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推的小說名字叫做《錦衣長安》,是一本十分耐讀的古代言情、穿越、作品,圍繞著主角霍士奇之間的故事所展開的,作者是沐華五色?!跺\衣長安》小說連載中,最新章節(jié)第六百四十回 地下洞窟,作者目前已經(jīng)寫了212.8萬字。

一、作品介紹

《錦衣長安》小說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沐華五色的傾心力作,主角是霍士奇。主要講述了:因她心細如發(fā),功夫又好,進了京兆尹做參軍,專事刑獄,做得極好這一路走來雖然辛苦,但也順暢,罪肯定是受了的,哪個掖庭里的罪奴,哪個習武之人,會不受罪,但生死難料的場面,想來她是沒見過的既然沒見過生死,面對生死,還這樣鎮(zhèn)定,是個可造之材不及多想,波濤聲嘩嘩作響,小船已經(jīng)逼近,距離樓船也不過數(shù)丈樓船護衛(wèi)早弓拉滿弦,立在了欄桿后頭韓長暮望著護衛(wèi),雙眸微瞇他們手中的,并非尋常弓箭,而是夾弩,威力...

二、書友評價

作者大大的書籍還在推薦中,讀者很喜歡這本書,但是還沒有評價哦!

三、熱門章節(jié)

第一百零四回 性命換秘密

第一百零五回 車弩圖譜

第一百零六回 連環(huán)套

第一百零七回 局中局

第一百零八回 重畫圖譜

四、作品試讀


折云剛出生時長得極好,故而他爹沒有潦草的給起個狗剩之類的糙名,反倒給了村口認倆字的算命瞎子兩吊錢,給起這么個仙氣飄飄的名兒,可長大了以后,他爹才后悔這兩吊錢花的冤枉了,折云應(yīng)該是投胎的時候掉下來,臉先著地,把臉摔成了柿餅子。

一張柿餅?zāi)?,配上仙氣的名字,謝孟夏每回看到他,叫他的名字,都想樂,他也因為這個,成了從前的太子,現(xiàn)在的漢王跟前,最得寵的跟班兒。

折云甩了下馬鞭,譏諷的笑了:“呸,還此路是你開,此樹是你栽,你們的臉皮子怎么比玉門關(guān)的城墻還要厚,偌大個祁連山,你能把樹種滿了,把路打通了,你們這么厲害,咋不上天呢,你家祖宗十八代知道你們這么厲害嗎,哦,對了,朝廷應(yīng)該給你們發(fā)塊匾,御賜修路,奉旨栽樹,祖?zhèn)鞯纳劫\。”

大當家氣的險些吐了血,大刀一橫,瞪著獨眼:“你大爺?shù)?,老子活劈了你。?br>
折云靈活的左躲右閃,邊退邊罵:“你個臭不要臉的,連山賊都不配做,簡直丟山賊祖宗的臉,人都盜亦有道,搶錢不要命,你怎么還要命啊,哎喲?!彼麘K叫一聲,刀背兒拍在他的背上,把他拍到了馬車上。

車簾兒掀開一道縫,伸出一只頭把折云推開了:“吵死了,趕緊把他們打發(fā)了,胡姬可不等人?!?br>
折云賠了張笑臉兒,沖著護衛(wèi)揮手。

山賊們攔路打劫的年頭久了,深諳做山賊的職業(yè)道德,生意談不成,沒有情面在。

隨即刀光晃晃,哇呀呀的沖了過來。

護衛(wèi)們一擁而上,和山賊打成一片,不,是戰(zhàn)在一處。

剎那間,刀光劍影閃來劃去,慘叫聲此起彼伏,斷胳膊斷腿滿天亂飛。

護衛(wèi)雖多,可擋不住山賊強悍勇猛。

畢竟一方是打不贏就是個死,而另一方卻是打不贏頂多破點財。

錢財和性命相比,孰輕孰重,一目了然,結(jié)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護衛(wèi)們意料之中的被山賊控制在了刀鋒下,一動不敢動。

