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我和溫雯舉行了婚禮。
那天在茶樓的包廂里,盡管我心里異常震驚,可是很快壓制住了自己的念頭。
就算是“重金求Z”的戲碼又怎么樣?
反正我又不損失什么,拿到那三十萬,才是我最需要的。
溫雯也很爽快,簽完協(xié)議當(dāng)天,就帶我去銀行轉(zhuǎn)了帳。
看著我在銀行的機(jī)器上反復(fù)數(shù)了幾遍3后面的零,溫雯滿臉的不耐煩。
我根本不管她怎么想,實實在在的錢落袋為安,才是我最關(guān)心的。
等我給老家母親的卡上打過去10000塊錢后,溫雯又馬不停蹄的帶著我去買了衣服手表之類的東西。
隨后帶著我去見了她父母。
過程不再啰嗦了,雖然她父母看起來對我很不滿意,但總歸我們是結(jié)了婚。
結(jié)婚當(dāng)天,雖然因為客觀影響,婚禮的規(guī)模受到了限制,可依然來了不少人。
我這邊當(dāng)然沒什么人,甚至父母都是溫雯找的人假扮的。
整個過程我就像個無情的結(jié)婚機(jī)器,任由溫雯擺弄,也喝了不少的酒。
洞房花燭夜那晚,我醉的一塌糊涂,當(dāng)然也沒發(fā)生點兒什么故事。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里,溫雯天天出差。
雖然我心里有些貓抓似的癢癢,可是想起協(xié)議里那條“不干涉對方生活”,我只有忍住心癢不去問她。
這天早上一覺睡醒,我有些懊惱的看著手里脫下來的底庫。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么:
成功的人都是和別人談生意。
失敗的人才會和自己談生意。
我現(xiàn)在就是那個和自己談生意的人。
結(jié)婚到現(xiàn)在,我依然睡在客房里,到今天溫雯依然沒有回過家。
或許這個房子根本就是她的房產(chǎn)之一,只是用來掩人耳目的。
起來洗漱完畢,我開著溫雯交給我的一輛半舊的大奔,直奔白總的公司而去。
是的,我又回白總的公司上班了,甚至升了職。
我現(xiàn)在是白總公司的“部門經(jīng)理”了。
只不過,這個部門人少的可憐,除了我,就剩下一個剛進(jìn)公司的實習(xí)生了。
每天管管找人修修空調(diào),挪挪桌椅板凳的破事,
每個月的工資卻足足有一萬塊。
這種待遇,讓我那些曾經(jīng)的同事都紅了眼,背地里甚至說我被白總包了。
我跟溫雯結(jié)婚的事,只在她那個圈子里流傳,至于白總公司的這些人是不知道的。
到了單位,實習(xí)生安瀾早早的幫我泡好了茶,甚至給我?guī)Я嗽顼垺?/p>
小姑娘看著穿著打扮家庭條件也一般,剛進(jìn)公司的時候被人刁難。
那時候我已經(jīng)和溫雯簽了協(xié)議,覺得自己腰板硬了不少,替安瀾出了一次頭,這個小姑娘就對我感激上了。
每天對我畢恭畢敬,甚至能明顯感覺到她對我的好感。
我心里有些美滋滋,甚至有點蠢蠢欲動,
畢竟我現(xiàn)在依然是個“CN”,安瀾長得也是清純可愛,我要是不心動就有鬼了。
可是一想起跟溫雯簽的協(xié)議,瞬間就很下頭。
“孫力啊孫力,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我心里暗暗的自嘲了一句,
果然男人一有點錢,都會想著和別人談生意那點事兒。
再一想到早上的底褲,手里吃著的早飯也變得索然無味。
“小安,你今天再去統(tǒng)計一下,看看有幾臺電腦要更新,我去對接一下電腦公司的人?!?/p>
放下手里的早飯,我隨口吩咐安瀾道。
然后等她出去了,我起身也離開了公司。
至于說去對接電腦公司的人,那根本就是個幌子。
我還是很有危機(jī)意識的。
眼下這個事不是長久之計,等到協(xié)議一結(jié)束,想必白總也不會花這么多錢再養(yǎng)我這么個閑人。
趁著現(xiàn)在有錢又有閑,我還是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能不能找個賺錢的路子,好為以后打算。
開著車子滿大街晃悠了一上午,
我什么賺錢的點子也沒想出來。
這倒也不稀奇,如果我真的是個會賺錢的料子,
怎么可能之前混的那么慘。
即便是想的明白,可還是心里覺得不爽。
眼瞅著到了中午,還是沒什么收獲,
我一賭氣把車停在路邊,買了點啤酒和鹵菜,
打算回“家”先來個今朝有酒今朝醉。
酒足飯飽之后,我躺在客房的床上無聊的把玩著手機(jī)。
一個念頭又慢慢的浮了上來。
“溫雯長得這么漂亮,條件又這么好,為啥要找我簽這么一個協(xié)議?
