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夫人,蕭總他知錯了》,講述主角顧傾城蕭景琰的甜蜜故事,作者“兜里有糖果”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內容}
夫人,蕭總他知錯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說罷便低頭喝了口茶水,完全沒有注意到江程顥眼里閃過了一絲苦澀。
“還有時間來關注我的私事,不如我跟江叔叔說一聲,再把你的婚事給提上日程來?!笔捓浜攘艘豢诓杷?,淡淡地說道。
江程顥險些沒將口里的茶水給噴出去,“那個,我知道錯了,你可千萬別去我爸那里說啊,我這才清靜幾天,我還想過幾天逍遙日子呢?!?br>
他又是服軟,又是作揖的,蕭冷寒看了他一眼,便沒再說話。
江程顥的臉上滿是氣餒,他跟蕭冷寒在一起,完全是被虐的份啊,剛剛嘴欠,拿他消遣做什么啊。
這時服務員魚貫而入,一一將預定好的菜肴給上齊,這些都是葛秘書提前預定好的,蕭冷寒最怕耽誤時間。
包間內的門再次關上,江程顥要給蕭冷寒倒是一杯紅酒,被他攔下了,“我下午要去巡查,酒就不喝了。”
江程顥索性把酒瓶放到一邊,他也沒有中午喝酒的習慣,“你讓我關注的東城集團現(xiàn)在又有大動作了?!?br>
江程顥雖然整天混跡在花天酒地之中,但是他也有他的便利之處,那樣的場合,是打探消息的最便利的地方,倒是時不時的就能給蕭冷寒提供一些重要的情報。
“就在前天,東城又拿下了C城的開發(fā)區(qū)的一個地塊,聽說是要建自營商場的。”
蕭冷寒聽完,手指摩挲著空酒杯的邊緣,眉頭皺了起來,C市可是他的商業(yè)版圖上的一塊空白,他原本打算下一步就發(fā)展那里的,前段時間他剛剛在董事會上做了決定,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快就出手了。
“他是從別人的手里拿下來的吧,拍賣還沒開始?!?br>
江程顥點點頭,“聽說給對方的價格比當時拿地的價格多了將近一半,可真是夠下本兒的?!?br>
“東城集團!哼,以為這樣就可以捷足先登了?”蕭冷寒冷笑一聲,旁邊坐著的江程顥就知道他已經想好對策了。
蕭冷寒每次一露出這樣的笑容,他所惦記的對方一定離倒霉不遠了。
江程顥很慶幸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跟蕭冷寒站在對立面上,不然的話......啊,那結果想想就讓他后背發(fā)涼。
兩個人吃過飯,蕭冷寒接到葛秘書打來的電話先行離開了,而江程顥則慢悠悠去了停車場,來到車前才發(fā)現(xiàn)沈長清就站在那里。
沈長清是圈里公認的最漂亮的名媛,一身的名牌更加襯托出她的與眾不同,與生俱來的優(yōu)越感讓一般的男子在她的面前都會遜色幾分。
饒是花心的公子哥見了她,也會不由地心動幾分,江程顥也不例外,收起他平時的痞氣來,開口問道:“沈小姐這是在專門等我?”
“是啊,我的車拿去保養(yǎng)了,能不能麻煩江少送我一程?!?br>
沈長清的聲音即好聽,還透著一些空靈的味道。
“當然!”江程顥深深地看了沈長清一眼,十分紳士地替她打開車門。
五分鐘后,車子緩緩駛入城市快速路,江程顥特意放了一曲鋼琴曲。
“這個曲子沒想到你也愛聽啊?!甭牭揭魳讽懫?,沈長清竹笑著說道。
江程顥笑了笑沒有接茬。
“冷寒就要過生日了,我一時還沒想好送他什么樣的生日禮物,江少能不能給我點啟示啊?!?br>
沈長清的話一出口,江程顥的表情就變了變,他早就應該猜到的,沈長清這樣刻意地等他肯定是有其他的目的的。
他側頭看向沈長清,“他沒有任何的喜好,你看著送就好了?!?br>
在這三年來蕭冷寒變化實在是太大,一門心思地活在復仇之中,哪里會有什么愛好之類的,人都快過成復仇的機器了。
車子很快來到了市區(qū)內的一幢幽靜的別墅前,“謝謝你送我回來!再見!”沈長清很禮貌地向江程顥道別下車。
雖然沒有打聽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心里有些失落,但是身為名媛的她禮貌還是很周全的。
“能為你服務,榮幸之至!”江程顥沖她微微一笑,便將車子開走了。
沈長清轉身向家走去,剛一進屋,就看到母親楊薈蕓正站在落地窗前,從那里剛好可以將門口處的一切打量清楚。
“媽!”
“回來了!”楊薈蕓緩緩走了過來,“剛剛送你回來的是江家那位少爺吧,沒事可不好跟那樣的人多來往的,整天沒個上進心,就知道享樂?!?br>
沈長清點點頭,“媽,我只是搭他的車回家而已,您多想了,我喜歡的人可是蕭冷寒啊?!逼渌哪腥耸歉救氩涣怂难鄣?,“我有些累了,先去睡會兒了?!?br>
看著女兒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楊薈蕓的目光幽長,“蕭冷寒!蕭家!看來蕭家的男人們還真是出色啊?!彼男睦锬卣f道,能讓她們母女兩代人愛慕不已,這樣的魅力真是太大了。
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一個年紀,心里也有這樣一個愛到發(fā)狂的人——蕭景琰,現(xiàn)在想到這個名字都不由的有些激動。
這個男人與她可謂是青梅竹馬,她都記不清楚自己喜歡上對方是在十歲還是更早了,每一次跟蕭景琰在一起,她的內心都是抑制不住的愉悅,她無數次的幻想過自己嫁給蕭景琰的情景。
可惜這一切都在上大學的時候,被一個叫做董潔的女人給打破了,“董潔!你這個賤人?!?br>
一想到這個人,楊薈蕓的心里就激起了滔天的憤怒,她的手心不由地握緊,牙根咬得嘣嘣直響。
正在這時,玄關處傳來響動,沈安邦走了進來,大概是剛剛應酬過,腳步有些發(fā)飄。
楊薈蕓眼底露點出幾分不耐煩,卻不得不迎上去,擠出一線笑容來,“安邦,都跟你說了,你的肝臟不好,不要多飲酒,你怎么就不聽呢?”
沈安邦松了松領帶,不耐煩地說道:“人在官場中,我也是身不由已啊,我先去睡會兒,一個小時后記得叫我,我下午還有個會?!?br>
沈安邦直接上了樓去,幾乎都沒拿正眼看妻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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