大當家的甩手給了折云一個耳光,把他扇在地上,早看不下去他那張柿餅?zāi)樍耍焓殖断萝嚭焹?,把車里的人揪出來,拿刀背兒拍了拍那人的臉,罵道:“喲呵,小白臉兒,你怎么不橫了。”

那人抬頭,那張臉長得真好,小白臉三個字簡直侮辱了他,那樣貌比最美的胡姬還要俏,正是顛倒眾生的“謝孟夏”。

山賊們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這么美的人,真的是個漢子嗎,真的不是女扮男裝的嗎。

“謝孟夏”咧嘴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太子,太子殿下,你敢劫我,活膩歪了你。”

大當家的還在猶豫,二當家的就飛快的走到近前,捏住“謝孟夏”的臉,仔細端詳打量,冷笑道:“什么太子,早就被廢了,你現(xiàn)在只是漢王,跟別的這個王那個王都一樣,死了你一個,還有別人呢?!?br>
“謝孟夏”哽了一下:“什么早就被廢了,分明是十天前才被廢的?!?br>
呃,不對啊,討論什么時候被廢的,好像歪樓了。

“謝孟夏”掙扎了一下,梗著脖頸道:“本王就算被廢了,也比你們這些攔路打劫的山賊強?!?br>
二當家的挑眉:“這倒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br>
“謝孟夏”哼哼哧哧的服了個軟:“那,那還不快放了我,放了我,這些金銀細軟都歸你們了?!?br>
二當家的卻不接“謝孟夏”的話,轉(zhuǎn)頭沖著大當家道:“大哥,不如咱們請漢王殿下上山小住。”

大當家的愣住了,看著“謝孟夏”,細皮嫩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有什么用,還得費糧食養(yǎng)著,這不是廢物點心嗎。

二當家的繼續(xù)道:“大哥,咱們當山賊也不是長久之計,把漢王扣在手里,他日也好有跟朝廷談條件的籌碼?!?br>
什么籌碼,什么談條件,大當家的聽不懂,他大字不識一籮筐,喊打喊殺是一把好手,咬文嚼字就是對牛彈琴了,不過,他對二當家,也就是山寨里唯一的讀書人有天然的信任,點了點頭:“好,二弟說好,就是好?!?br>
他大手一揮,就要把人捆了,連人帶貨一起押送回山寨。

“謝孟夏”有點懵。

這不對啊,不該是破財免災(zāi),拿了錢財放人嗎,怎么還要關(guān)起來吃牢飯,他大聲喊了起來:“誒,你們聽明白了沒有啊,我是漢王,漢王,你們敢綁了我,那是誅九族的大罪。”

折云差點暈過去,伸手捂住“謝孟夏”的嘴。

祖宗喲,要不是他喊出來了漢王的身份,這會兒,早舍了錢財跑出二里地了。

大當家的嘿嘿一笑:“啥漢王不漢王的,老子不懂,二弟說帶走,就帶走?!?br>
二當家的接口道:“我們這些人沒九族,就只有賤命一條,要是真死了,拉著漢王墊背,還賺了。”

“謝孟夏”絕望了,白眼兒一翻,暈倒在折云懷里。

天光大亮,運河上水霧迷蒙,遠處青山隱隱,近處水色風姿綽約。

時辰尚早,瓜州渡口就已經(jīng)人聲喧囂起來,往來的貨船客船星星點點,散落河中。

渡口泊灣中,停著一艘氣勢恢宏的樓船,河面上蕩漾起樓船倒影,船頭上帆旗迎風,斗大而漆黑的“周”字格外醒目。

轱轆碾過棧橋,發(fā)出咕嚕嚕的響聲,聲音有些大,幸而此時船客不多,沒有引來誰的注意。

韓長暮轉(zhuǎn)頭看了看姚杳,又看了看拖在她身后奇怪的物件兒,微微蹙眉:“你這是,什么東西,聲音怎么這么大。”

