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憂并未回應(yīng)大族老的話語,嗯,也不能說沒有回應(yīng),只是這個回應(yīng)不是大族老想看見的罷了。
只見一道劍光閃過,大族老那獰笑的崢嶸面孔瞬間呆住,隨后便是一道血線在脖頸處緩緩顯露。
砰的一聲,大族老的頭顱便是掉在地上,那無頭尸體的血液頓時噴涌而出。
血液四散于周圍每一個人的身上,也喚醒了幾人內(nèi)心潛藏了不知多少年的恐懼。
要知道從他們突破到筑基開始,他們便成為了家族賴以壯大的底蘊,因此一直留在家族腹地內(nèi)受人供養(yǎng)修行,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與人爭斗過。
如今大族老的死喚醒了眾人對殘酷斗爭的恐懼,卻是獨獨沒能喚醒他們的血性。
柳雄看眾人軍心大亂,連忙喊道:“不要怕,這小子中了解靈散,如今定是強弩之末!想想家族的詛咒和那短暫的壽元,把他抓起來!”
留雄的一聲叱喝倒是喚醒了幾位族老內(nèi)心的貪婪,可隨著眾人合力抵擋卻依舊被謝無憂一劍斬掉一人后,那內(nèi)心的貪婪便再次被壓制住了。
頓時,眾人便作鳥獸散四處奔逃。
這次,就連柳雄也再不抱任何能夠獲勝的希望了 。
“這解靈散怕不是個假貨吧!這家伙看起來哪有一點像是中了解靈散后靈力消散的樣子!”
看著又一劍斬殺掉一位族老朝他奔來的謝無憂,柳雄大驚,連忙喊道:
“謝公子,這一切陰謀都是大族老所想,不關(guān)我事啊,我愿意用十萬靈石換我的性命!”
大族老:喵的,我死了都還往我身上潑臟水!(氣抖冷)
“你們死了這些靈石不都還是我的。”
謝無憂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向柳雄,緩緩道出這句話。
柳雄聽后自知求饒無望,便是直接動用禁術(shù)。
“燃血大法!”
頓時,柳雄身上氣息暴漲,可卻是一點戰(zhàn)斗的想法也沒有。頭也不回的向柳府外跑去,轉(zhuǎn)眼間便是超過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一位族老。
“轉(zhuǎn)身戰(zhàn)斗,別逗了,我就算用了燃血大法也不可能一劍一個大族老??!回去戰(zhàn)斗那不是廁所里打燈——找屎嗎!”
柳雄心里默默想到。
當謝無憂又一劍殺了一個最后一位柳家族老后,看著逃得越來越遠的柳雄,本想放他一命,可又想到百靈曾經(jīng)告訴他的話:
“無憂,以后要是有人對你產(chǎn)生殺意,又付出了行動,那你只要能殺便千萬不要放過,定要趕盡殺絕!畢竟修仙界中世事無常,你若不殺他,他將來得勢必會殺你!”
“八方游身?!?/p>
默默運轉(zhuǎn)起一道身法,奔行的速度便是大大加快,不過片刻距離柳雄便不足百米。
柳雄感到身后傳來那恐怖的殺意,連忙朝周圍的族人喊道:
“快攔住我身后那人,本家主大大有賞!”
可不管他如何嘶吼,周圍那些往日阿諛奉承的族人卻是沒有一個上前為他攔住身后的索命閻王。見此,柳雄心中漸漸絕望。
搞笑,他們可是見到那俊秀男子如砍瓜切菜般一劍一個族老,他們這群連練氣巔峰都沒幾個的弱雞又怎么敢上去送死。
感受到身上氣勢的不斷下降,柳雄已知今日再無逃生的希望。剎時便面露厲色,轉(zhuǎn)身要和謝無憂做過一場,就算是死,也要讓他受到重傷!
可事實證明,柳雄完全是想多了,還是一劍,柳雄便是步入了幾位族老的后塵。
看見眾位族老和家主死在面前的眾多柳家族人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被這個俊秀注意到自己。
當謝無憂將眾位族老和柳家家主的儲物袋收起來后,望向柳家眾人,聲音緩緩道出:“你們有誰知道柳家寶庫在哪?”
過了片刻,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顫顫巍巍的走到謝無憂面前,躬身諂媚說道:“大人,小人..小人知道柳家寶庫在哪,如若大人不嫌棄,我這便帶大人過去?!?/p>
“嗯,走吧?!?/p>
聽到回應(yīng)后,那男子便顫顫巍巍的走在前方,領(lǐng)著謝無憂去柳家寶庫。
當眾人的視線中再也看不見二人的身影時,盡皆長長松了一口氣,一個個小聲討論道:
“這位大人是誰啊,這般輕松便斬殺了幾位族老和家主,怕不是一位金丹大能吧!”
“管這些干嘛,我只想知道他取走家族寶庫的東西后會不會放過我們?!?/p>
眾人議論紛紛,可卻沒有一個關(guān)心為何那年輕男子要對眾位族老和家主動手。畢竟成王敗寇,死都死了,還管這些做什么。
一邊,來到柳家寶庫將其中掃蕩一空后,謝無憂并未繼續(xù)對柳家族人動手,畢竟他們并未對自己出手。
可是,初出茅廬的謝無憂又怎會知道,就是因為這一次并未斬草除根,之后他因此失去了這一生最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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