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戰(zhàn)國:從長平之戰(zhàn)開始成戰(zhàn)神本書主角有趙括田單,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隨云逸”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燒香的燒香、得智的得智!”趙括望著茫茫的軍海喃喃自語道:“廉頗將軍開拔了,本將軍也該繼續(xù)做好自己的事兒了”“傳令:大軍各部各司其職,斥候營校尉隨本將出營巡視壁壘情況!”趙括轉(zhuǎn)過頭向帳內(nèi)的親兵下令道“是!”帳內(nèi)親兵當(dāng)即答應(yīng)道……這邊趙國大軍熱火朝天地調(diào)動、備戰(zhàn)著,人叫馬嘶之下,秦軍便是想要不知,也是很難很快的,趙軍的異常情況便已經(jīng)遞到了武安君的案頭“報!”隨著一聲清脆的長號,一員秦軍斥候...

戰(zhàn)國:從長平之戰(zhàn)開始成戰(zhàn)神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打發(fā)走許歷,趙括轉(zhuǎn)身便朝后堂走去,而在后堂之中,趙母正一臉焦急地等候著自己的兒子歸來。

沉重的腳步在后堂響起,聞聽聲音的趙母當(dāng)即從軟榻上站起身子,一雙焦急的眼睛不住地向著外頭張望,盡管她已經(jīng)再三地交代了要趙括與許家叔叔談完之后,便要立即來她這兒。

很快,趙括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趙母的面前。

“見過母親大人!”趙括屈膝一跪,對著趙母行了一個大禮。

“括兒!”趙母一把便將趙括扶起,不待趙括言說什么,便立即詢問道:“我兒未曾答應(yīng)許家叔叔什么吧?”

顯然,精明的趙母已然猜到了許歷此來的目的——勸說趙括披甲出戰(zhàn)秦軍。

“未曾?!壁w括老老實實地答道。

“那便好,那便好!”趙母聽著趙括干脆的答復(fù),顯然是高興極了。隨即趙母臉色一變,開始絮叨起來:“莫要聽那些人講,廉頗廉老將軍尚不能制之,我兒又何以勝之?!無非是以我兒擔(dān)戰(zhàn)敗之名爾?!?br>
“許歷也是,論說汝父對其不薄,也不知是從何處聽信了讒言,竟來此摻和。怕也是這些年未能再帶兵出戰(zhàn),心中頗有不忿所致。汝父之言其長于謀戰(zhàn),短于謀身,此言不虛也?!壁w母嘀嘀咕咕地繼續(xù)說著。

隨即又看向了趙括,眼中盡是堅定之意:“我兒,且聽吾之言。此戰(zhàn),無論何人來勸,萬不可許之。便是王上親至......”

趙母略略停頓了一會兒,顯然對于王上親至后,該如何拒絕并沒有十分把握與準備。

略略思索一番,終是咬牙說道:“若是王上親至,便說老身身體不適,更有危殆之象,不日便......”

此言一出,撲通一聲,趙括便跪倒在趙母面前,眼中盡是淚花。

若說這世上還要無私的愛,那必然是父母之愛。

為了讓兒子脫離長平之戰(zhàn)的漩渦,趙母甚至不惜以自身的身體健康為借口,要知道這戰(zhàn)國時候可不是唯物主義的天下,趙母此言與詛咒自己也相差無幾了。甚至可以說是再用自己的性命換兒子的平安。

“母親大人,萬望慎言,保重身體!”趙括一個頭便磕在地冰冷的地面上。

清脆的響聲里,趙母慌忙將趙括扶了起來,一直蒼老的手隨即輕輕擦拭著趙括額頭的青紫,宛如小時候為跌倒的孩子輕輕拂拭受傷的額頭。

看著身子已經(jīng)有些佝僂,滿頭銀發(fā)的老母親,趙括仿佛又回到了上輩子的從前,同樣輕柔的拂拭,同樣慈愛的面容,不由得趙括的鼻頭便是一酸,淚水無聲地滑落。

