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大明:從書童到最強錦衣衛(wèi)》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京海第一深情”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周楚沈青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春蘭,帶她去洗澡,再給她換—身衣服”小刀聽到這話,頓時有些逆反“我不要,我覺得這樣挺好”周楚聽到這話,頓時笑了看來得讓她認清誰是大小王了“不想洗澡?也可以,打贏我就行”聽到這話,小刀瞥了周楚—眼,有些不屑“就你這小身板?能行嗎?”“試試不就知道了”周楚笑道兩分鐘后,周楚將小刀的胳膊扭在背后“疼,疼,疼,我服了,服了”小刀服軟道周楚這才松開了她的肩膀小刀確實服了這兩分鐘...
周楚花了半天的時間,搞清楚了鋪子里的基本情況。
比如布料的進價和賣價,以及鋪子里的賬目。
本身就是個沒什么生意的鋪子,賬目一目了然。
臨近中午的時候,沈青在柜臺上正盤算著進一些新貨,周楚則拿著尺子拍打布匹,打掉灰塵。
一個青衫女子走了進來。
她進入鋪子之后目標明確,直奔一個灰青色的料子而去。
“這種布什么價格?”
女人看向跟在身邊的周楚問道。
“這種布一尺十二文錢,要的多的話,一匹一兩銀子?!?br>
周楚一邊將手中的尺子放下,一邊說道。
聽到這話,沈青心中一驚。
這種料子的進價就是一兩銀子一匹。
如果按這個價格賣的話,那是一點錢賺不到。
難道楚哥兒記錯了價格?
她正要提醒周楚,卻被周楚一個眼神制止了。
那女人聽到這個價格,頓時兩眼放光。
她是在其他鋪子看過了相同的料子,問過價格的。
其他鋪子最低也得十六文一尺,按匹買的話,最低也得一千四百文錢。
這家的價格居然如此便宜。
想來老板是個良心商家。
不像那些鋪子,都黑了心了。
“就這種料子,給我來十匹。”
女人急忙道。
“姐姐別急,我家鋪子里料子多著呢。”
周楚給女人倒了一杯茶,不疾不徐道。
女人聽到這話,倒也不那么急了。
周楚的一聲姐姐,再加上端茶倒水的態(tài)度,讓她瞬間感覺眼前的小哥愈發(fā)順眼。
她不過是人家的丫鬟。
哪里受過這等待遇。
頓時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這個料子雖然便宜,但質(zhì)量不好,風吹日曬再加上漿洗發(fā)的話,比其他料子容易掉色?!?br>
周楚低眉順目道。
說完這話,周楚扯出一塊青色的料子。
“姐姐看這個料子,比那個料子鮮亮很多,還不掉色,質(zhì)量可好多了,價格也不貴,十五文一尺,按匹的話,一千四百文一匹?!?br>
女人被周楚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又看向了周楚拿著的料子,發(fā)現(xiàn)確實如周楚所說,這料子要鮮亮很多。
此時在女人心里,這家鋪子的布匹價格要比其他鋪子便宜的多。
完全意識不到周楚新拿出來的料子和剛才的料子原本是同一種價格、同一種質(zhì)量的。
只覺得周楚新拿出來的料子比之前的好很多,這個價格,物超所值。
“那就這個吧,十匹,不,十五匹?!?br>
女人說道。
“好嘞?!?br>
周楚記下了布匹的數(shù)量。
“姐姐叫什么名字?這么多布姐姐也拿不走,我讓人給你送過去吧,送到了再給錢?!?br>
女人被周楚一口一個姐姐叫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眼前的小哥實在是過于俊俏了。
“我叫春香,是旁邊王家的?!?br>
春香說完,又詳細說了一下王家的地址。
周楚記下來之后,又從旁邊扯了十尺煙青色的布。
“春香姐姐長的真像我家大姐,我自幼離家,多年沒見家姐了,咱倆真是有緣,這塊布是我送給春香姐姐的,回頭做兩件衣服。”
春香一聽這話,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家人,眼睛頓時就紅了。
“說那話干啥,以后你就是我弟弟了,這塊布我單獨給你錢,不能白要你的?!?br>
春香說著就要掏錢,卻被周楚阻止了。
“姐你要給錢的話,咱倆可就沒什么情分了,就當是弟弟的一點心意?!?br>
說著也不等春香反對,就往她手里塞。
春香看了看手里的布,想了想。
“行,姐姐就收下了,你這個弟弟姐姐也認下了,回頭府里需要布的話,我只來你這里買。”
春香離開后,沈青目瞪口呆的看著周楚。
這兩種布的價格她都清楚,都是一樣的。
只是她不明白,那個女人為何像是鬼迷了心竅一般,猶豫都不猶豫,價都不講,就買了。
甚至原來想買十匹的,現(xiàn)在買了十五匹。
周楚自然也看到了沈青的表情。
“你家里真有個姐姐嗎?”