而且她不還是別人的小三么,她的金主難道不吃醋?。。。。。?!?/p>
一想到溫雯那副又純又Y的樣子,
再聯(lián)想到她跟“金主”之間會做的那些容易出汗的事,
孫小力不由自主的開始抬頭,腦袋里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嘶。。。。。。難不成。。。。。?!?/p>
忽然之間我想起前幾天在需要家長陪同的網(wǎng)站上剛看的一部小說來,
小說的男主和我現(xiàn)在狀況有些類似,
女主之所以和他假結(jié)婚,不過是因為女主的“金主”和曹操一個癖好。。。。。。
“臥槽,不會溫雯也是這樣吧。。。。。?!?/p>
我瞬間一個激靈,開始拼命回憶那部小說后續(xù)的內(nèi)容,
可是喝了點酒之后,腦袋里跟一團(tuán)漿糊一樣,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就在我絞盡腦汁去想那部小說的情節(jié)時,
忽然聽見門廳那里似乎有些動靜。
“。。。。。。你這是第幾次放我鴿子了?。。。。。?!?/p>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你。。。。。?!?/p>
“。。。。。。已經(jīng)下了飛機(jī)了,剛進(jìn)家門。。。。。。”
“。。。。。。死相,好了好了,我就換那套衣服好了。。。。。。”
原本起身準(zhǔn)備打開房門看看情況的我,立刻松開了握住門把手的右手,
甚至似乎連酒都醒了一半,
小心翼翼的把耳朵死死貼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
外面是剛出差回來的溫雯,
也是我名義上的“老婆”,
卻在我的臥室門外給她的“金主”打著電話,
而我卻只能在門里,趴在門上偷聽。
也許是電話打完了,門外傳來兩聲高跟鞋踢掉在地上的聲音,
隨后溫雯好像是把行李箱隨手丟在了門廳,然后伸了個懶腰。
“咦?。。。。。?!?/p>
溫雯有些詫異的聲音從門廳傳來,
我心里一緊,立刻反應(yīng)過來,
她一定是看見了我脫在門口鞋柜邊上的鞋子。
果不其然,一陣腳步聲直沖著我住的客房走了過來。
趕在房門打開前一刻,我連跑帶跳的蹦回了床上,閉上了眼。
“孫力?孫力?”
溫雯并沒有進(jìn)來,只是站在門邊沖我叫了兩聲。
我平躺在床上,裝作睡著了,沒有應(yīng)聲。
大概過了一會兒,
或許是幾分鐘,又或許只是幾十秒,
房間里什么動靜也沒有
我忍不住稍稍側(cè)頭,微微的抬了抬眼皮看了看門口。
卻正對上溫雯的眼神,
她靠在門框上,抱著胳膊皺著眉頭,正盯著我。
“啊,溫。。。。。。溫總,你回來了???”
我有些尷尬,卻依然裝作剛醒的樣子,對著溫雯打了個招呼。
“說了不要叫我溫總,要叫我萬一外人聽見了,不就穿幫了?”
溫雯沒有接我的話,而是皺著眉頭打量了我一下,開口訓(xùn)了我一句。
我訥訥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不叫她溫總,難道叫她老婆?還是叫她親愛的?
我叫不出口。
“剛才的電話你聽見了?”
溫雯繼續(xù)問道。
我沒料到她直接揭開了蓋子,一瞬間沒想好怎么回答,遲疑了幾秒鐘。
“哼,聽見就聽見吧,你反正也翻不起什么浪來。不過不要說出去,否則有你好看的!”
溫雯似乎吃定了我,壓根沒把我放在眼里。
本來我的酒勁就沒全醒透,有些酒壯慫人膽,
看著她不屑的眼神,
再聯(lián)想起小說里那些不可描述的情節(jié),
一時間有些血往上沖,腦子開始上頭了。
“是!我聽到了不要緊,但是你的那位金主要是知道你結(jié)婚了,還要和我生孩子,不知道會怎么想!”
話一說出口,我就后悔了。
說起來,眼下這種情況,她也是我的金主,
干嘛要得罪她!
不能為了什么莫須有的自尊心,
連錢都不要了吧!
原本已經(jīng)轉(zhuǎn)身打算離開的溫雯,嚯的一下轉(zhuǎn)過身來盯住了我。
只不過溫雯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
先是似笑非笑的樣子,隨后變成了一絲不屑,
“。。。。。。呵,果然男人都一樣。。。。。?!?/p>
她臉上的不屑愈發(fā)明顯,先是開口冷笑了一聲,回懟了我一句,
隨后歪著頭看了我一眼,滿臉嘲諷的繼續(xù)說道:
“。。。。。。我只是說結(jié)了婚之后要生個孩子,有說過要和你生嗎?”
臥槽,原來不僅僅是當(dāng)個贅婿,
還要?dú)g歡喜喜當(dāng)die啊!
我的酒勁好像一瞬間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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