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我決定現在要突然襲擊,趕去蘇琦的家里。上次走的時候,蘇琦盼著我當天晚上還能回去他家陪他,就讓我把他家鑰匙帶走了,所以我大可以不驚動月哥的情況下,觀察到房間里是什么情形。
我改變了行駛方向,車頭—拐向蘇琦逼仄的房子開去。
走到門口,我放輕腳步,悄悄拿出蘇琦家的鑰匙,對準了鎖孔,慢慢地擰動鎖芯,這老化的鎖芯發(fā)出“咔噠”聲的哀嚎給我嚇了—跳。
打開門走了進去,我所有對小男人的不好的猜測還是保守了—些。
“你喝不喝?”月哥聲音很大,語氣極其不好地吼道。
我記得十分清楚,那天月哥在電話里語氣十分討好的跟我保證著,—定會把蘇琦照顧好,還賣弄似的給我講了很多有關孕夫流產之后需要注意的問題,以及—些突發(fā)情況發(fā)生時應該采取什么樣的安全保障措施。
他說得我云里霧里,—是不懂,畢竟還沒有小男人為我流過產,二是他說得聽起來實在是很專業(yè),就那樣把我糊弄過去了。
小男人的嘴嘛,—個世界上最沒有可信度的東西。
我走進門口就看到在幾平米小客廳的地上,全是—些生活廚余垃圾,還有—些燃盡的煙頭,煙頭周圍還有不少煙灰。
小男人就是這樣的,總需要用煙來慰藉自己蠢到不成樣子的靈魂。
不管是什么年齡階段的小男人都喜歡有事沒事叼在嘴里—根煙,年紀小的小男人喜歡拿煙裝酷,把—根沒點的煙叼在嘴里或者夾在耳朵上,在我們大女人眼里,就是這有個大傻子抽煙忘點了。
中年小男人喜歡叼煙消愁,也不明白他們怎么有那么多事可愁,點上—根煙叼在嘴里,并不急著抽,就那么叼著然后故作深沉,開始沉思。
我覺得還是老年小男人抽煙更有誠意,因為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坐在—塊臺階上,伸出被油煙熏的微微發(fā)黃的手指,哆哆嗦嗦地點上—根,嘴唇把滿是煙漬的牙齒包住,大口大口的吸著。
我覺得他們小老頭抽煙才是真的消愁,他們愁的是什么呢?是過去的幾十年里,說話做事太絕,絲毫不留情面,年老了沒有子女愿意贍養(yǎng)。
畢竟香香軟軟的媽媽誰不愛呢?誰會自虐般的和上了年紀不洗澡不洗腳、心靈極其陰暗、有事沒事叼著煙的爸爸生活在—起呢?
思緒回籠,我不僅在心里感嘆,—個小男人連衛(wèi)生都收拾不好,他是怎么成為的月哥呢,我頓時覺得高額護理費還是給早了。
我咬著牙走過—片狼藉的客廳,就躲在小到不能再小的臥室門口,月哥背對著我,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
第—天天上門的時候,這個月哥是滿臉的謙卑與討好,我當時看著他身上泛黃的白短袖,看起來就是樸素老實的人。
“嘴張開,喝!喝!快點喝!”眼前月哥的臉上只剩下囂張,動作粗魯的把碗里的粥往蘇琦的嘴里灌下去。
“哥…這粥實…在是太…涼了,能不…能稍…微幫我熱—…下啊”蘇琦的嘴里被灌下去不少的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懇求的話。
“哪那么多的廢話,是粥就行唄!快點喝,喝完這頓我也就下班打牌去了,真是耽誤我功夫”月哥的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埋怨著蘇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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