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偷生繼承人:被豪門老公寵哭了“是你的綿綿呀”的作品之一,喬安安傅霆深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傅爺送我回來的?”喬安安眼皮狂跳,她怎么完全不記得這事兒了?也不知道她醉酒后有沒有在他面前亂說話...“真是的!怎么就管不住嘴呢”喬安安越想越郁悶,她只是淺淺抿了一口酒,就能醉成這樣,也太沒用啦不過話說回來,傅霆深還蠻細(xì)心的他沒有直接將她帶回傅家莊園,想必是不想讓她因?yàn)樵衅谧砭七@樣的荒唐事被傅家人指責(zé)“太太,先把醒酒湯喝了吧”吳媽笑著說道:“先生對你還真是上心,我在公館做活也有十來年了...
偷生繼承人:被豪門老公寵哭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你瞎說什么?想要故意挑撥我媽和我哥的關(guān)系?”傅飛雪并不知道傅母犯了這么一個低級錯誤,只當(dāng)喬安安故意生事。
“我沒有瞎說。你要是不信,去查一下就知道了。”
喬安安話一說完,就看向了坐在她對面的傅霆深。
不知道他會不會怪她多事?
傅霆深此刻也在目不斜視地注視著她。
良久,才緩緩開口:“信仰這些還不如信仰我?!?br>
喬安安:“......”
她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這番話應(yīng)該是故意說給傅母聽的。
他的意思是他才是擁有著生殺予奪權(quán)限的唯一的主宰,在他面前,任何歪門邪道都將無處遁形。
喬安安覺得傅霆深很狂。
不過,他似乎真有狂傲的資本。
傅母仔細(xì)地回想了一下,《盂蘭盆經(jīng)》她似乎是在老夫人的葬禮上聽到的。
這么看來還真是有可能被這臭丫頭說中了。
她急著替自己找補(bǔ),立馬緩和了臉色,滿臉堆笑地同傅霆深說道:“霆深啊,我給你安排了權(quán)威的骨科醫(yī)生。你什么時候有空,我立刻讓他們上門?!?br>
“先來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吧。”
傅霆深睨了眼身側(cè)的助理,助理連忙將揣在懷里的乳霜遞到了傅母手中。
“霆深,這是你打算送給我的嗎?”傅母打量著乳霜,滿臉欣喜地問。
“......”
喬安安默默地吐槽著傅母的戲精潛質(zhì)。
田媽和吳媽都說了,這條乳霜是她身邊的一個小女傭遞上來的。
想來一個小女傭并沒有這樣的膽量敢擅自做決定。
百分百是傅母授意的。
傅霆深開門見山地說:“你該不會是忘了吧?這支乳霜是你讓人送過來的。”
傅母眼皮狂跳,而后又佯裝驚訝,“哦,對!你看我這記性?!?br>
“安安還年輕,用不著這種東西,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吧?!?br>
“我也用不...”著。
傅母話音未落,就被傅霆深飛來的眼刀震懾住了。
她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兒子了。
他每次發(fā)怒的時候,都是這副表情。
被他盯著。
傅母心里發(fā)怵,為了證明乳霜沒什么副作用,她當(dāng)著傅霆深的面,就開始用乳霜搽了搽手。
傅霆深冷笑。
他可是記著,他媽已經(jīng)懷上了兩個月的身孕。
而他爸目前正在南美開展業(yè)務(wù)。
簡而言之,他爸就是被他“流放”到了美洲,三個月不曾回家。
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他呢。
對他媽這檔子爛事兒沒興趣,回贈乳霜就是為了警告她,少打喬安安的主意。
喬安安感激地看向傅霆深,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暖流。
昨晚的事算是有驚無險。
沒想到傅霆深在罰了田媽和吳媽后,為了她,又公開向他媽宣戰(zhàn)。
“昨天你帶來的那個小女傭,叫小紅是吧?辦事不利,礙了我的眼,我已經(jīng)將她遣回老家。”
“這點(diǎn)小事,你做主就行。”
傅母的眼神越來越冷,昨天傅霆深根本沒有見過小紅,她怎么可能礙了他的眼?
打狗還得看主人。
傅霆深這么做,還真是完全沒有將她這個媽放在眼里。
不過話說回來,從他對喬安安的維護(hù)可以看出,他應(yīng)該是存有幾分真心的。
傅母眼波流轉(zhuǎn),下一瞬就將視線停駐在了喬安安的孕肚上,“安安,孩子多大了?”
“六個月?!?br>
喬安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要是讓傅家人得知,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傅霆深的,應(yīng)該會集體抓狂吧?
“那你和霆深在一起多久了?”傅母又問。
“不是說給我找了骨科醫(yī)生?十分鐘內(nèi),我要見到他們?!备钓钸m時打斷了傅母的問話。
話音一落,他又看向喬安安,薄唇微啟,“累了一夜,肯定沒精神吧?你先回房休息。”
喬安安紅了臉:“......”
傅霆深這話太引人遐想了,雖然昨晚他們什么都沒做。
但她總感覺他在內(nèi)涵自己。
所以,昨晚她到底說了多少夢話?他又聽到了多少?
