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很多軍事歷史小說,但在這里還是要提一下《極品廢太子》,這是“寧安”寫的,人物寧安寧淳身上充滿魅力,叫人喜歡,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括:恍然間,他們意識到,東海王真的變了。以東海王的性子,不可能偽裝一個月。而在這樣一個東海王的影響下,他們感到王府不再像以前那樣冰冷可怕,像個牢獄。相反,王府里多了許多笑聲,王府真如東海王說的一樣,如大家庭一樣親切起來...
又是半個月過去。
王府上下對寧安的懷疑漸漸消弭于無形。
不知不覺中,他們忘記了曾經(jīng)那個為非作歹,性格乖戾的東海王。
習慣了寧安的一言一行。
恍然間,他們意識到,東海王真的變了。
以東海王的性子,不可能偽裝一個月。
而在這樣一個東海王的影響下,他們感到王府不再像以前那樣冰冷可怕,像個牢獄。
相反,王府里多了許多笑聲,王府真如東海王說的一樣,如大家庭一樣親切起來。
他們依舊不敢稱呼東海王為家人,這是尊卑禮數(shù)。
但私下里,王府下人們玩笑間卻有時會脫口而出這個詞,只覺比往日更加親密。
素水和秋云的感觸最深。
他們貼身服侍東海王,一日日觀察下來,認為東海王的語行舉止渾然天成,真是出自內(nèi)心,不是裝能裝出來的。
沒有人能無時無刻偽裝自己。
這一點讓素水欣慰又有點小失落。
欣慰的是她終究沒有辜負蕭皇后的囑托,盼得云開見日出。
失落的是,東海王似乎不像以前那樣粘她了。
秋云活潑的性子和少女的天真也展露出來。
以前她見到寧安,無異于兔子見到豺狼。
現(xiàn)在總是嘰嘰喳喳,問東問西。
寧安沒有表現(xiàn)出不耐煩之后,這丫頭就更大膽了,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寧安。
嘴饞的她,口舌也得到了滿足。
豐盛的飯菜,寧安總會挑一些給她嘗嘗。
……
“殿下,殿下,余管家和冷統(tǒng)領(lǐng)回來啦?!?br>
這天,秋云興沖沖從前院回來,神色興奮。
“余管家,冷統(tǒng)領(lǐng)?”寧安腦中立刻出現(xiàn)了兩個人的形象。
他的王府自然是有管家和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的。
不過兩個月前,這位余管家和冷統(tǒng)領(lǐng)受了他一項差事,去了南方,如今方回。
“他們?nèi)羰窃俨换貋?,王府就要無米下鍋了。”秋云松了口氣。
寧安一陣苦笑。
秋云說的還真是事實。
廢太子上次要賣秋云,正是因為王府缺錢。
如今一個月過去,他既不賣王府下人,又不典當王府財物補充庫房,銀子自然越來越少。
不過,王府原本也不至于如此困難。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廢太子前些日子,想要搞個大事情。
俗話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何況是廢太子這種金湯玉液里長大的。
正所謂與簡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王府一日日困窘,為了吃香的喝辣的,繼續(xù)揮金如土。
他不得不放下皇子顏面,決定行商。
但封建王朝,士農(nóng)工商,商人地位最低,且最受鄙夷。
廢太子自然不會親自參與,不過讓管家去干,面子上還是能過得去的。
因今年江南春茶減產(chǎn),京師茶磚價格大漲,販賣茶磚利益頗大,往往能獲利兩倍。
廢太子見京師茶商賺的盆滿缽滿,紅了眼,便立刻湊了兩萬兩銀子交給二人,讓余管家和冷統(tǒng)領(lǐng)南下采購茶磚。
期望二人回來,趁著京師茶磚稀缺,大賺一筆。
為此,他甚至將王府僅剩的一處資產(chǎn),鳳鳴酒樓典當了出去,還借了一萬兩銀子。
雖說這座鳳鳴酒樓近來生意慘淡,給王府帶來的利潤寥寥。
但無論怎么說,也能細水長流,不至于讓王府的日子過不下去。
廢太子將其也典當了,等于孤注一擲,賭一把茶磚的生意了。
“京師的茶磚任然緊俏,余管家和冷統(tǒng)領(lǐng)回來,王府便不缺銀子了?!彼厮@時也過來了,隨口說了句。
寧安點點頭,暗道廢太子荒唐,但這次倒真是為王府干了件實事。
這茶磚其實就是壓制成磚塊一樣的茶葉餅。
古代運輸條件有限,距離遠了甚至要耗費數(shù)月時間,這往往會導致散裝的茶葉發(fā)霉。
又因產(chǎn)茶區(qū)主要在南方,所以從南往北運茶,便有了茶磚這種形式。
不多時,素水口中的余管家和冷統(tǒng)領(lǐng)便過來了。
那個余管是個胖老頭,頭發(fā)銀白,面色紅潤,飄飄欲仙,就是少了兩顆上門牙,令其美中不足。
他曾經(jīng)是宮中的太監(jiān),廢太子自幼便由他服侍,因此對他十分信任。
廢太子挪出東宮之后,這位太監(jiān)隨他到了東海王府,充任王府管家。
余管家身側(cè)的漢子身材清瘦頎長,身上似乎沒有一點多余的肥肉,劍眉星目,很帥,但面冷如霜。
人如其名,他叫冷鐵,曾經(jīng)是大寧靖王的護衛(wèi)。
這位靖王是皇帝寧淳的胞弟,一生無子。
因血脈的關(guān)系,他一向?qū)幇彩窒矏邸?br>
三年前的北關(guān)之戰(zhàn),這位靖王身受重傷。
回京師不久便離世了。
臨死之際,他一來給自己這些親衛(wèi)一個去處,二來也是為了寧安。
便請求皇帝寧淳將冷鐵他們派往東海王府。
皇帝寧淳答應了此事。
廢太子人走茶涼,鮮有人愿意跟著他,也就只能收了。
“殿下,老奴該死?!币姷綄幇?,余錢疾步過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冷鐵面無表情,但臉色有些陰沉。
“這是……”寧安一臉訝異,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余錢兩眼含淚,“殿下,咱們王府的茶磚馬上就要到碼頭,想不到船漏了水,船艙里的茶磚全泡了?!?br>
“啊……”素水聞言,不禁捂嘴,剛才的滿腔欣喜頓時化為驚惶。
此時正值八月炎夏,泡了水的茶磚很快就會發(fā)霉。
王府的這批茶磚將一文不值。
秋云皺著笑小臉,預感到馬上又要餓肚子了。
寧安怔了半晌,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廢太子終究想多了,他以為茶磚是塊糖,沒想到竟然是個炸彈。
而且是設(shè)計好的炸彈。
不然,好好的船怎么就突然漏水了?
這實在過于巧合,充滿陰謀的味道。
毫無疑問,這次廢太子被針對了。
針對他的人還相當精明,可謂殺人不見血。
當下,整個京師都知道廢太子下了血本,借著茶磚翻身。
但對方偏偏讓茶磚出事,賣不出去。
這分明想要廢太子因此欠下債務,最終遭人逼債,鬧的滿城風雨,丟皇家的臉面。
如果再能鬧到朝堂上去,引發(fā)皇帝寧淳懲治東海王,便更合了對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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