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烏龍奶芙”的穿越重生類型小說,《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庫房去流放》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云皎月祁長瑾,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他聲音里蘊藏著怨毒,陰狠奸笑裝作好心的模樣道,“你讓她趕緊來看看!”“要是咬人的蛇有毒性,那就讓她親口把蛇毒給吸出來!”“畢竟像她這種會醫(yī)術(shù)的人,肯定比我們這種不會醫(yī)術(shù)的,要吸得更干凈!”云皎月深邃的眼眸被冷意所籠罩真是無知者白癡被毒蛇咬了,怎么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毒液清毒素?人體口腔黏膜通透性非常高蛇毒一旦被吸入口腔,就很有可能通過口腔黏膜,直接吸收到吸毒者的血液循環(huán)里所以用嘴吸這種做法,不...

抄家前,她搬空首富庫房去流放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祁長瑾見云皎月要在眾目睽睽下脫他衣服,忍著身體的劇烈疼痛,往身旁挪了挪,不想被她碰到一分一毫。

他臉色陰鷙得可怕,“用不著,離我遠(yuǎn)點?!?br>
“我是怕你長時間不脫衣服,到時候衣服就要黏在模糊的血肉上!”

“怎么?你打算讓這衣服的布料,跟著你一輩子?”

云皎月自己身上也有傷,知道衣料黏在傷口上不好受。

她摁住祁長瑾的手,小心將沾滿鮮血的衣裳從后背慢慢褪下。

男人額頭上布滿豆大的汗水,緊抿著薄唇不發(fā)出任何聲音,但身體因為疼痛導(dǎo)致的輕顫,還是暴露了傷口的嚴(yán)重程度。

云皎月被后背的傷驚得瞠目結(jié)舌,饒是她跟著部隊經(jīng)歷過槍林彈雨,也被這種古代刑法的殘酷給刺激到。

和祁長瑾身上的傷口相比,她身上的傷只是小問題。

男人原本精壯的后背,現(xiàn)在根本沒有一寸好皮肉,廷尉府那幫人,一看就是往死了動手。

血淋淋的背部,隱隱冒出森森白骨。

就這種屈打成招的刑法,也怪不得這位未來的大首輔,會心理病態(tài)成遺臭萬年的大奸臣。

云皎月湊近祁長瑾,用手在他背后扇風(fēng)降溫,減輕疼痛。

壓低聲音,“抄家前,我藏了一小瓶金瘡藥在發(fā)髻里,等他們睡了,我再偷偷給你上藥?!?br>
云皎月記得空間醫(yī)藥房的貨架上,還擺著一瓶金瘡藥。

金瘡藥有止血止痛、生肌,不讓傷口繼續(xù)化膿的功效。

她之前沒舍得拿這個藥給自己用,畢竟是最后一瓶庫存了。

但祁長瑾后背的傷太重,如果直接拿消炎藥止痛藥給他吃,他不見得會吃,沒準(zhǔn)甚至還會以為她是想毒害他。

只能拿這個好東西,來給這個便宜夫君用了。

祁長瑾入鬢劍眉詫異地挑起,懷疑云皎月是別有用心。

這個女人以前是貪圖祁家家產(chǎn),才費盡心思嫁給他?,F(xiàn)在祁家倒了,她不哭不鬧,也沒喊著要和他和離,肯定其中有詐。

“你是想毒死我?”

祁長瑾眼里寒光森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除非我休了你,否則就算我死了,你也得因為祁家長孫媳婦的這個身份,被押到澤州流放。”

云皎月抓狂著,這個未來的大首輔,怎么這么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要是一開始就想和離,早在祁家的時候就會提了!

冷著聲音忍耐,“我沒想毒死你?!?br>
怕祁長瑾不相信,以原身的口吻市儈道,“我知道你是被污蔑舞弊的,所以怎么會舍得毒死你?”

“我還指望著你能活著,以后罪名被平反了,好讓我做狀元夫人!”

祁長瑾深邃如漆的眼睛晦暗下去,他寒窗苦讀十余年,憑借自己的真材實料考上了狀元!

可沒想到被躲在暗處的賊人陷害流放,以后連命都不知道是否能活下去……

更談何平反罪名?

祁長瑾幽暗的情緒如藤蔓生長,抿唇良久,“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被誰害的?”

