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將門孤女:我真沒想當(dāng)王妃 類型:古代言情 作者:反骨怦怦 角色:李幼宜裴明赫 古代言情《將門孤女:我真沒想當(dāng)王妃》,男女主角分別是李幼宜裴明赫,作者“反骨怦怦”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神荼還沒明白李幼宜是何意思有危險的明明是她,方才裴明赫見她獨自離席,擔(dān)心她在宮中出事,所以才派自己跟隨其后但是李幼宜腳程實在太快,自己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一男一女扛著走了“李姑娘,此話何意?我們攝政王正在宮宴上,我是奉命來保護(hù)你的”神荼冷冷說著,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李幼宜瞳孔微張,裴明赫竟然看見了裴兮然來找她?畢竟他看上去那么忙,并不像會時刻關(guān)注自己的樣子不過此刻她已經(jīng)無暇多想宮中禁...

第15章 碰了他的人,自然要付出代價。 在線試讀


李幼宜沒想到,裴明赫醒來的第一件事兒,居然是問這個問題。

“王爺為何這樣問?”

李幼宜沒有否認(rèn),而是將問題反拋了回去。

她神色自然,倒是讓裴明赫有些看不明白了。

“你剛?cè)敫畷r,我就懷疑過,據(jù)我所知,你不過是個深居閨房的女子,與千機(jī)閣本就不該有過多的聯(lián)系?!?br>
“只是當(dāng)日,你告訴我,你與千機(jī)閣有些交易,所以我也沒有過多懷疑?!?br>
“但是,千機(jī)閣掌握天下機(jī)密,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組織。即便你與他們是交易,他們也不可能事事都立刻告知于你?!?br>
“春日雪丟失的事情,我比你不過早知道一晚。但我想,只要你想知道的,一定會比我先知道?!?br>
“當(dāng)初,你告訴我,春日雪在你手中。我就覺得不可思議,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命人打探春日雪的下落已經(jīng)有許多年,千機(jī)閣我也找過,但此前他們一直沒有拿到此物?!?br>
“直到前不久,我剛得知春日雪被千機(jī)閣拿到,而我的人去尋時,千機(jī)閣的人卻說,此物已經(jīng)賣出去了?!?br>
“我自認(rèn)為,我的消息網(wǎng)雖然沒有千機(jī)閣靈通,可是比其他人卻綽綽有余?!?br>
“然而,你總是快我一步?!?br>
李幼宜聽著裴明赫的話,心中知曉,此事想瞞他已經(jīng)是瞞不住了。

不過,應(yīng)該與他交代多少,李幼宜有些拿不準(zhǔn)。

誠然,她與裴明赫已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但若過早暴露自己的全部底牌,于她而言,并非好事。

“我與千機(jī)閣的確有些淵源。”李幼宜看向裴明赫,眼里帶著些許疲憊,又道:“他們的老閣主,與我是忘年之交?!?br>
忘年之交?裴明赫聽著,在心里嘆氣,李幼宜果然不信任他。

閨閣女子不會莫名其妙與江湖組織的頭目有如此交情。

只是,現(xiàn)下他知曉李幼宜對他還有戒備,所以也并不打算揭穿她。

“本王知道了?!迸崦骱詹宦堵暽膶⒃掝}揭過,說道:“這幾日辛苦你,你回房歇息,幫我將神荼喚來。”

李幼宜本還在心里琢磨如何才能圓謊,未曾想裴明赫竟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她愣了幾秒,觀察著裴明赫的表情,并不像還在懷疑。

于是,她應(yīng)下裴明赫的話,起身便走,出門看見神荼站在門外,又讓他進(jìn)了屋。

神荼從門外進(jìn)來,看見裴明赫醒來,欣喜若狂的跑到床邊,哭笑道:“王爺,您終于醒了。奴才還以為您要駕鶴西去了?!?br>
說著,他又一把鼻涕一把淚,用衣袖在臉上胡亂擦抹。

裴明赫無奈的看他一眼,道:“你得空還是多讀點書吧?!?br>
“嗯嗯,奴才下次一定讀?!?br>
王爺醒了,王爺說啥都對。

“行了,男兒有淚不輕彈,哭起來像什么樣子。”裴明赫表情嚴(yán)肅,又道:“之前讓你查的事兒查的如何?!?br>
“王爺,從您昏睡的第一日,奴才就將太后的眼線圈禁起來了。但這幾日宮中一直派人來傳。”神荼擦干眼淚,正經(jīng)的匯報起來。

