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夭壽!我的獄友竟是扶蘇》是作者“今年脫單”的代表作,書中內(nèi)容圍繞主角嬴政扶蘇展開,其中精彩內(nèi)容是:此之外,還有關(guān)稅,山澤之稅,市稅,酒稅,鹽鐵稅等。”稅收科目太多,扶蘇只能挑重要的講。林然揉了揉脹痛的眉心,“那我給你加一種稅?!薄八憔?,亦稱算緡錢。”“一緡為一貫,一貫為一千錢,一算為一百二十多錢?!薄翱蓪ι倘?、手工業(yè)者、高利貸者以及貴族征收?!薄爸攸c是貴族。”扶蘇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秦:夭壽!我的獄友竟是扶蘇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趙高,你聽到了嗎?”

嬴政有些不確定,回過頭詢問趙高。

趙高正在發(fā)呆,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慌忙解釋:

“請陛下恕罪,奴婢被兩位義士的舉動感動,一時出神?!?br>
談到死掉的兩個門客,嬴政神色淡漠。

“為主人赴死是門客應該做的,沒必要感動,別岔開話題,朕問你有沒有聽到林然的話?!?br>
趙高小雞啄米般點頭:

“聽到了,不愧是林先生,輕松想到別人想不到的辦法,奴婢覺著比丞相還要厲害呢?!?br>
吃過幾次教訓,趙高學精了,不再貶低和針對林然。

反其道而行,把林然捧得高高的。

捧得越高,摔得越慘!

嬴政眉頭一皺:“現(xiàn)在說這個還太早,先看他怎么說?!?br>
這時,隔壁傳來林然的聲音:

“商鞅變法以后,大秦日益強盛,直至天下一統(tǒng)?!?br>
“社會主要矛盾從戰(zhàn)爭與和平的矛盾,變成平民與地主階級的矛盾?!?br>
“貴族搖身一變成為地主,一些田地、奴仆超過資格的人,把田地和奴仆寄放到地主名下。”

“所以窮人越來越窮,貴族越來越富?!?br>
“該死的貴族!”

扶蘇一拳砸在酒案上,一副恨不得生吞貴族的模樣。

全然忘了自己才是最大的貴族。

“你激動個什么勁,還想不想聽了?”

“學生實在想不通,這些貴族靠軍功取得爵位,為何成了國之蛀蟲,他們的良心呢!”

扶蘇攥著拳頭,看著地上的兩具尸體,一時悲從心起。

得,文青病又犯了。

林然坐到干草上,伸了個懶腰繼續(xù)道:

“這些人努力半輩子,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所謂屠龍少年終成惡龍,就是這個道理?!?br>
“既然他們不自覺,就需要上位者來敲打,這要靠稅收。”

“你天天想著救大秦,大秦稅收制度應該知道吧?!?br>
扶蘇當然清楚,稍加思索后,將知道的知識一一道來:

“大秦土地稅分田租和芻稿,田租征收農(nóng)作物,芻稿征收牧草和谷物莖桿?!?br>
“然后還有人頭稅,分為口錢和算賦,口錢按照人口征稅,算賦也差不多,征收的服役年齡的人口?!?br>
“除此之外,還有關(guān)稅,山澤之稅,市稅,酒稅,鹽鐵稅等?!?br>
稅收科目太多,扶蘇只能挑重要的講。

林然揉了揉脹痛的眉心,“那我給你加一種稅。”

“算緡,亦稱算緡錢?!?br>
“一緡為一貫,一貫為一千錢,一算為一百二十多錢。”

“可對商人、手工業(yè)者、高利貸者以及貴族征收?!?br>
“重點是貴族。”

扶蘇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秦本來稅收就重,百姓不堪重負,還加稅,這要逼反百姓啊。

“林先生,我……”

