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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老婆孩子墓碑前哭我重生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夜黑如墨,九湖村一棵歪脖子樹下面。

借著電線桿子上照射下的昏暗燈光,劉晨把一只只趴在樹葉上,蠶豆大小的蟲子抓下來塞到飲料瓶里。

他不時吸一下鼻子,發(fā)出一陣滲人的怪笑。

“嘎吱?!?br>
背后一間低矮的平房內走出了一道曼妙的身影,寬松的上衣,肥大的短褲,白花花一片直晃人眼。

張秀禾剛洗完澡,頭發(fā)濕漉漉的,臉頰嫣紅,長長的睫毛下面,一雙水靈的大眼睛有些出神的盯著不遠處的背影,眼神里寫滿了猶豫。

半晌,她開口喊道:“大毛,過來?!?br>
正在抓蟲子的劉晨轉頭咧了咧嘴,小跑著來到了張秀禾的面前,揚起手里的瓶子,邀功一般的說道:“姐,你看我抓了好多金黃牛,一會兒咱兩炸了吃?!?br>
金黃牛是當?shù)貙@種蟲子的俗稱,它們只有春天插秧的時節(jié)才會出現(xiàn),摘掉翅膀,放進滾油里炸至焦黃,灑上辣椒面,隔壁的小孩都饞哭了。

看著劉晨臟兮兮的臉,雞窩一般的油膩頭發(fā),還有兩管好像永遠都擦不干凈的鼻涕,張秀禾長嘆一聲,拉著他的手就往背后那間低矮的平房里走。

“大毛,姐給你洗澡。”

大毛是劉晨的小名,村里人現(xiàn)在也只記得他的小名了,因為這名字跟傻子很配。

劉晨以前可不傻,還是十里八鄉(xiāng)為數(shù)不多的名牌大學生,一米八的大高個,人長得也英俊。

可不知道因為什么,在大學里跟人打架,被人打壞了腦子,從此以后就變得癡癡傻傻,跟個四五歲的小孩差不多。

聽到“洗澡”兩個字,劉晨立刻就停下了腳步,腦子里回憶起了上次村長把他按在河里,用鋼絲球給他搓澡的畫面。

“姐,我不洗澡,疼?!?br>
張秀禾耐著性子說道:“大毛乖,洗完澡姐就給你炸金黃牛吃?!?br>
劉晨“吸溜”吸了一下口水,腳步不自覺的又開始移動了起來,跟好吃的相比,那點疼痛算得了什么?

拉著劉晨走進平房,張秀禾急忙關上門,掛上了鎖扣,三下五除二扯掉了劉晨身上的衣服,拿起花灑往一個大盆里放熱水。

劉晨傻歸傻,可也知道害羞,雙手捂著胸口,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張秀禾的身上,壓低了聲音說道:“姐,你別動?!?br>
“干嘛?”看著他躡手躡腳的模樣,張秀禾有些疑惑的問道。

“姐,你身上趴著兩只金黃牛。”

“???”

張秀禾詫異的低下頭一看,俏臉瞬間緋紅,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剛要教訓劉晨,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抓了過來。

透著昏暗燈光的平房內發(fā)出一聲壓抑著的尖叫:“死大毛,你可真是個傻子?!?br>
半個小時之后,張秀禾拉著劉晨走了出來,她的臉頰更紅了。

走進隔壁的紅磚房,直接鉆進了臥室,坐在床邊,看著洗得白白凈凈的劉晨,張秀禾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滿意的笑容,傻歸傻,可還是以前那個她喜歡的模樣。

她撩開了劉晨長得蓋住了眼睛的頭發(fā),露出了那張英俊的面孔,隨后拍了拍自己旁邊,柔聲說道:“大毛,過來?!?br>
在張秀禾身上抓金黃牛挨了一巴掌的劉晨顯得格外委屈,捂著臉坐在了她的旁邊。

只聽張秀禾一聲長嘆:“大毛,姐是一個苦命的女人,比你也沒強到哪去,姐平時對你好不好?”