“哼。岳瀅心當(dāng)然著急,敢在宮宴上對本王和未來王妃下手,她的探子又幾日不曾給她傳信,她自然擔(dān)心本王對她下手?!?br>
裴明赫冷哼一聲,抬腳想要下床。

神荼連忙過去扶住,又道:“霖王和郡主那邊,奴才按照您的吩咐,從暗影閣撥去幾波人,整日守在他們的府邸周圍,暫時未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br>
“兩個草包,不過是被人當(dāng)槍使?,F(xiàn)如今,岳瀅心本王是暫且動不了,但他們,本王不介意殺雞儆猴?!?br>
他的人,豈是別人想碰就能碰的。

碰了自然要付出代價。

***

自歲旦之夜計劃失敗,岳瀅心接連幾日都提心吊膽。

她在嘉運殿醒過來時,殿內(nèi)已經(jīng)空無一人,回想起裴明赫面紅耳赤的樣子,她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是十拿九穩(wěn)。

沒想到,竟然被他一掌劈暈了過去。

“荒謬!”慧茹端來一碗燕窩粥,被岳瀅心一把扔在地上。

懿祥宮內(nèi),已經(jīng)整整十日沒有收到探子消息的岳瀅心大發(fā)雷霆。

岳瀅心惡狠狠的瞪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慧茹,冷厲道:“你不是說‘春情’無人能忍嗎?!他怎么就能將本宮扔在嘉運殿自己走了?你莫不是背叛本宮用的假藥?!”

“娘娘,奴婢冤枉!”慧茹跪在地上,磕頭聲‘咚咚’作響,顫抖著聲音說道:“那藥是奴婢托人花重金求購,絕不可能有假!莫不是……”

“莫不是什么?”岳瀅心斜眼看向她,像是想將她吞入腹中。

“莫不是攝政王他……不行?”慧茹訕訕說出此言,倒是讓岳瀅心愣住。

是了,一個血氣方剛之年的正常男人,哪怕未曾中藥也不該對著風(fēng)情萬種的她無動于衷。

更何況,他還中了‘春情’。

想到這里,深深的恥辱感席卷了岳瀅心。

“探子可有消息?”岳瀅心勉強(qiáng)的壓下自己的心緒,又道:“此事敗露,他為何還不曾來找本宮?”

岳瀅心心里實在沒底,此事敗露,裴明赫卻至今未發(fā)一言,只是自歲旦之后便不再上朝。

他到底是不想追究,還是在計劃著什么?

“探子未曾來報。”慧茹見岳瀅心表情稍稍緩和,這才敢放大聲音,道:“娘娘,依奴婢所見,三個探子同時失聯(lián),也許是攝政王發(fā)現(xiàn)了什么?!?br>
岳瀅心眉頭深鎖,她早就知道會有被發(fā)現(xiàn)的一天,不過,就算此事被發(fā)現(xiàn)也是無傷大雅。

朝堂之中爾虞我詐,在后宅互相安插幾個眼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是,恰好此時被發(fā)現(xiàn),讓岳瀅心心中難安。

“裴霖那邊怎么樣?”

提到這個草包,岳瀅心更是怒火三丈。

作為一個男人,竟然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都收拾不了,讓她跑了不說,竟然還被她差點弄瞎眼。

當(dāng)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霖王自那日之后,一直在府中靜養(yǎng)。不過探子來報,這兩日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昨日還在府中飲酒作樂呢?!?br>
岳瀅心嗤笑一聲,用鼻子哼出幾個字:“哼,不堪造就?!?br>
“娘娘,奴才有要事稟報。”這時,懿祥宮外,一名探子正焦急等候傳喚。

“何事?”慧茹將探子帶進(jìn)來,岳瀅心淡淡開口。

探子朝著岳瀅心行禮,才回答:“就在一炷香前,攝政王將霖王府圍起來了?!?br>
岳瀅心訝異的表情只是一瞬,很快就瀲下心緒,罷了,一顆廢棋,丟了便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