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鎮(zhèn)北王當面,血染江山!


大堂里。

眾人都沒察覺到,江家老太爺異常。

只道秦無道不知天高地厚,妄想螳臂當車,蚍蜉撼大樹。

江正國抬手一揮,門外候著的十幾名保鏢,魚貫而入。

眨眼間。

將秦無道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眾多賓客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都斷定秦無道必死無疑。

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眾人終身難忘。

撲通一聲!

江家高高在上,穩(wěn)坐釣魚船的老太爺,突然跪下。

風燭殘年之軀,瑟瑟發(fā)抖,如風中蠟燭,隨風搖曳。

枯老雙手舉過頭頂,手心里,擺放的赫然是一枚金牌。

眾人齊刷刷回頭,眼睛落在金牌上。

鎮(zhèn)北王!

三個大字,金光灼灼。

直刺的人睜不開眼。

轟!

一瞬間。

所有人頭皮炸開,靈魂出竅。

臉上表情,諸多驚恐,震驚,難以置信,紛紛交織,異常復雜。

無形中,更似有一座來自九天之上的神山,當頭壓下,直叫人呼吸急促。

全身更似灌了鉛塊,站立不穩(wěn),紛紛跪下。

鎮(zhèn)北王,雖只寥寥三字。

但背后代表的意義,舉足輕重。

在場這些人,更是見識廣博。

對于鎮(zhèn)北王事跡,都可如數(shù)家珍。

月于前,北疆大狼國,集全國百萬精銳之師南下,何人敢抵?

那一場邊境危機,可謂大夏國近五百年來,少有之危。

國家動員,千萬軍士出征邊關,無數(shù)名將刀染血。

據(jù)說大戰(zhàn),昏天暗地的打了整整七日。

血染江山,這才換來大夏的安寧!

然而,世人只知,邊關血戰(zhàn)!

卻不知,秦無道背棺北征,北進三萬里。

寒劍撞鐵騎,百萬狼軍中,取敵將首級。

七進七出,無人可擋!

古往今朝,血染江山如畫。

然,敢以戰(zhàn)神相稱者,唯鎮(zhèn)北王,秦無道一人矣!

之前。

被秦無道廢了雙手的江海龍,一直盼著家族為他討回公道。

但此刻,只覺得胸腔里氣血翻滾,無數(shù)鮮血涌入腦海。

他斷然不敢想,廢了他雙手的人,竟是鎮(zhèn)北王。

就算給江家一百個膽,江家也不敢和鎮(zhèn)北王硬剛。

注定,他只能吃這個啞巴虧,甚至,江家還能不能保住,都難說。

江海璐如置身黑暗,瞳孔捕捉到一束光源,驟然縮小。

五年不見,秦無道竟搖身一變,成了名滿天下的鎮(zhèn)北王。

那她一直針對,打壓的唐冰冰,豈不是成了鎮(zhèn)北王的大姐?

呼呼!

念及于此,江海璐只覺得,全身毛孔張開,寒氣涌入,似要把她凍成冰雕。

相比眾人的恐懼,唐冰冰直接傻眼。

秀目圓睜,紅潤小嘴,張成O字形。

內心里波瀾起伏,久久無法平靜。

當年文文弱弱,一直躲在她們身后,尋求保護的鄰家少年,今,竟長成參天大樹。

位列朝堂,頂級名將!

一戰(zhàn)封神,國之棟梁!

“難怪!難怪!江家在我弟弟眼中,的確如螻蟻!”

唐冰冰笑了,笑的無比欣慰。

對朱雀而言,眼前一幕,早在意料中。

戰(zhàn)神當面,坐擁百萬雄師的大狼國,都要崩碎。

更何況一個小小江家。

似覺得火燒得不夠盛,朱雀又加一把火。

眸子瞇起,瞳孔深處閃過一縷縷光華,對江家老爺子笑盈盈說道:“敢讓我家大人跪下,磕頭道歉的,這世上只此一家!江家!”

此言一出。

跪在地上,顫抖到極致的江家老太爺,臉幾乎要沉到地上。

“我……我江家該死?!?p>“瞎了狗眼,不知……大人當面?!?p>“竟冒犯大人……還望大人……別和我們一幫螻蟻……一般見識?!?p>江家老太爺,話里帶著哭腔,結結巴巴道。

秦無道不答。

江家老太爺越發(fā)惴惴不安,整個身子,只差趴到地上。

周圍,江家眾人,以及眾多賓客,心臟極致收縮,似在無形中被一只大手拽緊!

