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肩胛骨的槍傷


蘇念兒吸了吸鼻子,看向趙慧敏:“媽,你怎么知道是老男人!”
“你想啊,能夠坐上這個位置的,不是老男人是什么?你就別多想了,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成功嫁入許家,做豪門闊太太!”
蘇念兒這么一聽,心里是好受了一點,但是她還是不能接受桑禾找的是有錢人,她就應(yīng)該找那種又老又丑又窮的老男人!
“啊……”蘇念兒尖叫著,發(fā)泄著心里的不快,剛回來的許晉澤剛好就看到了蘇念兒如此癲瘋的一幕,不由得眉頭緊蹙:“怎么回事?”
蘇念兒看到許晉澤,哭哭啼啼的撲在他懷里哭泣,許晉澤輕聲安慰道:“寶貝,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
蘇念兒沒說話,到是一旁的趙慧敏開口道:“還能有誰,還不是桑禾!”
“慧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曉慧將剛才的事情給許晉澤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傳到許晉澤的耳中就是桑禾為了錢帶跟了一個老男人不說,還挑撥了蘇念兒和蘇振國的父女關(guān)系。
許晉澤聽到在這里,只覺得胸口處涌出一團怒火,氣得他咬牙切齒拿出手機給桑禾打電話。
沒想到桑禾竟然這么不要臉,竟然真的勾搭上了有錢的老男人。
電話接通了,許晉澤沒有聽到桑禾的聲音,就迫切的開口道:“桑桑,你現(xiàn)在給我回來!”
“你怎么能這么不知廉恥呢?竟然為了錢和老男人糾纏不清!”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兒,隨即傳來一個低啞的男聲:“老男人?”
許晉澤愣了半秒:“你怎么接我女朋友的電話?”
“桑禾現(xiàn)在是我的人!”說完,就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
許晉澤握著手機的手背上漲滿青筋,尤其是在聽到那個男人說的那句話之后,更加是火冒三丈,直接將手機狠狠的砸在地上!
“桑禾,你他媽的好樣的!”他氣急敗壞的怒吼道,只覺得自己頭頂上頂著一片青青草原,完全不記得他和桑禾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
她怎么可以這么做,簡直就太過分了。
一旁的蘇念兒在聽到許晉澤的話之后,雙手緊緊的捏著裙擺,眼底盡顯恨意。
不過一想到許晉澤對桑禾的誤會,心里就那個快意啊,和南城的頂級豪門攀上關(guān)系又怎么樣?還不是一個又老又丑的男人,反觀自己,許家在南城也是大豪門,許晉澤更是長在了很多女生的審美上。
她伸手輕輕的拉了拉許晉澤的衣袖,委屈巴巴的開口道:“晉澤!”
此刻的許晉澤腦中想的都是剛那個男人說的話,根本沒有心思搭理蘇念兒,許念兒故作擔(dān)憂道:“我們剛才都在勸她,可是她不勸,直接就和那個老男人離開了!
之前她說交往了男朋友,也沒帶來,反倒是跟著這個老男人走了!”蘇念兒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許晉澤的表情,看著他陰沉的臉,別提心里多高興了。
“也不知道桑禾是怎么想的,竟然和老男人上床,這才和你分手沒幾天就這么迫不急的,男朋友是一個換一個的!”
蘇念兒一字一句的說著,許晉澤聽在心里,對桑禾更加的厭惡了,自己之前怎么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簡直太骯臟,太惡心了!
“別在說那個骯臟的女人!”許晉澤一臉厭惡的開口。
蘇念兒見狀,委屈巴巴的哭了出來:“嗚嗚,晉澤,你是不是還在乎她!”
許晉澤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道:‘怎么可能!’
“那你剛才……”
話還沒落定,許晉澤伸手輕輕的擦拭掉蘇念兒臉頰上的淚痕,柔聲安慰道:‘寶貝,別哭了,我剛才不是故意兇你的!’
蘇念兒乖巧的點頭,伸手抱著許晉澤,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嘴角勾起了一抹勝利的笑意。
許晉澤暗暗的想道:只有蘇念兒這樣的名門閨秀才配的上許家,桑禾就是個神經(jīng)??!
四十多分鐘,賓利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御龍苑的別墅門口,霍淮景下車朝別墅走去,似乎忘記了后備箱還昏迷著一個人。
霍東見狀趕緊開口喊道:“霍爺,桑小姐怎么處理?”
霍淮景側(cè)頭掃了霍東一眼,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還要我教你?’
霍東渾身一僵,不敢吱聲,霍淮景邁腳之際留下了一句話。
他說:“丟在客廳,讓醫(yī)生過來檢查一下!”
霍東聞言,頓時松是了一口氣,趕緊將桑禾從后備箱抱出來,朝別墅的二樓客房走去。
之后,又聯(lián)系了家庭醫(yī)生陸蕭過來。
陸蕭在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孩之后,整個人驚訝的不行,側(cè)頭看了看坐在一旁沙發(fā)上的男人,不怕死的開口打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霍爺帶女人回家?”
霍淮景沒有理會他,到是一旁的霍東開口道:“陸醫(yī)生,您趕緊看看吧!”
陸蕭知道霍淮景的脾氣,也就見好就收了,幫桑禾檢查,有些輕微的發(fā)燒。
霍東提醒了一句她身上可能有傷,陸蕭開口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需要把衣服換掉!”
“我去讓張嫂過來幫忙!”
幾個男人到是很識趣的離開了臥室,霍淮景直接去了書房,十多分鐘之后,書房的門被人敲了幾下。
隨即陸蕭推門進去,淡淡的開口道:“霍爺,人沒事,就是有些輕微的發(fā)燒,身上的鞭傷是你打的?你還有這嗜好?”
話音剛落,霍淮景冷眼掃了他一眼,陸蕭趕緊開口:“開玩笑,別這么嚇人,到時候嚇跑人家姑娘就不好了!”
“有話快說,沒有就滾!”
“我就有點好奇,霍爺您和這女孩是怎么認(rèn)識的?”
霍淮景沒有說話,陸蕭繼續(xù)開口道:“剛才幫她檢查后背的傷時,發(fā)現(xiàn)她肩胛骨的位置有個老舊的傷疤,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是槍傷!”
霍淮景聞言,抬眼看向陸蕭,示意他說下去。
“霍爺,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會有槍傷呢?你自己小心點為好,可別像十年前,著了美人計了!”
霍淮景聞言,臉上的表情發(fā)生了輕微的變化。
槍傷嗎?
有點意思了!
桑禾醒來的時候,入眼的就是豪華水晶大吊燈,這和她的小房間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她蹭的一下子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著的不是之前穿的衣服,而是一件純白色的棉麻布料的睡裙,頓時她臉色都變了。
誰換的衣服?
桑禾趕緊從床上坐起來,來不及觀察這個豪華臥室,快速的走下樓,站在樓梯口,就看到霍淮景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一本書,罕見的是他帶著一個沒有鏡框的眼鏡,細金屬鏡架,兩頰邊下垂著和鏡架同色的細眼睛鏈,鏡片后面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手里的書。
桑禾腦中不免開始有了一些不健康的思想了。
如果自己是他手中的那本書,那么?
想到這里,女孩不自覺的臉頰開始發(fā)燙!
“過來!”直到老男人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她才回神,一臉愁緒的走到霍淮景身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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