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后,我才知道國內(nèi)的魔術(shù)行情比想象的還要差。沒有了比賽和表演,我的時間變的很穩(wěn)定。
我去父母那里陪了他們幾天,之后就回了自己家,接了一個活動策劃公司的工作。根據(jù)他們的要求去到指定地點,表演幾場......哦不,應該說是表演...幾次魔術(shù),這樣的規(guī)模根本配不上這個字。
我收到通知,今天下午有個活動,是給一個學校的校慶做表演,是一所傳媒大學,也是這個活動策劃公司老板的母校,所以這次的舞臺搭建,一眼看上去還不錯。
舞臺搭在了學校操場正中心,舞臺很大,也很好看。
我上臺觀察了一下,決定收回我對舞臺的夸獎......
這一點都不適用于魔術(shù)表演,各個方位,各個角度都有會穿幫的視角。
我側(cè)靠著舞臺邊上的架子,在腦中篩選可以表演的魔術(shù)。
一位帶著眼鏡,手里捧著一堆活動流程的女老師,著急的問。
她一聽又趕緊去找真正的工作人員。
原來他們還有學校的表演,難怪這舞臺.....我拿上我的魔術(shù)箱,圍繞觀眾席走了幾圈,思考著一個還沒有完善的魔術(shù)。
這時,學校廣播開始播報:
雖然沒聽懂說的什么......不過我可以肯定這舞臺肯定是馬上要拆了,這表演肯定也取消了,我這魔術(shù)也不用了。
果然,手機里一條通知傳來,
像這種發(fā)生在我身上的幸運情況,屢見不鮮,我從來不會焦慮,因為我知道,我不會發(fā)生任何無法解決的困難。
譚棉青從遠處跑來,大聲的喊我。
等到她跑到我面前,我也回了她一個名字。
別看她小小的身體,已經(jīng)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嘴里還喘著粗氣,可她還能一口氣說出這么多話。
實在令人佩服。
她還真往舞臺那邊看了一眼。
她懊惱的抱怨道。
我猜她應該才回學校,沒有聽見前面的廣播。
我拿出牌,在她面前展開,對她說。
她總是會像第一次抽牌一樣興奮和期待的選一張,好像永遠不會厭倦。
她按照我說的,小心謹慎的看了一眼牌后,把牌放進了衣服兜。
在她表現(xiàn)出完全不信的表情和害羞的微笑時。
我在她眼前瞬間變出一個牌盒。
她瞪大雙眼,倒吸了一口氣。
她接過牌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打開,拿出了里面的那張牌。
她驚喜的大聲喊到。
她立刻拿了出來,把兩張黑桃Q放在一起對比。
我嫌棄的對她說。
看她這么堅持,我搖頭,笑了笑,就不和她爭論了。
我指了指她的另一邊衣服兜,她立馬拿了出來,是一副還沒拆封的新牌。
我得意的說道,同時再指了一下她的衣服兜。
她迫不及待的拆了那副新牌,拿出牌。
她一張一張快速的翻著牌,興奮的一句接一句的說著。
說完,我從她手里拿過牌,灑向空中,一張張牌散落四周。
她生氣的一把推開我,跑去把牌撿起來。
她一邊撿一邊反駁我。
在她抬頭的瞬間,觀眾席的四個角落同時向中心噴射出漫天的。
她站漫天飛舞的撲克牌里,看到每一張牌都是黑桃皇后,她不僅被震撼了,甚至,還有點感動。
等牌全部落地后,我看著她說:
她說完,對我揮了揮手。
魔術(shù)師通常在變完魔術(shù)后,會找個時機趕緊離開表演現(xiàn)場。
因為保護秘密的最好辦法就離開現(xiàn)場。
向?qū)W校門口走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一路上,教學樓的燈,食堂的燈,宿舍的燈,還有路燈......都紛紛亮了起來。
我突然心血來潮,想在這校園逛逛,了解一下她的學校。于是我開始往回走,到處看看。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但操場上卻燈火通明,我走過去一看,原來是舞臺架上的燈,舞臺還沒拆完,觀眾席的凳子倒是已經(jīng)撤走了。
只剩一個身影還穿梭在觀眾席區(qū)域。
我走到她跟前。
她看見是我,忽然抱怨的說:
我沒忍住,大笑了出來。
她沒好氣的說。
我一邊笑著一邊去拿了個掃把。
我掃著地,語重心長的說。
這句話讓我沒有辦法接下去,我看了看她,就接著掃地了。
我說。
她在后面大聲喊道。
大概分鐘后,她掃完走到我面前說:
我假裝遺憾的說。
我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往前走。
她興高采烈的跟上我。
她問。
她終于也能得意的回答我了。
之后我們都沒有再說話,就這樣安靜的一起走著。
突然,我打破了安靜。
她走到宿舍門口,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對我大聲說道:
我用溫柔的語氣回答她。
之后,我們互相揮手道別,她快樂的跑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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