如鎮(zhèn)北王,這樣的朝堂高層,對他們而言,既是熟悉又是陌生。

熟悉的是,鎮(zhèn)北王名滿天下。

但凡大夏國子民,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可陌生的卻是,眾人都只知鎮(zhèn)北王大名,卻不知,鎮(zhèn)北王具體信息。

鎮(zhèn)北王的一切,都屬國家最高機密!

可正是在此等情況下,秦無道活脫脫跳進眾人視野!

這他媽……

怎能讓人接受?

……

杭城,機場通道。

一襲風衣,身材高挑豐腴,長相嫵媚的江明月,款款而行。

先前有緊急事務,她到外地出差。

今天趕著回來,希望還能參加父親八十大壽。

可還沒踏出機場通道,一個讓她當場炸毛的信息,躍進手機。

“大姐速回。”

“五年前,陳家余孽秦無道,已回。”

“今,搖身一變,成當世戰(zhàn)神,號鎮(zhèn)北王?!?p>轟!

這條信息剛映入腦海,江明月就只覺得自己腦袋,似乎要炸開。

所有意識思維,都在瞬間凝固。

寥寥十幾個字的信息,攜帶的能量威勢,難以想象。

鎮(zhèn)北王!

一人頂一國,挑起大狼國滅國之戰(zhàn)。

此刻。

任由江明月大腦高速運轉,也想不到。

當年差點被她,一把火燒成灰燼的陳家余孽,竟是名將榜上,橫壓當世,功勛冠絕于天下的鎮(zhèn)北王!

“完了完了,我江家這一次,恐難保全?!苯髟律碜影c軟,唯有靠著墻壁,方能支撐。

臉上神情,既是嘲諷又是苦澀后悔。

當然,明知江家不是秦無道對手,但江明月并不想,就此被宰割。

一咬牙,前往周家大院。

為今之際,恐怕只有讓杭城三巨頭,周家、王家、李家一同出面,方能壓一壓這蓋世無雙的鎮(zhèn)北王。

半小時后。

江明月順利抵達周家大院。

后花園。

周泰安正精心打理著一株株名貴花草。

周泰安年近六十歲,已過拼命之年。

現(xiàn)如今,家族里大大小小事務,都由兒孫打理。

但,這不代表,周家的控制權,不在周泰安手里。

相反,周家控制權,高度集中于他一人之手。

任何一項家族重大決議,都必須他點頭,方能執(zhí)行。

江明月踏足后花園,身上所有傲氣收斂。

低頭垂手,姿態(tài)卑謙。

沒人比她清楚,眼前這位老人,其梟雄之姿何等可怕。

外界也早有流傳,任何人又或任何實力,想在杭城發(fā)展壯大,首先得有周泰安的首肯,才行。

此時。

周泰安已察覺江明月到來,但絲毫不理會,依舊澆花,除草。

足足晾了江明月十分鐘,周泰安這才坐于藤椅上。

“明月,你今天倒是消閑,有時間過來看看,我這老頭子。”周泰安一邊品著清茶,一邊悠然道。

江明月豐腴飽滿的身體,微微顫抖,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周泰安跟前。

“老爺子,大事不好了。”

“我江家一大生死仇敵,已殺上門……”

這一句話沒說完,就被周泰安打斷:“以你江家如今在杭城的體量,誰敢如此囂張?他難道不知,你背后的靠山是我周家嗎?”

江明月香汗淋漓,頭垂得更低。

“老爺子,你有所不知,殺上我江家,辱我江家門風的是,五年前一個生死仇敵,姓秦,名無……”

最后一字依舊沒吐出,周泰安就已經(jīng)擺手打斷:“罷了,老夫沒時間聽你廢話,你此番前來,不就是想讓老夫出手,幫你解決嗎?”

“這好辦,我這花園里的花草,你隨便挑一株。”

“把它送給你的仇家,并轉告他,這是我周泰安送他的福分。

叫他把我送的這株花草,當祖宗供著,早晚跪拜?!?p>“誠意若足夠,一年后,他可登我周家大門一次?!?p>“任何許諾,我皆可答應?!?p>周泰安毫不在意,侃侃而談。

旁邊的江明月,早被嚇得臉色發(fā)青,汗如暴雨。

這他媽。

口氣不是一般大。

自己怎敢挑一株花草,拿去送秦無道,再轉告這一番話?

自己恐怕有百條命,也不夠用吧?

老東西……

也太自以為是了。

人家是當朝權臣!

位列百將之首!

號戰(zhàn)神,官封鎮(zhèn)北王! 繼續(xù)閱讀《蓋世戰(zhàn)神(書號:12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