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走偏門是知名作者“李二不哈”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朱光慶白老爺展開。全文精彩片段:三叔和朱光慶、張躍才這兩個同門師兄弟坐在香滿樓里面,喝著小酒,告訴張躍才,他們要和佛手爺一起去做局,問張躍才要不要加入張躍才一聽,有錢賺,立即就拍板,答應(yīng)了下來因為此時已經(jīng)是年初四,元宵節(jié)之前他們必須得離開廣州,前往長沙和白老爺匯合,所以事不宜遲,吃完飯,他們就立即去找佛手爺,和他商量布局的詳細(xì)事宜他們不知道佛手爺住哪里,離開的時候也沒有留下聯(lián)系電話,于是便去廣州汽車客運(yùn)站,找千手門的那些扒...

走偏門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當(dāng)晚回到河西租住的院子里面,白老爺讓大伙兒在他房里圍成一圈,然后開始討論具體的做局方案。

白老爺不愧是做局老手,他心中早已有了明確的做局步驟,說是討論,其實大部分時間,是他在說,三叔、朱光慶等五個徒弟在聽,有不懂的地方,就問。

方案確定下來,白老爺又重新過了一遍,問大家明白沒有。

大家點點頭,白老爺這才滿意。

然后說:

“這是一個長局,這‘網(wǎng)’到底要撒多開,放多久,老頭子我在心里也沒有個數(shù),總之,第一步,就是要先讓我們之中的一個人,取得秦湘古閣女掌柜李香蓮的信任?!?br>
“這個任務(wù)你們誰想做?”

白老爺目光看向張躍才,很明顯,他想讓張躍才去做,畢竟上次移花接木開新車的小局,張躍才已經(jīng)有了一次“勾”女人的經(jīng)歷。

雖然那辣妹子,只不過是一個風(fēng)塵女子,只要給夠錢,就可以任由擺布,不過好過朱光慶、三叔這兩個沒經(jīng)驗的愣頭青。

至于胡長征,他太老了,李香蓮喜歡小鮮肉,不喜歡他這種大叔。

然而,張躍才卻低頭不語,沒有要去做這事兒的意思。

很明顯,他很抵觸和一個四十五歲的老女人交往,畢竟那李香蓮,可能比他媽還要大。

倒是朱光慶,見張躍才低頭不語,便歡歡喜喜毛遂自薦,道:

“師父,我可以??!”

“這個我保證做好!”

“定能讓那李香蓮迷戀上我!”

白老爺見張躍才不肯,便嘆氣一聲,唯有讓朱光慶去做這事兒。

不過他還是警告朱光慶:“你去做這事兒也可以,不過別玩太過火,要知道適可而止,我就怕你演過了頭,控制不住自己?!?br>
朱光慶卻笑嘻嘻,說道:“師父,您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白老爺點點頭,“那行,明天你就打扮成一個富二代模樣,然后讓玉袁和你一起去?!?br>
“玉袁,你的身份是光慶這個富二代的手下、馬仔,你只需要跟在他后面,做個木樁,偶爾說一兩句話就可以了?!?br>
我三叔聽了這話,微微皺眉,白老爺這安排,是要把他邊緣化,這樣一個小角色出場,那就意味著,以后這個局,他將會沒多少參與的戲碼。

不過,最后他還是點了點頭,“是,師父?!?br>
白老爺似乎早就看出了三叔心中所想,便安慰道:

“玉袁,你這個安排另有深意,別在心里悶著,為師以后還會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給你做,別以為你做了光慶的‘馬仔’,今后就可以翹起二郎腿坐沙發(fā),什么事都不用做,你要做的事,還多著呢?!?br>
三叔聽了這話,這才放下心中郁悶,對白老爺笑笑:“師父,弟子知道了,弟子一定會做好每一件事!”

三叔那時候卻還不知,其實白老爺這個安排,另有深意,那是在坑他呢!

至今我三叔對我說起這件事,依舊苦笑不已,感慨他那個師父,真的是城府很深,很會算計,很賊!

