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終是流年負(fù)深情 類型:現(xiàn)代言情 作者:阿影 角色:夏滿靳涼 長篇現(xiàn)代言情《終是流年負(fù)深情》,男女主角夏滿靳涼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阿影”所著,主要講述的是:“48號,你可以出獄了”隨著監(jiān)獄長冷漠的嗓音,冷硬的鐵門吱呀一聲緩慢拉開,陽光漸漸傾瀉而來,照射在她蒼白的面頰上陽光三年了,不見天日的三年,今日,終于刑滿她閉上眼,貪婪地深吸一口氣,隨之抬步,一腳跨出了這日日夜夜都讓她水深火熱的牢獄就在前方不遠(yuǎn)處,停著一輛限量版勞斯萊斯,一名身形頎長的男人倚在車頭陽光投射,將他的半邊臉匿在陰暗處,只清晰了他深邃的輪廓此刻,他正在靜靜地吸著煙锃...

第25章 在線試讀


靳涼打開病房的時候,夏滿正好醒了,拿著護(hù)士端給她的水杯喝著,見到他時,神情一變,拿著玻璃水杯就擲了過來。

他也不做躲閃,任由那硬物砸傷自己的腦袋,磕出血來。

護(hù)士驚了下,正要說些什么,卻見他只是隨意的抹去額頭的血絲,反而緊張地朝夏滿快步走來。

“怎么了,是不是牽痛傷口了?”

他伸手想去觸碰她,卻被她厭惡避開。

指尖,頓時僵在半空中。

夏滿肋骨受了傷,本就虛弱不得用力,而她剛剛卻偏偏使了蠻勁去砸他,恨不得用盡全身的力氣砸死他,這會早就痛得面色發(fā)白。

“靳涼!”

她咬著牙,眸光里是恨不得將他咬碎的恨意。

一想到爸爸的死是由眼前的男人促成的,她恨不得殺了他,再殺了自己給爸爸謝罪。

靳涼叫護(hù)士出去,把空間空出來給他們彼此,他沉沉地望著她,“夏滿,你聽我解釋。”

夏滿此時卻是被恨充斥了所有的思緒,見他又靠的近,一張嘴,便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悶哼一聲,沒一會兒,襯衫上便溢出了血,染紅了他的肩膀,也染紅了她的唇。

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像她在吸食著他的血液,而他任由索取。

場面凄厲又驚心。

靳涼沒有推開她,反而將還在不斷下狠勁的人抱住,“夏滿,對不起,我不知道小玫私下竟是這樣對你,這三年來,我從來不知道你原來是在里面受苦。夏滿,如果我知道事情會是這樣,我。

我也舍不得,讓你入獄。

“夏滿,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你便咬,盡管咬吧。發(fā)泄之后,你能原諒我了嗎?”

“除非你死!”她倏地放開他,眼眸帶著慘烈地恨意。

他一震。

她厲聲大吼,“咬你兩口,我爸便能回來嗎?就算把你肩膀上的肉都咬掉,他也回不來了!靳涼,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爸,就算你再恨著十五年前的事,但害死你父母的罪魁禍?zhǔn)撞⒉皇俏野?!他是懦弱了些,不敢為你主持公道,可這份罪,能定他死罪嗎?”

靳涼面色一變,皺眉,“夏滿,你在說什么?”

她吸了口氣,逼回眼眶里的澀意,“靳玫都告訴我了,你是逼死我爸的真兇,你還要瞞我么?”

“小玫她,跟你這么說?”

“是,就是你懷里的這些照片,你拿著這些照片,活生生逼死了我爸!”她冷眼瞥見他放在懷中的照片,一把抽了出來,恨恨地摔在地上。

靳涼的目光有幾分錯愕、震驚,最后,幻成一片晦暗深潭,雙手近乎發(fā)僵地握住她的肩膀,“夏滿,不是我做的,你爸的死,我也是事發(fā)時才知道他突發(fā)心梗,我并不知道他是看了照片才引誘病情發(fā)作。

我能證明自己是無辜的,你爸去世的時候,我還在臨市出差,一聽到他出事了我才趕回來,所以,我又怎么有可能拿著這些照片去找你爸?