“都怪那老頭子走得早,害得咱孤兒寡母的受欺負?!壁w母拍了拍趙括的肩膀,細細安慰著趙括。

“母親放心。孩兒已經(jīng)長大了?!壁w括擦了擦模糊的眼角,展顏一笑,說道。

“嗯!括兒長大了!可以撐住一片天了?!壁w母也笑了起來,笑聲中卻仍抹不去心底的一份擔(dān)憂:“括兒,不若吾等歸鄉(xiāng)去吧!躲去馬服山中的莊園里,任誰也找不到咱......”

趙括無奈的搖了搖頭。

秉持著唯物史觀的他深深地知道有些事情并不以自己的意志為轉(zhuǎn)移的,尤其是在自己還很弱小的時候。

而許歷的到來也更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如今的天下,除了自己和深愛自己的母親,幾乎所有人都盼望著自己去頂替廉頗將軍。

秦人自不必說了,就連生他養(yǎng)他的趙國,恐怕也是如此。

普通百姓和軍中舊將,看不透秦人的計策,將自己當(dāng)成了趙國唯一的救星;

看破了秦人計策的人,也出于自身利益的考量,不得不犧牲掉趙括。

舉世皆敵而不懼,趙括自問還不是那個腕兒,即便是逃到了馬服山中,恐怕一時三刻也會被逮出來。而到了那時,迎接自己的恐怕就不是溫柔的去勸說,而是......

所以,趙括明白,這長平關(guān),自己還是得去走一遭。如今的種種,不過是想要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支持與籌碼,從而避免這長平關(guān)成為自己的鬼門關(guān)。

果然,正如趙括所想,隨著許歷的離去,邯鄲城中,趙括救星之言不僅沒有消停,反而愈演愈烈。而趙括與許歷之間的對話也有意無意地被宣揚出去。

于是,一個溫文爾雅、矜持自慎的謙謙君子形象算是在廣大的趙國百姓的心中立下了?!熬印币呀?jīng)是對于一個人道德層面最高的褒獎了。

緊接著,洶洶的民意裹挾著馬服君曾經(jīng)的舊部,和著趙國朝堂上下一片的贊譽之聲,一齊涌向了趙府。

已經(jīng)有些衰敗的馬服君府邸,如同一艘航行在大海里的破船,在狂風(fēng)、暴雨、急浪中上下翻騰,似乎下一秒就將沉沒在無邊的波濤之中。

終于,那個男人帶著趙王和趙國朝堂的最后通牒邁入了趙府之中。

“見過平原君!”趙括對著來人深深一禮。

無論曾經(jīng)與趙奢的情誼,還是如今朝堂中的地位,平原君趙勝都當(dāng)?shù)闷疬@一大禮。

“馬服君安好。”

許是對老友的歉意,又或是對即將走上戰(zhàn)場的趙括的敬意,平原君趙勝也對著趙括深深回了一禮。

見禮完畢,一老一少相對而坐。

一張木桌將兩人隔開,桌上一把壺、兩盞杯,一個小火爐在桌旁將水燒的沸騰。

咕咕作響的沸水將二人間的靜默打破,趙括直起身子,伸出右手,將水壺提起,一股清澈的水柱直直地落入了桌上茶壺之中。

八分滿時,水柱即止,根根分明的茶葉在沸水的沖泡之下,葉脈逐漸舒展開來,春的綠色再度顯現(xiàn),一芽一葉上下翻騰,若春日之柳絮,裊裊婷婷,煞是好看。

兩人的目光都注視著翻騰著的綠葉,更無一聲而發(fā),仿佛多日的茶友,在為一盞好茶而屏氣凝神。茶葉舒展之間,茶湯已然變成鵝黃之色。一只大手端起茶壺,往老者身前的杯盞之中,輕輕注入茶湯。鵝黃的茶水在黑褐色的陶具之中,更顯古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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