“我什么我,閉嘴!”林然打斷扶蘇,“就你聰明,能發(fā)現(xiàn)問題是吧?!?br>
隔壁嬴政也急了。

以嬴政的見識,一聽到“算緡”的概念,就知道它不單是稅收那么簡單。

正聽到關(guān)鍵的地方,突然被扶蘇插嘴,嬴政渾身難受。

“這個逆子,尊師重道學到狗肚子里了,老師說話,他怎么老插嘴。”

嬴政擔心聽漏林然的話,轉(zhuǎn)身吩咐趙高:

“趙高,記下林先生的話?!?br>
趙高心里震撼的無以復加。

嬴政無意間的一句話,證明他潛意識認可了林然的身份,把扶蘇當成林然的弟子。

“他憑什么!”

趙高眼中閃過一抹嫉妒之色,隨即很快隱藏起來。

再次抬頭,滿臉都是笑容。

“奴婢一定好好記下來。”

說完,趙高拿起一冊空白竹簡,一手持筆,耳朵上架著一柄小刀。

筆用來書寫,小刀用來刮掉寫錯的字,相當于橡皮擦。

刀筆并用,俗稱刀筆吏。

趙高聚精會神,唯恐聽差一個字。

林然的聲音傳了過來:

“算緡的對象是有錢和有權(quán)的人?!?br>
“清算他們的田地、宅邸和仆人的數(shù)量,超過法律規(guī)定的限額,那就罰款,情節(jié)嚴重的抄家?!?br>
“抄出來的錢糧收歸國庫,國庫估計都裝不下?!?br>
“嘶~”

扶蘇被林然的描述嚇到了。

國庫都裝不下,該有多少錢?

扶蘇心肝撲通亂跳,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忙問道:

“林先生,您說大秦最需要的是穩(wěn)定,抄有錢人的家,恐怕會造成動亂,這和重修秦律好像差不多?!?br>
“會舉一反三,不錯?!?br>
林然滿意地看了眼扶蘇,“你搞錯了一件事?!?br>
“秦律針對全天下人,隨便改動就牽扯到千萬人。”

“算緡不一樣,我把算緡的重點放在貴族,他們擁有的錢和權(quán),都來自于始皇帝。”

“只要始皇帝下定決心,這些貴族一個都跑不掉?!?br>
林然自信的聲音在牢房中回蕩。

也在扶蘇腦海揮之不去。

扶蘇沉默下來,逐漸領(lǐng)會算緡的精髓,眼睛越來越亮。

“林先生,我懂了,所以你才說算緡成與不成,全看始皇帝決心?!?br>
想到這里,扶蘇按耐不住:“我這就去找父親,求他上書算緡令?!?br>
說著就往外跑。

跑著跑著,扶蘇腳步越來越重,最后停在牢房門口,低著頭凝視流到腳邊的鮮血。

“走啊,怎么不走?”

林然背靠墻壁,雙手枕在腦后,語氣滿是挪揄的意味。

“我……我不能走?!?br>
扶蘇頭搖得像撥浪鼓,擠出一絲笑容:

“因為我的愚蠢,已經(jīng)死了兩個門客,我不能再任性了,我留下來陪先生。”

“接著。”

林然把酒壺丟過去。

扶蘇手忙腳亂接住,不解地看向林然。

林然聳聳肩:“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喝點酒,心里也許能好受點。”

“噸噸噸……”

扶蘇毫不猶豫對瓶吹,喝的太急被嗆得咳嗽,一邊咳嗽一邊大笑。

笑罷,扶蘇非常輕松,人輕松了,一些想不通的事豁然開朗。

扶蘇湊到林然身邊。

“先生,我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

林然不耐煩道:“有話快說?!?br>
扶蘇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不瞞先生,我們貴族有個愛好,喜歡把錢埋起來,這樣既能隱匿財產(chǎn),又能保存錢幣?!?br>
“算緡令雖好,但被清算的人能把錢和奴仆藏起來?!?br>
林然眼睛一瞇:“沒關(guān)系,有人會出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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