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的喉嚨里發(fā)出低吼:
虎王低下頭顱貼近鐘焉,它兇狠的目光注視著焉:
什么都沒有……嗎?確實,從焉看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孤兒,奴隸。
虎王嘲笑他。
焉低下頭:
虎王發(fā)出一陣怪異的笑聲:
焉受夠了:
生死看淡,咱們不服就干。
虎王露出了脖子的傷痕:
它可沒那么好心。這只老虎已經(jīng)是一個高階獸王,為了進階妖獸境界,它在幾日前去捕食毒蚺,卻被大毒蚺咬了一口,蛇毒封住了虎王的靈力,被咬的位置傷口很深,且不易恢復(fù)。最好的辦法就是吃個人類補補身子,可沒想到被利奧射中了眼睛,本就受了重傷的虎王無法發(fā)揮出全部實力,只好先退回洞府。
老虎畢竟是野獸,雖然它們擁有遠勝于人類的力量和反應(yīng)速度,卻沒有靈長類生物那樣修長的手指,它的肌肉和骨骼結(jié)構(gòu)讓它們利爪堅韌,卻注定了無法擁有人類雙手的靈巧。所以,單靠它自己沒辦法拔下眼睛里這支箭的,眼睛這個位置又過于險要,如果插得再深一點會傷到腦子。
焉咽了下唾沫,他謹慎的看著老虎:
焉吞了下口水:
老虎氣得大吼:
它將腦袋頂?shù)窖傻拿媲?,讓他仔細看著那支箭?/p>
被利奧射中的左眼血肉模糊,但是不愧是高階獸王,血液已經(jīng)凝固。
焉站起身,雙手握住箭矢,猛然一扯,虎王的左眼爆漿。這大老虎疼得直打滾,在洞穴里胡亂地拍打著。
好一會兒功夫,虎王的吼叫平息,從地上站起身來。
它看了看鐘焉:
焉急忙后退:
虎王:
嗷——
近距離的虎嘯讓鐘焉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p>
定睛一看,只見猛虎張開大嘴向他咬來。
鐘焉來不及反應(yīng),用那支拔出的箭矢揮手猛刺!
噗!
求生的本能讓鐘焉爆發(fā)出一股迅猛的力量,鐘焉竟用箭矢刺穿了虎王柔軟的下巴,老虎疼得大叫,左右打滾想擺脫開。
鐘焉緊緊握住箭矢,不敢有半點松懈。
鐘焉雙手青筋暴起,雙手旋轉(zhuǎn)箭矢,讓其插得更加深入,他怒吼著:
他的腦海里掀起了一陣狂風(fēng)暴雨,慘烈的回憶讓他怒不可遏。
哧!
箭矢沒入猛虎的下巴,斜插在它的喉管,猛虎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瞬間軟了下去。千斤重的老虎壓在鐘焉的身上,讓他呼吸困難。
鐘焉從它身下鉆出來,從旁邊撿了塊動物骨頭狠狠地插在老虎受傷的左眼,然后拔出來再插進去,手法殘忍不已,老虎的鮮血四處飛濺。
他抓起猛虎右眼的眼皮,兇厲地說:
鐘焉語無倫次地咆哮著。或許是因為恐懼、憤怒這些負面情緒達到了一個峰值,鐘焉此刻需要發(fā)泄,他胡亂地毆打著虎王的尸體。
焉哭了。
鐘焉就像個瘋子一樣,瘋狂地發(fā)泄自己的情緒,這一幕恰巧被利奧看見了。
利奧站在洞口看著咆哮的鐘焉。
鐘焉扭頭看過去,這一大會兒竟然沒注意到有人來了。鐘焉擦擦眼淚,收起情緒。
利奧收起弓箭走過來,踢了踢老虎的尸體:
焉大口喘著粗氣,他像是渾身虛脫了一般,費力的點點頭。
利奧看著這個小子,從頭到腳全是血,像個血人似的。難以置信,這小子居然殺了虎王。這可是多年來,村子里所有老獵人都想做,卻沒能做到的事情。
利奧拔出腰間的匕首,朝老虎的后頸捅下,然后反手往上一提,割開了一個口子。焉愣愣的看著他。
接著,利奧將手伸入那個口子里,然后掏出了一顆不規(guī)則的珠子。
利奧將珠子丟給了鐘焉:
鐘焉接過珠子:
利奧攤攤手:
鐘焉收下了它。
利奧走出洞穴,拿出了個手榴彈一樣的玩意兒,然后拉起引線,里面釋放出大量的紅色煙霧。扭頭看了鐘焉一眼:
很快,七八個壯漢來到了洞穴口,他們都是西風(fēng)村的獵人。
利奧自豪地說:
說著,幾人用粗壯的樹木做了一個抬架,將老虎五花大綁。
鐘焉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
一個獵人大叔看到了洞穴的石壁上寫有一些文字一樣的東西。
其他幾個人看過去:
鐘焉也跟著走過去,在火把的照映下,他清楚地看見了那些文字。
嗡——
焉的腦海里一陣轟鳴,他全身劇烈的顫抖。
那些字!
那些字他看得懂!與他之前所有見到的文字都不一樣,這是一種象形文字演變而來的古老文字,是漢字!
鐘焉擠過去摸著那些鐫刻的文字,他下意識地讀出來:
【】
有些字跡已經(jīng)看不清了,這殘垣斷壁上的文字,風(fēng)化嚴重。
旁人問。
鐘焉的眼淚不受自己的掌控,他轉(zhuǎn)過頭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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