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
白云觀后山人影涌動。
遠看以為是開大會。
近看才知道是一群阿飄在蹦迪。
仔細看,這群死鬼里面還混著一個身姿纖瘦的少女。
勁爆強勁的音樂從從一旁的音箱里傳出。
一群阿飄隨著音浪在有節(jié)奏的把身體扭成各種形狀。
【把頭拎在空中甩,把頭拎在空中甩.....】
【把胳膊都卸下來,把胳膊都卸下來.....】
嗨上頭的阿飄們,甩頭的甩頭,擰胳膊的擰胳膊。
那場面,相當香艷。
這時,一個白衣女鬼來到了蹦迪少女的身邊,揪著她的耳朵大喊:
蘇酥吼著嗓子問。
白衣女鬼的頭扭了一圈:
音樂一停,蹦的正嗨的鬼東西們不樂意了。
【音樂咋關(guān)了?再蹦會兒??!】
蘇酥搖手:
畢云道長就這么一個關(guān)門弟子。
前幾日算到自己大限將至,便囑咐蘇酥不要亂跑,隨時準備給他送終。
蘇酥來到師父的房間,看見他正盤腿在床上打坐。
便上前試了試他老人家的鼻息。
打坐的老人睜開眼,氣哼哼道:
蘇酥訕笑,立刻跪在了床邊的蒲團上,給他老人家捶腿。
白發(fā)須眉的老頭睨了眼前的女孩一眼。
蘇酥一臉乖巧:
畢云的目光放遠,像是在回憶。
蘇酥:
畢云表情嚴肅:
蘇酥覺得十分鬼扯,
蘇酥:
跪在地上的蘇酥板著臉,
畢云摸了摸胡子:
蘇酥在心里冷笑,一撒謊就喜歡摸胡子。
懷疑師父老年癡呆,她忍著脾氣問:
畢云:
蘇酥:
還傳遍了。
這老家伙是人老睡不著,拿她尋開心呢?
大晚上擱這兒給她編睡前故事。
她已經(jīng)不是六歲的小姑娘了好吧!
話還沒說完。
蘇酥就發(fā)現(xiàn)師父閉著眼腦袋歪到了一邊。
她頓時心中一驚,腿一軟就撲跪在了畢云的面前。
一嗓子嚎完,床上的老頭又活了。
畢云吹胡子瞪眼:
蘇酥委屈,
現(xiàn)在社會科技發(fā)達,施云布雨早就輪不到他們這些神棍了。
算命有電腦,降雨有人工。
還有那些占星塔羅牌的外邦勢力搶占市場。
他們傳統(tǒng)的玄門已經(jīng)卷的快自相殘殺了。
看看白云觀,從百年香火到如今的破破爛爛。
偶爾來兩個人,還是來拍照打卡的。
畢云氣結(jié):
蘇酥低著頭不敢反駁,一雙杏眼滴溜溜的打轉(zhuǎn)。
心里嘀咕:師父您別廢話了趁著還有口氣在,趕緊說寶貝在哪??!
這時,畢云從枕頭底下掏出一個木匣。
看見寶貝,蘇酥雙眼放光,也不管老頭胡說八道了。
畢云語重心長的叮囑:
蘇酥不解:
雖說玄門人不拘形式,但也總不能讓他老人家曝尸荒野吧!
蘇酥有些急了,讓她上哪找?
師父是她的再生父母,這么多年的感情,她怎么舍得在這個時候丟下他一個人下山。
畢云撐著最后一縷精神,
蘇酥抱著匣子,背著自己那點家當就連滾帶爬的下山了。
剛走到山腳下,就聽見一道鬼喊:【白云觀失火了!】
蘇酥回頭一看,只見半山腰處火光沖天。
火舌紅的發(fā)紫,大火在寂靜的蒼穹下猶如巨龍吞噬著一切。
眼含淚水的蘇酥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
跪拜完,蘇酥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木匣子。
師父的套路比夜路還黑。
她才不會老實的等到明天。
匣子里只有一封信,和一塊黑色令牌。
蘇酥借著月光看信。
信里寫道:【哼!為師早料到你等不到明天,匣子里的驚魂木你拿好,危險時,可保你狗命?!?/p>
蘇酥眼眶又是一熱,師父對她的愛真是深如大海。
天天擔心她狗命不保。
【一天天惦記為師身上的寶貝,為了養(yǎng)活你,為師窮的褲衩都快穿不起了?! ?/p>
蘇酥汗顏。
到底誰養(yǎng)誰啊?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那點棺材本都給主播小姐姐刷禮物了。
【還有,為師與你所說都是真話,你是不是以為我老年癡呆了?】
死了還能在信里喋喋不休,蘇酥翻了個白眼。
【當年你不要逼臉偷了冥帝的內(nèi)褲掉下轉(zhuǎn)生池,冥帝為了救你,也誤入了輪回。
如今冥界十大鬼王蠢蠢欲動,這一世你要盡快找到冥帝平息一切動蕩。
否則你罪孽深重,將永世為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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