“還愣著做什么?”傅霆深眸色深沉地看了眼雙頰通紅的喬安安,心里暗生鄙夷。
果然,這女人就是想爬上他的床!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想他想到臉紅。
“知道了。”
喬安安低著頭,緩緩起身,捧著孕肚小跑著上了樓。
二十分鐘過后。
傅母為傅霆深請來的骨科專家們紛紛到齊,圍聚在書房里替傅霆深看診。
這期間,傅母和傅飛雪也陪在身側(cè)。
季衍的心則早已跟隨著喬安安飛遠(yuǎn)。
他必須問問她,到底是什么時候搭上的傅霆深。
對,必須問個清楚!不然他今晚怕是又睡不著覺了。
“飛雪,我去上個洗手間?!?br>
季衍低聲跟傅飛雪說了句,就徑自走出了書房。
他剛才就記下了喬安安的臥室方位,趁沒人注意,直接擰開了門把,堂而皇之地走了進(jìn)去。
“喬安安,你可真是好樣的!”
見她正坐在書桌前心不在焉地翻著書,季衍闊步上前,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則強(qiáng)硬地掰過了她的臉,迫使她和他對視。
“你做什么?”
喬安安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不悅地蹙緊了眉頭。
季衍輕哼了一聲,捏著她的下巴的手更加用力,“還敢問我做什么?我問你,昨晚是不是跟傅霆深睡了?”
“我和他睡沒睡,關(guān)你什么事?”
喬安安覺得季衍現(xiàn)在的行為很荒誕。
難道只允許他婚內(nèi)出軌,不允許她離婚再嫁?
季衍猩紅著眼,不甘心地問:“他真的碰你了?”
“是又如何?”喬安安反問。
“下賤!你自己說說看,才和他認(rèn)識幾天,就這么恬不知恥地送上去給人玩。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個孕婦?”
“季衍,請你從我的房間麻溜地滾出去。我老公不希望我和前夫有任何的糾葛?!?br>
“你他媽懷著我的孩子!你還真是好意思!”
季衍可能是為了和喬安安多些牽扯,從不肯承認(rèn)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他,破天荒地改了口。
喬安安仰著頭,冷笑道:“季衍,這番話你敢當(dāng)著傅飛雪的面清清楚楚地再重復(fù)一遍?”
“你別給我不識好歹!喬安安,你要是真想挽回我,就立刻跟傅霆深離婚?!?br>
“你和他要是離了婚,我也許會考慮讓你留在我的身邊當(dāng)個情婦,每個月我可以給你三千塊,怎么樣?”
季衍壓低了聲,他很篤定喬安安會同意。
因?yàn)槿澜缍贾绬贪舶埠軔酆軔鬯?,她是個傻姑娘,喜歡一個人就會為對方傾盡所有。
可這一回,季衍失策了。
“季衍,白日夢做多了吧你?你有哪一處比得上傅爺?我憑什么要為了你這種人渣,和傅爺離婚?”
喬安安定定地看著眼前略顯猙獰的男人,她忽然有些恍惚。
之前她的眼到底有多瞎?錯把這種垃圾當(dāng)成寶!
啪——
季衍被喬安安的話刺激得如同暴走狀態(tài)的怒獸,他顫抖著手,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給你臉,你還不要了?喬安安,我警告你,你最好立刻跟傅霆深離婚。要是讓傅家人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你還不知道怎么死呢?!?br>
喬安安被他這一巴掌徹底打懵了。
她抬手擦拭著唇角滲出的血液,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時刻想要奪眶而出的眼淚。
原來,這就是她愛了兩年的男人!
他奪走了她的一切,又狠心地將她拋棄。
傍上了傅飛雪之后,看到她嫁給傅霆深,心里又開始不平衡,急著趕來想要徹底毀掉她。
喬安安心痛得跟刀絞一樣。
她抬起頭,冷冷地看著他,“季衍,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傅夫人,我那位始亂終棄還逼著我打胎的前夫就是你?你認(rèn)為她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你這種貨色?”
“呵...不過是打了你一巴掌,還委屈上了?我告訴你,我今天不止要打你,還要干你?!?br>
“你之前不是總怪我沒有履行夫妻義務(wù)?今天一次性補(bǔ)上,如何?”
“你有本事就給我放開嗓子喊!要是讓傅霆深看到你這副淫蕩的樣子,你猜他會怎么做?”
季衍說話間,已然薅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拖拽到了床上。
婚后他一直嫌她臟,不肯碰她。
可被她和傅霆深這么一刺激,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
雙手按著她的腿,就想要硬來。
“季衍,你放開我!你敢碰我一下,傅爺不會放過你的!”
喬安安起初并不打算呼救,她和傅霆深雖然是假夫妻,但這種事情鬧大了,傅霆深的臉上勢必?zé)o光。
然而季衍根本沒有打算放過她。
無奈之下,她只能扯著脖子大聲呼喊道:“傅爺,救...”我。
她話音未落。
口鼻就被季衍的手牢牢封死,“我勸你別白費(fèi)力氣。乖乖從了我,當(dāng)我的情婦,嗯?”
喬安安劇烈地掙扎著。
此刻的她對于季衍的觸碰可以稱得上是深惡痛絕。
“怎么,還演上了?我怎么記得,你不久前還穿著情趣內(nèi)衣,卑微地乞求著我睡你一次?”
“唔...”
喬安安嘴里發(fā)不出聲,顯得更加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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