沈青問道。
“沒有,我是老大?!?br>
周楚說著又拿起尺子開始敲打布匹。
沈青聽到這話,頓時感覺自己的腦子不轉(zhuǎn)圈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沈青還是忍不住問出來了。
“這還不簡單,春香進來就奔著青灰色的布,很明顯是在其他鋪子看好了,貨比三家,來我們這里問問價格的?!?br>
周楚說道。
沈青一想春香剛進來時候的舉動,還真是。
“如果我說的價格和其他鋪子的價格差不多,那她肯定還是會回到之前的鋪子買?!?br>
“所以我直接報了進價,這就讓她覺得我們鋪子布的價格要比其他鋪子便宜很多。”
“她就會覺得我們是良心價格,其他的鋪子黑心?!?br>
“這個時候我再用其他的布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無論說什么價格,她都會覺得便宜。”
“而且春香應(yīng)該是王家的一個管事,以后王家用布,她只會來我們鋪子買。”
周楚的話,讓沈青汗毛直豎。
“你也太奸詐了。”
沈青忍不住說道。
“奸詐?無奸不商,只要不坑人就行,做生意不用點手段,別人憑什么在你這里買?”
周楚反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也太厲害了吧?!?br>
沈青慌忙解釋道。
“你來當掌柜的吧。”
沈青補充道。
她只是臨時充當掌柜的,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周楚的能力這么強,雖然年齡小了點,但也比自己不知道強了多少。
“不干?!?br>
周楚搖了搖頭。
“為什么?”
沈青一臉不解道。
“當了掌柜的要操心的事太多,我現(xiàn)在還可以給人抄書或者代寫書信賺錢,當了掌柜的就沒時間了。”
周楚說道。
周楚之所以這么說,不是不想當掌柜的。
只是沈青一提自己就答應(yīng)了,月錢不會高太多。
周楚自然要待價而沽。
抄書和寫信不過是提醒沈青得加錢。
果然,沈青聽到這話,頓時有了主意。
“這樣,你當掌柜的,月錢漲到十兩銀子,然后從利潤之中抽出一成給你。”
這個價格周楚已經(jīng)算是滿意了。
主要是抽成。
周楚清楚,以自己的本事,每個月賣出去幾千兩輕輕松松。
哪怕利潤只有一千兩,一成也是一百兩。
夠用了。
周楚要用錢的地方很多。
要進大獄之中打點。
否則的話,陸家一家不等出獄,就得丟大半條命。
有人打點和沒人打點完全是兩種待遇。
那些獄卒可都不是善茬。
吃的就是打點的錢。
陸家的人,無論是楊氏,還是家主陸松,都對自己很好。
陸松算得上自己學武的師父了。
周楚自從穿越到這里之后,沒過過什么好日子。
也就這一年在陸家,衣食無憂,吃的還都是大補的羊肉鹿肉。
銀錢上,楊氏更是從未虧待過周楚。
隔三差五的給他錢。
周楚不是無心之人。
“可以,不過你得先支給我二十兩銀子?!?br>
周楚說道。
“你急著用錢嗎?”
沈青問道。
“對,我之前是陸家的書童,現(xiàn)在陸家下了大獄,我要拿錢去打點,不然的話,他們的日子會很難過?!?br>
周楚倒也沒瞞著沈青。
沒必要瞞著。
陸家的事,沈青多多少少也有耳聞。
她沒想到周楚居然是陸家的書童。
還如此忠義。
當即拿出五十兩銀子。
“先給你預(yù)支五十兩吧,主要是我身上也沒多少錢了。”
沈青有些不好意思道。
周楚沒有推辭。
“多謝小姐,我一定加倍給你賺回來?!?br>
周楚當即拿起筆寫了個欠條,遞給沈青。
“不用這個?!?br>
沈青有些窘迫道。
“小姐,你記住,一碼歸一碼,你借我錢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做生意不要過于感情用事,不然以后你會被坑的很慘?!?br>
周楚說著將欠條塞進沈青手中。
沈青愣愣的看著手中的欠條,腦子里想的卻是周楚剛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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