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了魏蘭花的邀功般的表情,江流向著巨蛇的尸體靠近,準備看看有沒有傳說中的什么妖丹,吃了會一步登天的那種。
而魏蘭花仿佛知道江流的想法,打趣道:
江流只能摸了摸鼻子緩解尷尬,隨后說道:
原來如此,是番子告訴他的啊,哼,下次春風(fēng)樓不請了。
魏蘭花更加自豪的說道:
聽到這,也沒必要再擔(dān)心什么了。
江流抬頭看了看天,不知不覺,天色已經(jīng)開始蒙蒙發(fā)亮了,很快太陽就會升起。
說完便立馬帶著美婦趕往回了城中,獨自留下魏蘭花在風(fēng)中凌亂。
等江流走了好一會,魏蘭花才明白過來,那美婦肯定就是這件信鴿案的主謀或之一了。
但并未因為江流搶功而氣急敗壞,甚至還在原地嗤笑起來,配合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臉上,使得這位魏神捕多了一份不一樣的美。
清晨,京兆府萬安縣衙內(nèi),后堂。
江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立馬將主犯美婦上交給了衙門,自以為功勞跑不掉,但好像事情并不像他認為的那樣。
江流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將信鴿案的始末全都交代給了王縣令,得到了王縣令大人極大的表揚,但只是口頭表揚。
就這?沒點實質(zhì)性獎勵?
縣令與江流的二叔交好,同時縣令也算是看著江流長大的,兩人說話并未有什么客氣的。
王縣令說完也只是輕描淡寫的喝了口茶。
對于江流來說,確實不太公平。
但對于自己來說,等于是將燙手的山芋交給了監(jiān)朝司。
江流聽完不得不皺皺眉。
該死的監(jiān)朝司!本以為能躲過刑部,誰知道都到這節(jié)骨眼了還能沖出來個監(jiān)朝司。
監(jiān)朝司,直隸皇帝執(zhí)掌,專門做些搜集情報、緝拿罪犯和策反敵將,以及監(jiān)察百官的工作,對于普通人而言極為神秘且恐怖,因為但凡被監(jiān)朝司盯上的人很難有什么好結(jié)果。
前段時間較為出名的執(zhí)掌皇城衛(wèi)的將領(lǐng),因為受賄打花牌,結(jié)果第二天上朝,首輔問他昨晚在干嗎,他說在府中休息,但首輔反手就摸出一張花牌說道:
皇城衛(wèi)將領(lǐng)目瞪口呆。
結(jié)果就是這位倒霉的將領(lǐng)被罰了一年的俸祿...
江流越想越不對勁,隨后問道。
......
小丑竟是我自己?
魏蘭花騙我?
還說什么百姓和共犯都被楊番帶走了?
江流不由得苦笑一聲,失望的離開了萬安縣衙。
自己親力親為,又是找線索,又是深入偵查,最后還差點被巨蛇要了小命,換來什么?毛都沒換到。
這就是底層的真實寫照么,小案不斷,大案連喝口湯都輪不到自己。
不得不說,江流承認自己已經(jīng)死了...你選的嘛,監(jiān)朝司。
但好在也算是成功解救了那群深陷火海的百姓。
江流只能這樣來安慰自己了。
走到衙門口處,財福這只黑狗仿佛像似在一直等著他似的,該說不說,這財福在尋路一方面要說是第二,沒有其他狗子敢說自己第一了。
嫻熟的抱起后,朝著回家的方向慢慢悠悠的走去了,一晚上的奮斗,現(xiàn)在急需回去補個覺。
江流家離衙門也就一里路,很快便到了。
江府是一座三進的宅院,踏進門欄便見一個身穿白衣,手捧卷書的美男子正在裝杯,那美男子正是江流的堂弟,江然。
大清早讀書不在房間里讀,偏偏在大院站著讀,不是裝杯是什么?
江然聽見有腳步聲,抬頭見是江流便問道:
???
江然雖然聽不懂小丑是什么意思,但從大哥的神情中大概能判斷出發(fā)生了什么。
江流回到房中便是倒頭就睡,財福則嫻熟的從江流胸口處跳下,隨后找了塊空地坐下后,竟如同一位老道般盤膝打坐起來,隨后一道靈體離開了財福的肉身,鉆入了正在沉睡的江流腦中。
處于睡夢中的江流完全不知。
夢中,江流身處在一片混沌,四周只有他一人。
江流摸著頭,四處張望著。
江流往前看了看,非常確信沒有人影。
但隨后突然出現(xiàn)一團光暈逐漸變得清晰,最終化成了狗的模樣,江流仔細一看,竟是財福!
江流方才試著掐了掐自己的肉,很痛,但并未脫離出去,這讓江流有些慌,碰上不該碰上的東西了。
江流見這人,不,這狗直到現(xiàn)在都沒對自己做些危險的動作,逐漸沉下心來問道:
氣運?還是身懷燕朝半數(shù)的氣運,怎么回事。
說完,財福還向江流投來了感激的眼神,隨后又高深的看著天空說道。
財??戳私饕谎郏S后又繼續(xù)說道。
原來如此,看來這人,不,這狗來頭還挺大的,怪不得財福這十五年來一天比一天精神。
接著財福又說道。
江流沉思了會說道。
財福點了點頭。
財福話一說完,整個空間立馬就破成碎片。
原本躺在床上的江流一下子驚醒過來。
彷徨了一會,自言自語道:
財福站立在床頭,明明沒有胡子,卻撫了撫下巴,配上短肥的四肢,略顯滑稽。
不再看財福短肥的身軀,江流梳理了下方才財福說的話。
自己身懷半數(shù)燕朝氣運,但是是被人故意封印在自己體內(nèi),而且必須幫這財福找到惡念,不然惡念會做些壞壞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居然與一只狗綁定了!
而且要是狗沒了,我也會沒!
還有,氣運這東西對自己有什么用?為什么自己從沒感覺到氣運的存在,最后,到底是誰能將燕國半數(shù)的氣運封印在我體內(nèi)?
稍微理清楚了點情況,江流深吸了口氣,向財福問道。
京城,監(jiān)朝司內(nèi)。
一位穿著黑衣,胸口繪著金邊黑旗的青年向著一位胸口繪著金旗的中年男子奉上了信鴿案報告。
那位楊大人迫不及待的翻開這份報告,隨后一個名字讓他停止了翻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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