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樓梯里沖突


人事部在6樓,總經(jīng)理辦公室在17層,等電梯的時候我給李長風(fēng)發(fā)了條信息。
“風(fēng)哥,我回來了。

我們兩私下里稱兄道弟,互相稱對方是哥,交情很鐵。
電梯“?!钡匾宦曂O拢沂掌鹗謾C,掂著手里的車鑰匙進去。
誰想冤家路窄,剛好碰到了王子恒。
看來,他也不全是吹牛,至少跟圣都合作這事兒是真的。
我突然想起來了,李長風(fēng)昨天跟我說,臨市的地產(chǎn)開發(fā)商孟家和王家都在爭取這個項目,問我選哪個。
我當(dāng)時沒聽明白,以為臨市還有個王家呢,不想是這個王家。
論實力,恒石自然比不上孟家。
但恒石是本市的企業(yè),不用擔(dān)心水土不服的問題。
孟家在這方面稍微吃點虧,但孟家資金雄厚,背景強大,強強聯(lián)手怕是能更上一層樓。
我還在想著該如何抉擇,王子恒冷哼:“你怎么在這?”
我懶得理他,進電梯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按了十七層,便沒動作。
他仗著身后跟了幾個狗腿子,開始挑釁,推攘了我一把,“問你話呢,耳朵聾了?”
我抬手擋了下,他剛好看見我手里的車鑰匙。
“笑死我了,你一個司機有什么可牛的?今天中午在婚宴上竟然跟我叫板,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蔥?”
這家伙,典型的沒經(jīng)過社會毒打的紈绔子弟,去別人家公司談生意,反而跟他們公司的員工起了爭執(zhí),這是腦子不夠用吧?
我撣了撣袖子,站的離他遠了些,依舊是不理。
這種人,你越給他回應(yīng)他就越來勁兒,你不搭理他,他也就不蹦跶了。
他見我不出聲,覺得我沒把他放眼里,越發(fā)氣急敗壞,拿著煙頭就要往我身上燙。
我躲開了,“你別太過分!”
“就過分了,你能怎么樣?”
他這副架勢,倒是讓我想起了以前。
高中讀書時,他們那群人就是這么對我的,也沒什么理由,就是想欺負我,以打我為樂。
而王子恒便是他們的頭頭。
屈辱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現(xiàn),我差點沒崩住,好在這時,電梯停了。
王子恒見激怒了我,冷笑幾聲,大搖大擺地帶著那群狗腿子走了。
我走出電梯,背靠著墻在樓道里冷靜了幾分鐘,想平息下心里的怒意。
這時,李長風(fēng)的電話打了進來。
“帆哥,怎么回事,那家伙是不是欺負你了?”
我咬牙,強迫自己公事公辦,“沒事。

“不是,剛剛保衛(wèi)科科長給把電梯里的監(jiān)控視頻都給我調(diào)出來了,說有人在我們的電梯里挑釁你,媽的,氣死我了!”
“不至于,我跟他有點私人恩怨,跟公司沒關(guān)系,你公事公辦。

我不得不以大局為重,反過來安慰李長風(fēng)。
李長風(fēng)卻在那頭支支吾吾,壓低了聲音,“帆哥,你說實話,你覺得臨市孟家的源天和恒石,哪個更適合這個項目?”
我愣了下,隱約想起來,源天孟家的人似乎沒來參加會議,那意思是,李長風(fēng)已經(jīng)確定了要跟恒石合作嗎?
“今天不是恒石和源天來公司來提案的?”
李長風(fēng)那邊似乎有些懊悔,“實話跟你說吧帆哥,本來呢,我是想等你一起來商量下,可我昨天晚上跟王家老爺子王天昊在圣豪吃飯,喝多了,這嘴一多,就給答應(yīng)了。

我哭笑不得。
還能這樣?
雖說李長風(fēng)是圣都的太子爺,可這件事,我不得不說他。
“喝酒誤事,以后辦要事還是要少喝點,至少要保持頭腦清醒。

“帆哥,是我大意了,我也沒想到王家老爺子那么陰,趁我很喝多了套我話,媽的,還錄音了!”李長風(fēng)越說越氣,“這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欺負到你頭上,這口氣怎么都不能忍!”
“等等,我到了,你冷靜點,公私要分明,他們的提案我先看一眼吧。

“我直接跟你說吧,其實跟孟家合作呢,是有點風(fēng)險的,但他們給的利潤高,況且,我老爸也挺欣賞源天集團的。
至于恒石么,風(fēng)險小,利潤低,跟他們合作相當(dāng)于給他們抬身價。

李長風(fēng)都這么說了,傻子才選王子恒!
“可你不是答應(yīng)了王家老爺子么?”
“答應(yīng)了又怎么樣?老子就算答應(yīng)了他要合作,他也不能欺負我兄弟!不行,我越想越來氣,我就出爾反爾了,就不跟王家合作了,他們能拿我怎么樣!”
李長風(fēng)脾氣上來了,直接撂了電話。
我心里盤算了一小會兒,準備進去時,王子恒跟他的那群狗腿子就罵罵咧咧地出來了。
他一臉橫肉,雙目怒瞪,頭發(fā)都要炸起來了,看樣子很窩火。
我突然想起高中時,每次王子恒氣不順就找我,什么泡妞失敗,被老師罵,只要他生氣了,揍我就成了他的宣泄口。
因此見他暴怒著走來,我心里還是顫了下,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
可見他給我留下了多大的陰影。
“媽的!”見了我,王子恒直接沖上來,不由分說,照臉就是一拳,“你他媽算哪跟蔥啊,還敢告狀,我讓你告狀!”
他揪住我衣領(lǐng)準備用膝蓋頂我腹部,我抬手護住,掐著他的手腕迫使他松開。
雖然我不怎么打架,可好歹給李霸當(dāng)過保鏢,還是學(xué)過兩招的,再說,我比那家伙高一頭,真動起手來可不一定吃虧。
他一松手,我扭著他胳膊轉(zhuǎn)了個圈,擰回了他背后,他疼得嘴里倒抽著氣,嘴上卻還不服輸,“我去你大爺?shù)模谷桓疫€手!”
我冷笑,“你以為我還是高中的時候,任你隨便欺負啊?”
“媽的!你們愣著干嘛,給我上啊!”王子恒見打不過我,開始指揮跟著他的那群狗腿子。
雙拳難敵四手,人家人數(shù)多,我就算練過也免不了吃虧,很快就被狗腿子抓住,押到王子恒面前。
王子恒啪啪給了我兩巴掌,打得我嘴角裂開,鼻子冒血。
“你剛剛說什么,你不是高中的時候了,那老子告訴你,不管什么時候,在老子眼里你都是一灘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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