姚杳聽出了韓長暮話中的嫌棄,可不是要嫌棄么,連她自己都嫌棄了。

身后那個帶輪子的龐然大物,足有半人高,是她自己畫了圖紙,用竹篾和竹竿做的簡易古代版拉桿箱,四個輪子是用上好的木頭一點點削出來的。

這古代版的拉桿箱,拉桿同樣可以伸縮,輪子同樣可以萬向,比她前世用的更加輕便,唯一的缺點就是輪子滾動起來,動靜實在太大了。

這是她的失誤,她忽略了古代的地面,多是一小塊一小塊的青磚鋪地,不像前世的水泥地那樣平整,在這樣的地上拖著拉桿箱,輪子上又沒裝什么減震消音,硬碰硬的,動靜怎么能小的了。

不過她臉皮厚,誰愛看誰看,誰愛嫌棄誰嫌棄,箱子好用,誰用誰知道。

就讓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來的更猛烈些吧。

她看了韓長暮肩上的包袱一眼,沉甸甸的,把上好的錦緞直綴都壓出褶子來了,她挑眉,頗有些得意:“這是竹木箱子,聲音雖大,可東西好用,還省勁兒,公子要不要試試?!?br>
兩個人用的是太醫(yī)署醫(yī)令韓大人家公子的身份,自然不能再稱呼少使或是大人,姚杳別的好處沒有,就是記性好,韓長暮只提了一次,她就記下了,從長安城趕到瓜洲渡,從未喊錯過。

韓長暮看了姚杳一眼,抿唇不語。

這棧橋極長,深入到運河深處,韓長暮的肩頭被包袱壓得生疼,他是習武之人,并不嬌弱,更不怕累不怕疼,但看著姚杳十分輕松的拖著個怪物箱子,他也有些躍躍欲試。

他又不傻,有力氣是一回事,省力氣是另一回事。

他沖著姚杳伸出了手。

姚杳挑眉,把竹木箱子塞到韓長暮手里。

韓長暮拖著箱子走了幾步。

嗯,確實輕省得多,他想扔了肩上的包袱。

他腳步一頓,轉(zhuǎn)頭望著姚杳:“阿杳,你背包袱,我拿箱子。”

“憑啥?!币﹁妹黠@沒有當丫鬟的覺悟。

韓長暮望了望姚杳梳起來的雙鬟髻,挑眉不語。

姚杳反應(yīng)過來,如今她是韓醫(yī)令的長子韓久朝的大丫鬟,別說是她背包袱他拖箱子了,就是包袱箱子都讓她拿著,也是應(yīng)當應(yīng)分的。

說起來,韓長暮還算是厚道的了。

姚杳沒說話,正打算扛過包袱,韓長暮卻咳了一聲,開了口:“不然,你也幫我做一個這樣的箱子,包袱我就自己背了?!?br>
這彎拐的有點大,姚杳有點蒙,原來是在這等著她呢。

說好的高冷殘酷的霸道總裁呢,言情小說里果然都是騙人的。

一個大男人,這樣理直氣壯的跟一個小姑娘要東西,真的合適嗎。

想要東西直說就是了,拐彎抹角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個“姚老摳”,這不是壞她“姚大方”的名聲么。

姚杳痛痛快快的就應(yīng)下了:“好,到了風陵渡下船,買了得用的竹篾,就做?!?br>
韓長暮沒想到姚杳這么爽利,準備了一肚子刁難人的話沒用上,反倒痛快的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這點不好意思也只是轉(zhuǎn)瞬即逝,他是誰,內(nèi)衛(wèi)司少使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臉皮厚。

上了船,姚杳迎風觀望,目瞪口呆,這就相當于自己前世的豪華游輪了吧,沒想到前世沒錢坐,穿越后反倒坐上了,還是圣人掏錢,公款消費,想想就美滋滋,簡直妥妥的人生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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