劉晨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雖然腦子壞掉了,可誰對他好,誰對他壞,他還是分得清楚的,張秀禾不會作弄他,還會給他做好吃的。

“那你幫姐一個忙行不?”張秀禾接著問。

劉晨繼續(xù)點頭。

張秀禾咬了咬牙,站起身拉上窗簾,隨后又開始脫起了劉晨身上的衣服。

劉晨的臉上滿是迷茫:“姐,不是剛洗過嗎,還要洗一遍?。俊?br>
張秀禾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大毛,今晚發(fā)生的事情你不準對任何人說,要不然姐以后就再也不給你做好吃的,永遠都不理你了?!?br>
說著,她把劉晨推在了床上,聲音小得跟蚊子一樣:“大毛,姐要跟你借個種?!?br>
紅磚房外,一個拎著酒瓶的男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他叫李財,是張秀禾的丈夫,村里出了名的“酒仙”,借種這種荒唐的事也是他主動提出來的。

他和張秀禾已經(jīng)結婚三年,村里很多人都羨慕他能娶到一個漂亮又賢惠的媳婦,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張秀禾的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這在農(nóng)村可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村里早就有風言風語,父母也一直在追問,迫于壓力夫妻倆去醫(yī)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李財?shù)膯栴}。

不孕不育,而且還是治不好的那種。

李財是一個極其好面子的人,這種事要是讓村里人知道了,他的臉還往哪擱?

某次酗酒之后,他把主意打到了劉晨的身上。

那小子現(xiàn)在雖然是個傻子,可以前卻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學生,個子高,長得也好,他的種肯定不孬。

最關鍵的是,一頓好吃的就能封住傻子的口,只要他們兩口子不說,外人永遠不會知道。

借種這種荒唐的事情張秀禾一開始是不答應的,可卻承受不了李財?shù)娜_。

他本事不大,正經(jīng)工作沒有,打媳婦卻格外狠,在旁邊看著都會有一種心驚膽戰(zhàn)的感覺。

張秀禾被打得受不了,再加上這幾年心底積壓的怨恨,一咬牙一跺腳,行,這頂綠帽子老娘就給你戴了!

走到家門口,李財一眼就看到了石階上放著裝滿蟲子的飲料瓶,他皺起了眉頭,趴在門上一聽,眼睛立刻瞪得滾圓。

一團怒火,從腳底板瞬間沖到了天靈蓋。

“好你個騷娘們,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這么誠實,說好了明天再行動,今晚就急不可耐的把傻子帶進房了,我看你是早就想偷人了吧?”

李財一腳踹開大門,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了進去,猛的掀開臥室的簾子,果然看到劉晨跟張秀禾坐在床上。

“該死的傻子,敢給我戴綠帽,去死!”

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掄圓了手中的酒瓶,砸在了劉晨的后腦上。

“啪!”

酒瓶應聲化作碎片,伴隨著鮮血四濺開來,劉晨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癱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張秀禾嚇傻了,她思來想去,始終覺得借種這種事情太荒唐,不能干,要是李財再逼他,就跟他離婚。

沒想到剛給劉晨穿好衣服,李財就沖了進來。

“你干嘛?你是不是瘋了!”

張秀禾抓起床頭的一塊毛巾,蹲下身來,想要幫劉晨捂住頭上的傷口。

李財雙目圓睜:“干嘛?打死你個不要臉的臭娘們!”

說完一腳將張秀禾踹翻在地,起身上前拳打腳踢。

張秀禾早就應該明白,跟一個酒蒙子是講不了道理的。

而就在劉晨暈死過去的時候,一滴鮮血濺在了他脖子上掛著的一塊玉牌上,一道白光瞬間沖進了他的眉心。

混沌中,一道蒼老威嚴的聲音似在他耳邊響起:“吾乃天眼醫(yī)尊,傳有緣之人“天眼決”,望有朝一日,將吾之一脈帶回靈界,發(fā)揚光大……”

緊接著,無數(shù)的信息匯聚成一股洪流,沖進了劉晨的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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