至于怎么坑,接下來聽我細(xì)細(xì)說來。

當(dāng)晚,白老爺就對朱光慶和我三叔,計劃好明天去秦湘古閣和李香蓮見面的所有事情,包括穿什么衣服,以什么樣的身份,在什么時候見面,事無巨細(xì),全部討論過一遍。

他說了一遍,又讓朱光慶和我三叔各自重復(fù)說一遍,他聽著沒問題了,這才讓我三叔和朱光慶去睡。

第二天一大早,白老爺就帶著朱光慶和我三叔去長沙友誼商場,挑選衣服和裝飾品,將朱光慶打扮得油光滑亮,看起來就像是個暴發(fā)戶或者紈绔富二代那樣。

至于我三叔,也買了一套新衣,不過是便宜貨,并沒怎么下功夫,倒是讓理發(fā)師給他理了個短寸頭。

短寸頭發(fā)的三叔,看上去很陽光,很正氣,他的五官很端正,而且臉上沒有青春痘,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看起來真的很英俊。

三叔給我看了他年輕時候的照片,確實很帥。

打扮好二人之后,白老爺又對兩人吩咐了一番,其實就是在重復(fù)昨晚叮囑過的事情,讓兩人重新過一遍步驟,兩人都牢記在心了,白老爺這才放心,讓兩人前往秦湘古閣。

走之前,又還給了三叔一個錦囊,說:“玉袁,要是遇見應(yīng)付不了的突發(fā)情況,你就打開這個錦囊,錦囊里面自有妙計,可讓你們渡過難關(guān)?!?br>
三叔點了點頭,收下了錦囊。

此時,時間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多。

三叔和朱光慶還沒吃飯,空著肚子,就開始行動。

中午十二點多,長沙市中心這條商業(yè)街上,已經(jīng)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秦湘古閣里面的客人,沸沸揚(yáng)揚(yáng),絡(luò)繹不絕。

而這些客人,大多數(shù)都是有錢人,也只有有錢人,才能玩得起古董。

普通的平頭百姓,誰能搞得起這玩意兒?

朱光慶和我三叔,一前一后,兩人走進(jìn)秦湘古閣里面,左看看,右看看,也不說話,服務(wù)員前來問他要賣些什么,朱光慶也不說,只讓人家滾蛋,他自己看就好。

至于我三叔,則尾隨在他身后,什么話也不說,端端正正地挺直腰板,一副深藏不露的高手保鏢的模樣。

服務(wù)員看朱光慶身上的穿著價值不菲,而且身后還跟了個保鏢,在這古董店里面看了大半天,都沒個準(zhǔn)數(shù)兒,就心中疑惑,莫非遇上專家,或者行家了?

于是就偷偷跑去告訴掌柜李香蓮,讓她親自出來看看,把把關(guān),不管這人是真有料,還是哈大皮,只要讓掌柜自己出來鑒定,不經(jīng)過他們這些員工的手,那他們肯定就不會犯錯。

就算是犯錯,也是掌柜的自己犯錯,不能怪他們。

只見這古香古色的秦湘古閣二樓上面,一雙修長瘦腿踩著高跟鞋,從木質(zhì)樓梯上走下來,發(fā)出“篤篤篤”的腳步聲。

不少客人紛紛看過去,對那從二樓下來的女人,紛紛招呼問好:

“李掌柜,中午好!”

“李姑娘,您還是貌美如初啊!”

“李老板,您真是越活越年輕!越來越漂亮了!”

這些商人都是“精瞇鬼”【精明的意思】,知道這李香蓮喜歡別人恭維她年輕貌美,所以就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說些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我三叔和朱光慶抬頭看過去,只見那李香蓮,一身白色旗袍裹著的小練腰,確實還保有完美的曲線,身材完美無比。

只是她那一張臉,卻已經(jīng)顯老,雖然經(jīng)常保養(yǎng),卻已經(jīng)有了魚尾紋。

不過她的五官,確實端正,精致,精雕細(xì)琢一般,年輕的時候,她定是一個賽過西施,比落昭君的大美女。

只是歲月不饒人。

三叔看了她,心里很不明白,這么老的女人,為什么還要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

都這個年齡了,不應(yīng)該打扮得優(yōu)雅得體,端正大方,才符合一個中年婦女的精神面貌嗎?

