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設銀行】您尾號為6771的賬戶于2004年3月27日18;42;43轉(zhuǎn)入人民幣20744175元,余額為:2014642.36元?!?/p>
實錘了!
陳放確定他所穿越的這個平行世界與地球一模一樣,只不過是這里的時間比地球慢了十六年而已。
三月之前,年近四十的陳放從2020年的地球穿越到了這里。
不但身體變年輕了,而且身邊的一切都一如十六年前。
前世,陳放是一個小職員,在證券交易所渾渾噩噩的度日?!?/p>
但是既然老天給了他一次讀檔重來的機會,陳放發(fā)誓一定要拼搏一次,抹平曾經(jīng)所有的遺憾與恥辱。
憑著多年混跡在證券交易所的記憶,他想起了2004的那一次股票大風波。
年初,粵船國際的股價還是2.21元,像是一條死魚一樣無人問津。
可是短短三個月之內(nèi),它卻突然暴漲到了102.89元,整整翻了四十六倍。成為股票界的第一妖股!
陳放絕對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他不但把父母在老家的房子給抵押了,還向所有親朋好友 都借了很多錢。
最后湊到了三十六萬塊,趁著粵船國際還是死魚一條的時候全部買進。
這次,陳放是賭上了全部身家性命。
在三個月的煎熬等待中,陳放簡直心急如焚,沒有睡過一次好覺。
他眼睛幾乎就是長在了顯示器上了一樣,一直盯著大盤走向。
終于在三個月之后,當股票上行到了102.89之時,陳放全部拋了出去。
因為陳放知道,102.89就是峰值,再等待下去,他的財產(chǎn)只能越來越縮水?!?/p>
就這么一手操作,陳放成為了粵船國際這支妖股的最大獲益者。
除去了手續(xù)費與稅務之外,陳放的總資產(chǎn)直接暴增到兩千多萬。
從東拼西湊的三十六萬,到現(xiàn)在的千萬富豪。
陳放三個月完成了其他人幾輩子都賺不到的財富,也完成了他的自我蛻變。
但是,陳放并不滿足。
兩千多萬對平頭老百姓來說,絕對算的上是天文數(shù)字,畢竟在二十一世紀初期,錢還沒有那么毛。
可是對于真正的富豪來說,兩千萬不過就是一個小數(shù)目,不值一哂。
而且陳放實錘了一件事,那就是歷史的車輪還是會從同一個角度碾過。
那么他還有無數(shù)次機會可以一夜暴富。
只要把握住,陳放完全可以復制今天的成功。
到時候他的資產(chǎn)野蠻增長到百億、千億都有可能。
陳放捏著他的山寨手機,心中五味雜陳。
上一世,他空蹉跎了近四十年。
房貸、車貸、撫養(yǎng)費、贍養(yǎng)費、孩子學雜費,老人醫(yī)藥費......
這些個催命符把陳放壓迫的都喘不過氣來。
每天早上收到的催收賬單都讓陳放頭痛欲裂。
而他只能像是個機器人一樣,緊繃著神經(jīng)拼命工作。
可是生活并沒有好轉(zhuǎn),卻把陳放累出了腎衰竭......
這一世,陳放讀檔重來。
他不但要彌補前世所有的缺憾,讓身邊所有重要的人都過的安逸富足。
還要讓自己的人生活的輝煌絢爛!
所以,陳放拿出了紙和筆,準備把隨后的賺錢大計劃都記下來?!?/p>
可就在他準備落筆的時候,門鈴聲響起?!?/p>
陳放打開了門,好心情卻全部因為看到了面前的女人而煙消云散。
她叫唐璐,陳放現(xiàn)在的女朋友。
在上一世中,唐璐還與陳放有過一段婚姻,不過那段婚姻卻是陳放最難以回首的往事。
“你來干什么?”
陳放面沉如水的說道。
“我出差了三個月,你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作為女朋友,我不該過來看看你的情況嗎?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唐璐翻了一個白眼,高高在上的數(shù)落了一句?!?/p>
確實,穿越過來的三個月,陳放一個電話都沒有給唐璐打,而且還拒絕了唐璐打過來的每一個電話。
因為陳放了解她,這一世絕對不能再跟她扯上關系?!?/p>
“有事就在門口說,沒事趕緊走,我很忙?!?/p>
陳放一點讓她進屋的意思都沒有,而且語氣還非常冰冷。
唐璐皺起了眉,愕然的盯著他。
當初陳放追唐璐的時候天天跪舔,交往之后更是小心翼翼,言聽計從。
可是今天這是怎么了?
才分別了三個月怎么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
冷漠的讓唐璐感覺都不認識他了。
“你吃槍藥了?”
唐璐面露慍色,聲音拔高了三度:“我爸今天過生日,讓你晚上去我家參加壽宴。不管你有多忙,你都必須放一放。”
壽宴?
這個壽宴讓陳放一直記憶猶新。
當初就是因為參加這個壽宴,陳放開始一步錯,之后就步步錯,最后淪落到人財兩空的窘境,父母還被連累到露宿街頭的悲慘地步。
“壽宴,我看是鴻門宴還差不多!”
陳放冷笑著說道:“你爸這次叫我過去,無非就是讓我給你哥拿錢擦屁股而已。”
“你,你怎么知道?”
唐璐臉色一沉,詫異萬分的看向了陳放?!?/p>
“我知道的多了?!?/p>
陳放神色冷峻的說道:“我還知道你哥在外面賭博,欠下了二十五萬,現(xiàn)在債主都追上了門,要剁了你哥呢?!?/p>
“我還知道你爸媽準備讓我把老家的房子賣了,來給你哥堵這個窟窿是吧?那我問你,我爸媽怎么安頓?他們辛辛苦苦大半輩子才買的房子,就是該給你哥還賭債的嗎?”
唐璐盛氣凌人的昂起了頭。
“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你跟我計較那么多干什么?你爸媽把房子賣了,大不了可以去租一個便宜的地下室住著,反正他們已經(jīng)過慣了苦日子?!薄?/p>
雖然是第二次聽到這句話,我還是氣的五內(nèi)俱焚,差一點就一巴掌甩過去。
陳放父母在唐璐的眼里一直都是如此卑賤。
上一世,婚禮當天,唐璐嫌棄陳放父母又窮又土,給的改口錢還少,她居然當場冷起了臉,拒絕改口。
一直到二老病故,唐璐都沒有叫過一聲爸媽。
陳放父母葬禮的時候,她只是過來了一趟。
然后把收到的喪禮禮金給拿走了,去給他哥還另一筆賭債。
期間都沒有看過陳放父母一眼,說看窮鬼入殮,有損財運......
這一幕幕在陳放的心頭累積,最后匯成了一句話?!?/p>
“不可能,我爸媽的房子,誰也不能動!”
“那你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哥被追債的砍死在街頭吧?”唐璐怒氣沖沖的說道。
陳放卻泛起了一抹輕笑。
“不好意思,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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