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你在監(jiān)獄里受了苦,又怎么可能會有這些照片?”

他的話,不輕不重,卻一字不落地落入她的耳里。

夏滿的表情有片刻怔仲,攥緊他的衣袖,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

靳涼目光深沉,“夏滿,這不關(guān)我的事,你不能把事情都賴在我的頭上,你是因?yàn)檫@事,要跟我離婚嗎?”

不是他,不是他?

那監(jiān)獄里的一切,又是什么?

靳玫說,這是他的意思,靳玫說,是他逼死了爸爸。可是這一切,從頭至尾,又是靳玫的謊言嗎?

夏滿的腦袋亂成一片,倏地抬起頭來,“所以,都是靳玫!”

他眸色復(fù)雜,卻抿緊了唇瓣,將她抱緊,不置一詞。

夏滿仿佛入了魔障般喃喃自語,“對,一定是她,這都是她騙我的,她害死了我爸,我要去殺了她為我爸爸報仇,我要去報仇?!?br>
她說著,就要推開靳涼。

靳涼卻屹然不動,目光沉痛,“夏滿,你先冷靜下來,殺人是犯——”

“死的又不是你爸,你叫我怎么冷靜!”

夏滿倏地沖他大吼,眼眶一下子便紅了。

她一直以為爸爸是犯病離世,卻沒有想到,靳玫竟這么狠毒,拿著這些照片去刺激爸爸,所以,爸爸的死,也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她而起。

她恨死了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要答應(yīng)靳涼去頂罪,那便沒有她三年的折磨,靳玫也就沒有那些照片去刺激爸爸了。

所以,都怪她,都是她的錯。

為什么要那么義無反顧地去愛上這個男人,害了自己,也連累了爸爸。

夏滿抱著膝蓋,淚流滿面。

靳涼心疼地將她圈住,張了張嘴,此時此刻,卻又不知該說些什么。

一邊是他愛的人,一邊是他的妹妹,他陷入兩難境地,任何一方受傷,都是他不想見到的。

良久,他只能用理性去分析給她聽,“夏滿,你爸的死,畢竟也是一年前的事了,現(xiàn)在要調(diào)查,也根本沒了頭緒。而且,就算真的是小玫拿著你的照片去找你爸,誘發(fā)了他的病情,可是這個,卻不足以證明她就是害死你爸的兇手。

從律法上來講,你爸的死,也會與她無關(guān)?!?br>
夏滿抬起頭,睫毛上還泫著淚珠,譏誚地笑了,“靳涼,你說這么多,無非是想給靳玫開脫罷了,她都這樣了,你卻還在護(hù)著她。有時候,我真想扒開你的心瞧一瞧,她到底在你的心尖上,占領(lǐng)著什么頂尖的位置?!?br>
她的話,讓他擰緊了眉。

她又深吸一口氣,抹去了臉上的淚痕,“靳涼,我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我爸被雙規(guī),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嗎?”

他抿唇,良久,說,“是?!?br>
夏志國不敢為民伸張,那么市長的位置,他也不配繼續(xù)坐下去。將他拉下臺,便是他對夏志國的報復(fù),但從頭至尾,他并沒有任何要他償命的念頭。

夏滿聞言,緩緩地將腦袋埋入雙手間,羸弱的肩膀,承受著偌大的沉痛。

“夏滿,我。。。?!?br>
她的聲音,從掌心中傳出,沙啞又疲倦,“靳涼,我真的累了,很累很累了,這段婚姻,我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讓我堅持下去的動力。也許你對我有情,可是這情,在我眼里卻太過薄弱,薄弱到,身為你的妻子,我卻絲毫比不得你的養(yǎng)妹重要。

你說我想多了也罷,鉆牛角尖也罷,總之,我真的再也沒辦法繼續(xù)下去了。

我們,還是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