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皊提著丫鬟回到了宋府,扔給下人,便回自己之前醒來的房間里去了。
這個世界沒什么意思,除了那個人,其他的都讓她感覺無趣。
系統(tǒng)想到她今天那么配合,狗腿至極主動獻上一堆小零食:【小姐姐,這是我們新手大禮包里的東西,你看,薯片,瓜子,飲料,糖果,肉干……都給你,這些以后可都是要用積分買的。】
逐皊坐在軟榻上,沒骨頭似的靠著:
給宿主喝酒是違規(guī)的。
系統(tǒng)委屈:【沒,沒有?!?/p>
逐皊頓時一臉嫌棄。
【小姐姐,喝酒容易誤事兒,所以本局無論是系統(tǒng)還是宿主,都禁止飲酒,你也不能喝?!?/p>
逐皊:
【本局無論是系統(tǒng)還是宿主,都不能喝酒。】
逐皊心里情緒千回百轉(zhuǎn),差點沒當(dāng)場給他撕了,最后想到了什么,慢慢回歸平靜。
系統(tǒng)聽著她的話,有點慫,這可是功德值信仰值幾十億的大佬,他不能輕易得罪。
【我們有,解酒藥,第一個世界,免費提供?!?/p>
逐皊再次無語了。
喝完酒再吃解酒藥,這和不喝有什么區(qū)別?
還浪費時間。
真是……
無聊??!
以前還能醉生夢死,以后連喝酒都不行了,還有什么樂趣可言?
外面突然一陣吵鬧聲傳來,正無聊的逐皊坐了起來,眼見著丫鬟和一個沒見過的女子推搡著走了進來。
她聲音凌厲地吼道:
丫鬟迅速退到一旁,女子上前一步,眼神不善地看著她,厲聲道:
逐皊:
她站起身,氣勢十足:
那是她在這個世界目前最感興趣的了,誰敢搶她真會殺人的。
宋芳華:
一來是對他感興趣,二來,那是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wù),有了前者的支撐,她有耐心去做一下后者。
宋芳華定定地看著她,良久后才移開視線,她不能確定逐皊的話是真是假,依舊對她懷著防備之心。
她猶豫著,又提醒了一句:
逐皊連二皇子是誰都不知道呢,又怎么會和他私下往來?隨意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要送客了。
宋芳華懷疑她壓根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重復(fù)道:
逐皊抬起頭一臉兇地看著她:
宋芳華被她嚇了一跳,嘀咕了一句就走了出去。
她是宋府的大小姐,但她生母只是個四品官員家的庶女,宋大人功成名就后,她生母的位分就不夠看了,于是有了平妻——宋皊的生母。
后來她又生了病,郁郁寡歡,沒多久就撒手人寰,宋皊的母親理所當(dāng)然成了正妻,而她的女兒宋芳華,成了宋府的透明人。
逐皊并不知道這些,她所關(guān)心的也不是這些:
她那樣的情況,雖然不至于和百里重衍一樣亂七八糟,但也不應(yīng)該這么完整。
系統(tǒng):【……我,我不知道?!?/p>
原劇情只有一份,里面宋皊不愿意嫁過去,他們就想讓宋芳華頂上,但宋芳華聽到外面那些關(guān)于百里重衍的流言,太過害怕,就自殺了。
逐皊越發(fā)的嫌棄他了。
——
婚事既然定了,宋夫人再怎么不甘心也沒用,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后,就要打起精神來幫她準(zhǔn)備嫁妝。
其實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但嫁的人在她意料之外,她擔(dān)心宋皊過去了受苦,就想著多準(zhǔn)備些,到了王府也能抬得起頭來。
殊不知逐皊已經(jīng)去過了。
那天跟到門口的丫鬟,現(xiàn)在還病著呢。
嚇的。
逐皊剛吃完早膳,宋夫人領(lǐng)著兩個丫鬟進來,見她吃好喝好、毫不擔(dān)心的模樣,心里一陣難過。
逐皊有些聽不慣她說這些話:
宋夫人:
她很想反駁。
可逐皊這段話根本沒有漏洞,她也無法反駁。
逐皊推了推面前的碗:
宋夫人可沒有這個心情,她依舊憂心忡忡:
逐皊不太想去,但想到待在這里一樣的無聊,無所事事,就同意了。
說著,她走進內(nèi)室,身體一轉(zhuǎn)就換了一身衣裳,白衣飄飄,看著像個仙女。
這是她在那個人面前的形象,逐皊頗為鐘意。
宋夫人見她進去又出來,下意識問道:
逐皊朝著門口走:
宋夫人有些傻眼地看著她不但換了一身衣裳,發(fā)髻也變了,一時間有些茫然。
這么快就換好了?
還是她這幾天憂思過重,其實已經(jīng)過了很久而她沒有感受到?
宋夫人理了理衣袖,朗聲道:
聲音中氣十足。
她沒??!
雖然如此,宋夫人還是想著等回來了,請個郎中來給自己把把脈。
這樣她才能安心。
——
玲瓏閣是京城中最大的首飾鋪子,做的最多的是各種珠釵步搖,因為品相精美價格公道,一直很受歡迎。
一般人家喜歡來這兒買釵子給家中女眷,富貴之家也會來這兒定頭面,甚至宮中御用的,也有來這兒買的。
十分熱鬧。
禮部尚書府在落瓦砸死七品官的京城中,也算顯赫之家了,一聽尚書府的名頭,玲瓏閣就有人出來迎接,態(tài)度恭謹,面面俱到。
宋夫人點點頭,滿滿的大家夫人之風(fēng),端莊典雅,一點看不出來早上的神神叨叨。
逐皊嘆了口氣。
她不懂。
已經(jīng)上了樓梯的宋夫人回頭看了她一眼,聲音威嚴,讓原本想溜走的逐皊瞬間打消念頭,跟了上去。
但很快,逐皊就發(fā)現(xiàn)她來這兒根本沒有意義。
一直都是店家給宋夫人介紹,不時相互贊嘆一番,然后笑著,繼續(xù)上一個話題。
她便起身四處看了看,然后慢慢摸到門口,走了出去。
店中的女客尖叫一聲,差點撲到逐皊懷里,逐皊一把攬住她的腰,將人推到一旁,然后伸手抓住了沖過來的輪椅。
一切定住,她往輪椅過來的方向看去,玉冠束發(fā)、一身錦衣的男子嬉笑著站在不遠處,一派紈绔子弟的模樣,似乎對她的動作有些不滿,出言諷刺道:
逐皊看著輪椅上的人,他臉上還戴著那天的面具,只能看到一雙古井無波的眼睛,此刻略微驚詫的看著她。
百里重衍比劃了幾個動作,她沒太看懂。
侍衛(wèi)從遠處跑著過來,想要接過他,卻被逐皊拒絕了。
她再次看向?qū)γ娴娜耍?/p>
對面一臉紈绔的男子依舊笑著: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他們面前,看著她似乎有些眼熟,想了想,卻沒能想起來,就問道:
逐皊沖著他傾城一笑,聲音卻變得鬼魅冰冷:
四皇子突然不受控制的往一旁的樓梯倒去,在整個玲瓏閣中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摔在樓梯上,然后咕嚕咕嚕的滾了下去。
整個玲瓏閣頓時靜的落針可聞。
逐皊笑著,低頭在百里重衍耳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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