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黃澤淵方可心 類型:懸疑驚悚 作者:茶茶是女王 角色:黃澤淵方可心 茶茶是女王的《黃澤淵方可心》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丑男看到我,激動的簡直眼含熱淚!“20年!我等了整整20年!親人,我總算是找到親人嘍!”麻子臉一邊說著,撲到我的懷里就要哭他這樣激動的情緒,還有他這個看起來浮皮潦草的歲數(shù)我甚至有種恍惚之感,眼前這個麻子說我是他的親人,他不會是我的親爹吧!我緊張到肌肉緊繃在麻子一把鼻涕一把淚沖著我互訴衷腸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自作多情嘍!麻子臉跟我沒有半點血緣關(guān)系他在20年前,曾...

第9章 雙乳封獅爺 在線試讀


“怎么了?信上寫的什么?”

陳大為站在我的身后,滿面疑惑。

我把遺書揣進(jìn)懷里,心情跌到谷底。

“七伯說他沒死,未來可以復(fù)生。不過他讓我在五年時間內(nèi)賺六個億,然后把現(xiàn)金拿到他的墳頭上去燒!”

“呵,黃紅旗這個人還挺幽默!五年六個億,碾壓思聰?shù)男∧繕?biāo)啊!”

我用手摸著下巴,心情亂如麻。

“七伯還讓我把他的尸體裝入鐵木棺墩入殮。

鐵木棺墩,這東西上哪兒找?應(yīng)該是古時候王侯將相才能用得上的棺木吧!”

陳大為興致勃勃道。

“我知道哪有鐵木棺材,我干爹那兒就有一口現(xiàn)成的。只不過在江源市,重達(dá)上千斤,今天恐怕是運不過來!”

我轉(zhuǎn)過身,看著陳大為滿臉的蛇鱗,還有他那一身濃重的魚腥味兒。

“棺材的事明天再辦!正好現(xiàn)在紋身館里有紋陰的工具。我答應(yīng)過你,兩兩相助,互不相欠。我這就幫你紋陰轉(zhuǎn)運!”

只不過忙活了一宿,我們兩個人身體都乏累的很。

陳大為這人當(dāng)真仗義,直接電話聯(lián)系,管他干爹要了那一口鐵木棺墩。又聯(lián)系了搬家公司,明天一大早就能把棺材送過來。

我去紋身館對面的小賣店,買了兩個干面包。我和陳大為一邊吃面包,我皺著眉頭苦思應(yīng)該給他身上紋些什么,可以抵消他身上的蛇毒和濃重的尸氣。

陳大為說:“也怪我倒霉。千年女尸還是個大肚子的。肚子里鉆出的雙頭蛇,那蛇四只眼睛,都泛著紅光?,F(xiàn)在想想,我都覺得后怕……”

我暗自琢磨,千年女尸為兇煞,雙頭紅蛇為邪煞。雙煞之毒,最主要的就是叱煞化邪。

我道:“不如在你的身上紋雙乳封獅爺吧!”

“那是什么玩意兒?聽起來不太健康?!标惔鬄闈M是蛇鱗臉上,竟然蕩漾些許羞紅。

我回:“你別誤會!雙乳指的是雙乳山。

雙乳封獅爺,又名鎮(zhèn)煞將首,克天地萬煞!”

獅為百獸王,本就是避邪之物。封獅爺是幽冥店伏魔大將的坐騎。

而那伏魔大將,便是想當(dāng)年撞鐘靈而亡的狀元鐘馗。鐘馗是百鬼之王,百鬼之王的坐騎,威風(fēng)凜凜,鎮(zhèn)煞避邪。廟宇供于雙乳山,人鬼皆拜。

把雙乳封獅爺紋于背,任憑什么尸毒還有蛇毒,都會頃刻間被化解的蕩然無存。

“你說的鎮(zhèn)煞將首,不會是鐘馗的坐騎吧?”

陳大為懂的還不少。

“在我的身上紋雙乳封獅爺,豈不是讓我被鬼王騎在身下?”

我寬慰他。

“鐘馗收復(fù)封獅爺時,可是以自己的血肉供養(yǎng)這頭兇獸。

鬼王血肉入你口,從此陽間橫著走!”

陳大為聽到我說的話,頓時喜不自勝。

我又叮囑他,封獅爺命格太硬,一般人是壓不住的。所以紋陰圖案不能太大,也不能刺于背。只怕封師爺強硬的命格會將陳大為壓的生活潦倒。

“脫了上衣,我在你的左肩上刺一個拳頭大小的雙乳封獅爺圖案便足夠?!?br>
我讓陳大為坐在沙發(fā)上,一個人回房間調(diào)配紋陰用的顏料。

拳頭大小的刺青倒也簡單,紋陰因為調(diào)料取自于死人的骨灰尸油,所以顏色只有水墨黑一種。

大約一個多小時,刺青完成。雙乳封獅爺圓眼凸出,獅鼻頭寬闊,呲咧大嘴,表情兇悍猙獰像。

我又對陳大為說了一些日后禁忌。

“從此每逢初一,你只能吃素。并且要在家中擺供。

貢品有三牲、金帛、紅布、金花,敬三獻(xiàn)酒。

找一條紅布系在肩膀上,這是代表給封獅爺送披肩,表示你感恩戴德?!?br>
陳大為活動了一下肩膀,噤了噤鼻子,張著大嘴打哈欠。模樣又威風(fēng)又猙獰,像極了張著大嘴的活獸獅子。

“你小子,閉上你的嘴。瞧你的表情像要吃了我!”

陳大為用手指捅了捅肩膀上的紋身。

“那倒不能!不過我現(xiàn)在倒是蠻想吃肉的。最好是生的,要不然咱倆吃刺身去吧!”

不知為何,我把雙乳封獅爺紋在陳大為的肩膀上。他就連表情和習(xí)性,竟都變得有些像獅子。

紋陰的效果自然不會立竿見影。

陳大為陪我在村子里待了一天,我們兩個人談好喪葬班子。我把七伯留下的那一張紅紙交給班子的班主。又付了3萬塊的定金。

第二天一大早,鐵木棺墩運到。喪葬班子敲敲打打便把七伯的尸體運走。

按照七伯的臨終遺言,他在紅紙上寫下了九九八十一處埋身地點。至于究竟埋在哪個,全看班主心情。

所以就連我都不曉得七伯的尸身到底被埋葬在何處。

喪事辦的草率,一頭午也就完事兒了。陳大為又說自己在江源市還有要事要辦,我們兩個人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他便匆匆離開。

我一個人留在紋身館,把房間打掃了一下。卻在我平時睡覺的床底下找到了一個陶罐子。

打開陶罐子,里邊的東西差不點把我膽子嚇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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