不過一聯(lián)想到,白老爺曾說過,這李香蓮,喜歡年輕小伙,也就明白了其中道理。

朱光慶見了李香蓮,竟然兩眼放光,很是喜歡。

這時候,李香蓮對恭維她的客人點頭招呼,往朱光慶和我三叔這邊走了過來。

“兩位小哥,想要買些什么?”李香蓮的話,故意裝腔作勢,嬌嗲嗲的,真的能酥死人。

三叔聽了,卻頭皮發(fā)麻,覺得這老女人,裝嫩就算了,說話還用這樣做作的語氣?

簡直就要吐了!

倒是朱光慶這索嗨【傻逼】,早已被李香蓮迷得神魂顛倒,眼瞪得牛眼那么大。

三叔雖然心中反感,不過,他還是按照白老爺早就設(shè)計好的劇情,繼續(xù)演下去,他立即說道:“請問您是這里的掌柜嗎?”

李香蓮看向三叔,目光不由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說:“是的。”

三叔將朱光慶介紹給她,說:“這是我們家大少爺,姓柳,名如風(fēng)?!?br>
“我們是從香港那邊來的,聽說最近這邊準(zhǔn)備展開馬王堆國際研討大會,特意慕名而來?!?br>
“現(xiàn)在研討會還沒開始,就想在附近古董商行逛逛,看能不能淘到寶貝?!?br>
說著,三叔將一張名片,遞給李香蓮。

李香蓮雙手接下,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

香港洪興古董行少行長,柳如風(fēng)。

不由一愣,洪興不正是香港有名的一個很強(qiáng)的幫派勢力嗎?

那些走江湖的,也搞古董了?

不過聽這兩人口音,普通話蹩腳無比,還帶著粵語口音,確實像是香港那邊來的。

帶著不解和疑惑的眼神,李香蓮看向朱光慶,隨即請朱光慶和我三叔上二樓貴賓廂房談話。剛坐下,倒上茶水,便客套道:“柳公子,香港那邊的情況,我不是很了解,不過卻知道,有一個名叫洪興的幫派,搞得很大,呵呵,沒想到你們洪興也放下屠刀,搞起古董生意來了。”

朱光慶笑笑,道:“呵呵,什么放不放下屠刀,拿刀劈友還不是為了混口飯吃,現(xiàn)在英國佬那邊很多有錢人想要我們中國的古董,價錢開得很高,我只不過是代表洪興的兄弟們,為英國佬跑個路,賺點中間商差價罷了?!?br>
李香蓮這時卻意味深長地笑了出來,說道:“將國家的東西,賣給外國人,這恐怕不太符合商業(yè)道德吧?”

朱光慶笑笑,“你賣給我很符合商業(yè)道德啊,畢竟我也是中國人,傳聞香港97年就要回歸了,咱們算是一家人。至于我賣給誰,這個你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大家都是求財,沒必要這么死腦筋,對吧?再說了,你手里不是有一塊見不得光的玉嗎,現(xiàn)在出手賣給我,悶聲發(fā)大財,不正合了你的意?”

李香蓮一聽這話,不由一愣,看向朱光慶的目光,變得復(fù)雜而警惕:

“你怎么知道我有紫斑玉圭的?”

朱光慶笑笑,裝起大頭蒜來,手指輕敲檀木椅子的扶手,輕描淡寫道:

“李掌柜,要是這事兒我們洪興都不知道,那還用在古董這一行混下去?”

“這里沒別的人,你就直接開個價吧?!?br>
“你要什么都行,呵呵,我知道李掌柜有特別愛好,只要你將那塊紫斑玉圭賣給我,就算你想要我本人都可以。不瞞你說,回到香港,我還得跟陳先生交差,要是他見不到紫斑玉圭,我的腦袋可能就要搬家了。至于錢,你隨便開個價,絕對不會少你一分半厘。”

洪興的大老板姓陳,李香蓮倒是知道的。

不過,在還沒有確認(rèn)朱光慶的身份是真是假之前,她不敢貿(mào)然交易。

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哦?真的要什么都行?”

朱光慶爽快道:“真的!”

“既如此,我要他?!?br>
李香蓮伸出芊芊素手,臉上帶著迷離微笑,直接指向我三叔。

我三叔和朱光慶,當(dāng)時就懵逼了。

臥槽,這不按劇本發(fā)展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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