這個女人在祁家既然敢這么篤定,認(rèn)為是得罪了人才會被抄家流放,那她沒準(zhǔn)知道一些內(nèi)情。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br>
“不過,你要是肯讓我給你上藥。等你傷好了,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br>
云皎月沒準(zhǔn)備瞞著祁長瑾被陷害的前因后果,她還想著借機(jī)在未來的大首輔面前刷好感,以后方便和離。

現(xiàn)在不告訴他,只是擔(dān)心他傷太重,萬一氣急攻心掛了可不好。

祁長瑾薄唇幾乎抿出一條直線,好半晌不說話。

勉強(qiáng)算是同意云皎月給他上藥。

半個時辰后,祁家三房的人幾乎全睡著了。

不過云皎月還是不敢貿(mào)然拿出金瘡藥,活生生熬到了寅時凌晨三點,等祁長瑾也睡著后,才偷偷從空間醫(yī)藥房里拿藥。

在男人后背灑完一整瓶金瘡藥,還有些心疼。

考慮到天亮之后就要流放,云皎月在空間也多逗留了一會兒,找藥內(nèi)服外用給自己療傷。

想到流放這一路肯定會缺衣少食,于是在空間倉庫翻箱倒柜找了一通。她記得她在祁家的各個院子搜羅財物時,打包了好些糕點扔進(jìn)庫房。

為了飽腹,她在空間里特地吃了幾塊。

出去時,又拿了一些用油紙包好的芙蓉糕,小心放在懷里備用。

卯時,東方破曉,朝陽冉冉升起。

“還不起來?都起來!趕路了!”

“還以為自己是祁家的少爺夫人吶?都是階下囚了,還睡?!”

鞭子抽打地面的聲音,響徹狹小的牢房。

祁家三房人全被驚醒了,祁老夫人年紀(jì)大了被嚇得倒吸一口涼氣。

大房夫人蕭蓮和三房夫人孟春雨,紛紛去扶老夫人。

“娘,你慢點起來。我扶著你。”

二房夫人張美娘自從嫁到祁家以來,一直被大房和三房壓一頭,現(xiàn)在祁老夫人沒有萬貫家財了,也懶得巴結(jié)。

她慢悠悠從雜草堆上起身,諂媚討好,“官爺,這廷尉府不管飯嗎?”

“就算是階下囚,我們也是要吃飯的呀!”

衙役皺著眉頭一臉兇相,猛地往張美娘腳旁啐了一口,“管什么飯?”

“你們都是要流放的犯人!我們廷尉府只是暫時收留你們一晚!還想吃飯?爺沒問你要暫住錢就不錯了!”

張美娘冷了臉色,哪有官府不管犯人飯的道理?

她很快明白了衙役的意思,這是想要用錢來換口糧。

好在昨天廷尉府來抄家前,她就長了個心眼,在左腳鞋底藏了幾張銀票,又忍著硌腳的疼痛,在右腳鞋底藏了些碎銀子。

張美娘從鞋底拿出一塊碎銀子,“官爺,這點銀子不多,就當(dāng)孝敬您的了?!?br>
“還請您給我們二房上下一些口糧?!?br>
衙役收下銀子,滿意地笑了,“倒是上道?!?br>
粗魯?shù)厝咏o張美娘一袋饃饃,又掃了眼云皎月這些人,暗示她們要給口糧費。

云皎月雖然已經(jīng)占了原身的身體,但她還是現(xiàn)代魂現(xiàn)代胃,對饃饃沒興趣。

至于祁老夫人等人,身上壓根就沒有銀兩。

她們憤憤忍著饑餓離開牢房。

祁長瑾被鞭聲吵醒后,就開始起身用手扶著墻壁走路。

可惜他后背傷太重,沒走兩步路,后背原本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又開始流血。

云皎月皺著眉,“我來扶你。”

祁長瑾臉色變了,根本接受不了他近乎殘廢的身體情況。

流放澤州,路途足足有兩千里,他現(xiàn)在連廷尉府的牢房都踏不出去,又要怎么面對接下來的艱苦流放路途?

他可是大齊國史上最年輕的科舉狀元!

挫敗感浮上心頭,一把推開云皎月的手,眸色陰暗,“走開!不用你可憐我。”

云皎月內(nèi)心表示真無奈!

未來的首輔大人,我不是在可憐你!

我是實在不忍心你這么糟蹋我的金瘡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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