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個月前,余安邦重生了。
前世的余安邦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孤兒,全靠他爺爺把他拉扯長大。
父母雙亡的人,一般都不簡單,就好比余安邦。
從華國一座小城走出來的他,年僅二十六歲,便獲得了斯坦福大學金融學士學位,畢業(yè)后,更有幸進入了華爾街,在一家證券公司任職。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fā)展。
可誰知道,一場金融泡沫引發(fā)的海嘯,快速席卷全球。
從事證券行業(yè)的余安邦未能幸免,他持有的小麥長期合約直接穿倉,不但所有積蓄化為烏有,還倒欠證券公司萬美元。
此時,正當華米關系交惡,時任的公司總裁麥克又是個思想上偏Y的家伙。
于是,他這個兢兢業(yè)業(yè)的新職員,就因為一個莫須有言論被解聘了,不僅得不到任何賠償,還要繳納一筆不菲的罰金。
這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個根稻草!
余安邦走上了絕路,從公司頂樓一躍而下。
沒想到,死后他莫名其妙的重生到了三年前,給人當司機的時候。
重生了一個多月了,直到現(xiàn)在,余安邦的心里還是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報復!
呂雪鳳!這就是他第一個目標!
這個丑女人……也多虧了這個虛榮、刻薄、毒辣的丑女人,是她讓余安邦重新找到了活著的方向。
過去一個月,余安邦就在安排他的計劃。
在前世金融界幾乎人所共知,但是現(xiàn)在,卻還未出現(xiàn)。
這是他拋出來的毒餌!
他要利用這個毒餌收拾掉呂雪鳳,讓這個惡毒虛榮的女人跪在地上舔自己的腳趾頭。
清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余安邦的思緒。
從口袋里拿出另一部手機,看看屏幕,上面顯示是呂雪鳳的來電。
用最快的速度調整好情緒,余安邦按下接聽鍵。
電話里傳來呂雪鳳頗不耐煩的聲音。
余安邦恭恭敬敬的說道。
呂雪鳳隨口吩咐一聲,掛了線。
收起電話,余安邦在方向盤上用力砸了一拳,這才推門下車,拿著一把傘沖向許山大廈的門口。
撐著一支傘,余安邦在大廈樓門口等了將近十分鐘,才看見呂雪鳳和江定邦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從電梯里出來。
江定邦這個騙子,在呂雪鳳面前扮演的是一個才子,而且是個年少有為、彬彬有禮且不失幽默的大才子。
別說這家伙的賣相還不錯,即便是他丑的一塌糊涂,以目前的局面看,呂雪鳳也得千方百計的籠絡住他。
也不知道之前兩個人說的什么,總之當呂雪鳳走過來的時候,余安邦正好聽到她說了這么一句。
別說,不管這女人如何的刻薄惡毒,她仍舊是個標準的大美女。
都過三十的年紀了,殘忍的歲月卻沒能在她那張嬌媚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乍一看上去,她就像是個二十出頭的靚麗妹子,只是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韻味。
在江定邦面前,呂雪鳳毫不遮掩自己的嫵媚,每一個眼神遞過去的時候,似乎都火辣辣的那么勾人。
江定邦顯然也被迷的五迷三道了,以至于連站在門前的余安邦都沒看見,兀自賣弄著他的幽默。
這話說得呂雪鳳更是嫵媚了三分,一汪秋波甩過去,都快閃出火花來了。
余安邦等到兩個人走近門口,搶先一步替他們推開旋轉門,恭聲問候道。
呂雪鳳都沒正眼看他。
當先一步邁出門,同時對跟在后面的江定邦說道:
江定邦早就對呂雪鳳存了覬覦之心,這時候自然也能聽出她話中藏著的意思,迷瞪的腦子一木,張口就想答應下來。
只是話才出口,一扭頭。
看到余安邦瞟過來的一個眼神,整個人激靈靈打個冷顫,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呂雪鳳正好看見江定邦瞅向余安邦的眼神,她沒想別的,只當是江定邦顧慮人多眼雜,有什么不好聽的話被人傳出去。
為了說明余安邦的身份,打消江定邦的顧慮,呂雪鳳故意皺眉呵斥道:
罵完了余安邦,她臉上的表情又是一變,笑吟吟的對江定邦說道:
江定邦對余安邦有一種發(fā)自內心的畏懼。
別看他好賭,可腦子卻不笨,他很清楚一個道理,在米國,千萬不能惹有錢人。
至于那些只靠動動腦子,就能制造一大批有錢人的人,則更是招惹不得。
而余安邦無疑就是那種能夠制造有錢人的人。
眼瞅著呂雪鳳在自己面前把余安邦訓的像條狗一樣,江定邦那剛剛泛起一絲異樣的騷心瞬間便涼了。
他強忍著不去看余安邦的臉色,打個哈哈:
這話說完,江定邦似乎還擔心呂雪鳳會繼續(xù)糾纏,直接就告辭離開,一頭沖進了雨里。
看著江定邦沖進雨里的身影漸去漸遠,呂雪鳳疑惑的嘀咕了一句,這才走到余安邦撐著的雨傘下,走向停在路邊的那輛凱迪拉克轎車。
或許是因為覺得自己的好事被余安邦給攪和了,今天呂雪鳳看著他分外的不順眼。
十幾步路走到車邊,呂雪鳳等著余安邦給自己把車門拉開才鉆進去。
身子坐好的時候,看看自己腳下穿著那雙銀色的魚口拌帶涼鞋,情不自禁的皺了皺眉。
銀色調很容易顯臟,這會走了一段路,鞋面尤其是魚口的部位,都被污水給浸了。
呂雪鳳看了一眼正準備關上車門的余安邦,沉聲道。
余安邦站在車門外,恭聲道。
呂雪鳳也不解釋,直接吩咐道。
余安邦有些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腰彎了下去。
呂雪鳳等他彎下腰,老實不客氣的抬起腿,一只手揪住他衣服的下擺,直接就去擦拭被雨水弄污的鞋子。
余安邦只覺得一股火氣直沖腦門,這臭婊子簡直就沒拿自己當人看!
有心直接在她臉上甩一巴掌,強行忍了忍,最后還是把這火壓了下去。
小不忍則亂大謀,現(xiàn)在還不是跟這女人翻臉的最佳時機。
就在余安邦幾乎要被憤怒沖昏頭腦的時候,身后傳來一陣女孩子嘰嘰喳喳說笑的聲音。
余安邦本能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四五個背著背袋的女孩,正從身后走過。
她們顯然也看到了這邊正在發(fā)生的事情,有兩個女孩正朝余安邦指指點點的。
就在這個時候,坐進車里的呂雪鳳已經(jīng)擦干凈了鞋子,她一邊鄙夷的看著余安邦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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