼表,時間很晚了,還差十來分鐘就到一點鐘,外頭的馬路上也寂靜一片,沒有行人,沒有車輛。
只有昏暗的路燈照射著。
"這么晚了,我們騎共享單車回學(xué)校吧。"我說道。
可我的話才剛落下,馬路的出現(xiàn)了一輛公交車。
48路公交車!
"騎什么共享單車啊,這不是來公交車了嗎,走吧,上車!"魏寬拍了一下我。
我看著這輛48路公交車,不自覺的干咽了下。
我很想對魏寬說,你見過凌晨一點的公交車嗎?
魏寬直接上了公交車,我想了下,也跟了上去。
車內(nèi)昏暗無比,根本沒有什么乘客,只有前方坐著一位帶著帽子的司機。
司機從頭至尾都沒有看我們一眼。
"咦,錢怎么投不進去?"魏寬奇怪的道。
我小聲的說道:"坐這輛車你的錢不管用。"
"啥意思?"魏寬奇怪的道。
我沒有多說,站在車中間,也沒有去坐其中的任何一個位置。
魏寬半天都沒將硬幣塞進那個箱子中,只好搖了搖頭作罷,他找了個就近的位置準備坐下來。
我趕緊拉著魏寬。
魏寬不解的看著我道:"怎么了?不能坐嗎?"
我點了點頭。
"為什么?"魏寬問道。
我指了指公交車的駕駛位。
魏寬一哆嗦,嚇的直接抱住了我。
我有點嫌棄的將魏寬推開,我取向還是正常的。
"陳年,這……這……這……"
魏寬就差要哭出來了。
這個場面確實嚇人。
整輛公交車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開著,而這輛車的駕駛位上卻沒有司機!方才那位帶著帽子的司機消失了!
"云城的公交車最晚運行到九點半,現(xiàn)在快一點了,你想想看,怎么可能還會有公交車搭,湊巧的還是這輛公交車是48路,直通我們學(xué)校的那一輛。"我說道。
"我傻了!"
魏寬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
我無語的看了眼他,其實并不是魏寬傻了,而是他中邪了,這輛車他是無論如何都會上來的。
"這輛車的任何一個位置都別坐,坐了的話,就徹底的跟著這輛車走了,到時候鬼知道給帶到哪里。"我解釋了一遍。
"陳老弟,都聽你,你說吧,該怎么辦。"魏寬慌亂的看著我點頭。
緊接著我看了一圈這輛公交車,其實上了這輛靈車對魏寬而言也不是壞事,至少能夠讓我弄清楚魏寬到底沾染上什么東西中的邪,我也能對癥下藥。
"你帶煙了吧?"
半響之后,我問道,魏寬有抽煙的習(xí)慣,應(yīng)該是帶的。
"帶了。"
不出我所料,魏寬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煙。
"點上。"
我開口道。
魏寬此刻是完全拿我當(dāng)主心骨,對于我說的話,也沒有任何的質(zhì)疑,直接用打火機點燃了一根香煙。
"然后呢?"
魏寬的手抖的厲害,煙夾在他的手上,像是吹一口氣,就能讓煙掉下來。
"煙別掉下來了,你現(xiàn)在用煙頭燙下這車的窗戶。"
這輛靈車其實是奔著他來的,關(guān)我沒什么事,我想下車,直接走下去就行了,可魏寬不能行,想要破解,唯有靠他自己。
魏寬馬上照著我說的話,慢慢的將煙頭靠近窗戶。
當(dāng)煙頭觸碰到這輛靈車的窗戶后,窗戶瞬間燒了起來。
公交車變成了一輛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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