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說叫做《長夜難眠》,是以喬煙張宗廷為主要角色的,原創(chuàng)作者“西子”,精彩無彈窗版本簡述:他用力咬我屁股,咬出紅印子,外行不知道,金主極少有活兒好的,都是靠情婦玩,玩出興致,等提槍上馬幾分鐘就射了,稍微厲害點的能撐二十分鐘,還不許說出去記得剛跟祖宗那會兒,我沒伺候過這么暴脾氣的男人,一到晚上就發(fā)慌,控制不住抖,有一回他心情好,辦完事沒走,摟著我讓我趴下,給他擦褲襠,胸膛在他眼前甩來甩去,擦幾下他又硬了,用手指,我嚇得私處一緊,他問我抖什么,我實話實說,怕你折騰我他指著我鼻子罵,是我...
祖宗那段日子基本是兩邊跑,一三五在他老婆家,二四六來找我,周日他出去應酬,我也沒問,我變著花樣的留他,凡是能想到的,我都用上了,祖宗對我是越來越滿意。
我和他老婆暗中較勁,隔空打擂臺賽,維持了差不多一個月,米姐找到我,她說手下姑娘出了點事。
能讓她這么著急的,一定是麗麗,麗麗比我大幾歲,在圈子里很有名氣,經(jīng)常陪著大人物伴游雙飛,天南地北的趕場子,很多人背地里說,米蘭的兩張王牌,就是喬煙和麗麗,她有個綽號,叫東三省老四。
聽上去有點糙,但這是本事,她具體靠什么勾男人我不知道,不過她玩得比我還開,我記得有一年在賭場,我路過她干活的包房,親眼看見三個男人干她一個,光兩只洞就插滿了,嘴巴還含著一根。
說真的,我干不來,也不敢試,搞不好就破裂大出血了,圈子里也不是沒先例。
米姐說麗麗不想做荷官了,她私下找了個外省定居的大老板包她,為了賣上好價錢,還修補了處女膜,老板本來沒瞧上她,嫌她屁股不夠翹,聽說她是雛兒,這才答應,開房時麗麗裝得也挺好,親親摸摸時全程害羞扭捏,結果老板剛扒了褲子,她那層膜就破了,直接露餡。
老板臉色跟豬肝似的,差點沒把麗麗弄死,她早把錢揮霍了,只好簽了賣身契,在老板名下的東北場子當“連妓”。
“連妓”是圈內行話,就是連軸轉不休息的劣等小姐,麗麗受不了,求米姐救她。
米姐在電話里問我能不能出頭,找一撥混子把麗麗搶出來,銷毀賣身契,對方不要錢,就是老板咽不下這口氣,鐵了心要玩死她,麗麗理虧,她沒法在場面上撈她。
祖宗的大房前不久剛擺了我一道,我正窩了一肚子火,而且這事兒必須智取,我?guī)缀鯖]猶豫,告訴米姐馬上到。
和她匯合的路上我給二力打了個電話,問他能不能借我十個馬仔,他自然沒話說,畢竟人不多,事兒鬧不大,他問我地點,我說天星。
他聽到天星,卡了幾秒,最終只說了一個好。
二力的人比我動作快,我到門口時他們都等著了,我跟隨米姐上樓,出了電梯口,走廊亂糟糟的,許多花枝招展的小姐圍成一個圈竊竊私語,地上趴著一個女人,只穿著內衣,保鏢死命踢打她。
我和米姐飛快走過去,保鏢瞧見了我,伸手擋著,我扒拉了幾下也不讓,我索性一巴掌呼在對方臉上,將他打蒙了,麻利擠了進去。
麗麗被虐得夠嗆,從腰部到腳都腫了,像是棍子勒的,一節(jié)節(jié)紅痕,我看向椅子上剔牙的男老鴇,“玩橫的?
這是你場子里的人嗎,你有什么資格處置。”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口兒還這么硬,老鴇摸不清我身份,逆光打量好半響,“你什么人。”
我將大衣脫下,往麗麗身上一蓋,“你管不著。”
我頓了頓,比他笑得還冷,“你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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