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無法阻擋的心動 類型:現(xiàn)代言情 作者:佚名 角色:陸曜溫嵐 小說無法阻擋的心動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陸曜溫嵐的現(xiàn)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佚名”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兩天后,溫言的房子選好了,一套上下兩層的公寓,緊鄰北城華視城溫言選這里的房子是為了以后的工作做準備,她還是想做回老本行目前國內(nèi)文藝片市場比前幾年要好很多,但在尺度上要求很嚴,每次有些導(dǎo)演滿懷抱負地拍了些片后,送去過審時,都會被打壓得體無完膚許是不信邪,溫言想嘗試一下辛冉笑話她,堂堂溫家的大小姐,陸家的少奶奶,放著家里的公司不待,非得跑出來當(dāng)導(dǎo)演溫言覺得自己的選擇并沒有錯,畢竟只有少部分人...

第19章 在線試讀

翌日,大年初一。

上午十點半,溫言才睡醒,想到今年是“嫁進陸家”第一年,要去給長輩拜年,趕緊坐起來。

陸曜擦著頭發(fā)從浴室走出來,看到她這副模樣,猜到她是因何緊張,便說:“陸家不講究那些俗禮,我剛才已經(jīng)給我媽打過電話,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br>
他走到床邊又問:“想吃什么?

我讓他們送上來?”

溫言這會兒大腦還有點不清醒,隨口說了幾個菜。

她吃過飯后才回陸家。

想到脖子上吻痕太明顯,溫言原本要先回去換衣服,再去前廳跟公婆拜年,可偏偏遇到了大嫂容璐和小侄子。

眼尖的容璐一眼就瞧見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只是沒明說。

回去后溫言換了高領(lǐng)毛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下樓后,看到陸曜,四目交錯的瞬間,她立刻扭過頭。

因為經(jīng)過了昨晚,她覺得不僅在床上,任何時間段和場合,都要跟這個男人保持距離。

因為距離使人清醒……陸曜察覺到了她的變化,沒有戳穿她的心思,去了前廳拜年,然后去院子里吸煙。

一根煙抽完,他拿出手機點開一條未讀郵件,開頭檔案二字,姓名——盛西決。

……大年初二。

下午兩點,陸曜和溫言一起坐上飛往湘城的航班,四點抵達,溫家派了溫臣來接機。

一路上溫臣都沒有停下嘴,一口一個妹夫叫著陸曜,再不是過去的四哥。

陸曜默認了這個稱呼,看上去心情還很好的樣子。

到了溫家,溫言下車進了大院,陸曜才看向身邊的溫臣,問:“想再被征召入伍?”

“可別,四哥我錯了,我不叫你妹夫了總行了吧?”

溫臣比陸曜小三歲,曾經(jīng)在部隊還是他的手下,也就借著溫言這個妹妹才逞逞能,“以后我還叫你四哥!”

陸曜笑了笑,摸了摸褲兜,沒有打火機。

溫臣趕緊獻殷勤地遞上打火機。

按照湘城的習(xí)俗,新姑爺?shù)谝荒陙砼竭@邊也要大擺宴席,不過只請家族至親,以此顯示這個家族對新姑爺?shù)闹匾暋?br>
溫嵐一家自然也來了。

宴席上陸曜喝了不少酒,來者不拒,無論是長輩還是晚輩,他都照喝不誤。

溫言看到他這樣,想過去幫他推推,卻被母親劉蕓攔下:“你哥跟著呢,放心,不會讓陸曜吃虧。”

話雖如此,看到陸曜喝得脖子明顯發(fā)紅后,溫言還是有點不放心。

陸曜去了趟洗手間,出來時,溫嵐正在洗手臺洗手。

溫嵐主動讓出洗手臺的位置,說:“四哥先來吧。”

“女士優(yōu)先。”

陸曜樣子看上去有點醉,但他意識還算清醒。

“四哥真紳士?!?br>
溫嵐甜笑著,趁四下無人還故意將一字肩帶往下拽了一點。

她自認身材比溫言要好,比溫言還小兩歲,還溫柔,最重要的是自己干干凈凈,沒有任何不堪的過去。

陸曜洗手的時候,溫嵐還沒走。

洗完手,溫嵐趕緊抽了紙巾遞過去:“四哥擦手?!?br>
這次陸曜抬起眼,掃了她一眼:“謝謝?!?br>
卻越過她的手臂,抽出盒子里的紙巾擦了擦。

竟被這樣拒絕,溫嵐氣得想跺腳:“遞一張紙巾而已,四哥不用這么避嫌吧?

再說了,我們家言言是在紐約留過學(xué)的,她思想很開放。

別說是接紙巾了,在美國那邊,擁抱,貼臉吻,都是屬于正常的社交舉動。

她跟四哥你結(jié)婚前,還跟盛家那個二公子同居了好幾年呢。”

陸曜眼眸平靜,紙巾卻在掌心已經(jīng)變成了紙團,他抬眸注視著眼前這個嘴碎的女人:“你想表達什么?”

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溫嵐趕緊上前,扯住這個男人的襯衫衣角,急忙說道:“四哥聽不懂嗎?

我就是想告訴四哥,我不像溫言那樣開放,至今我還沒談過戀愛呢,我比溫言干凈多了。

四哥不妨再考慮一下我,我會很聽話的,不會破壞四哥你跟言言的家庭?!?br>
哪知,陸曜卻輕嗤道:“說話前先照下鏡子?!?br>
“……”照下鏡子?

溫嵐對此難以置信,眼前的男人竟然這般羞辱自己,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四哥你……你為什么要讓我照鏡子?”

“臟?!?br>
只有一個字,還是十分冰冷的語氣。

意識到被羞辱,溫嵐委屈地含著淚,松開了他的衣角。

她剛想說話,卻看到他竟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誰撥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嗯,灰色那件,我身上這件臟了要換一下?!?br>
臟了?

她只不過是扯了扯他的衣角,竟被這樣嫌棄?

憑什么嫌棄她?

溫言那種跟前男友糾纏不清的女人他都不嫌臟,卻反過來嫌棄她臟?

溫言從房間拿來了灰色襯衣,避開親戚,在樓上休息室?guī)完戧讚Q時,看到他身上的白色襯衣還很干凈,“哪里臟了?

挺干凈的?。俊?br>
陸曜摁住了她解到胸膛前的手,另外一只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撈進懷里,低頭找準了她的唇吻了下去。

“唔……”突如其來的吻,溫言猝不及防,門沒鎖,她還有些緊張,“別……四哥……”陸曜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松開她的手和腰,將襯衣扣子全部解開,一邊吻著她一邊把她逼退到柜子前。

他的口腔中全是酒香味,溫言被吻得好像醉了,四肢變得無力,背倚著柜門,仰頭承受著他越來越深入的吻。

在快要一發(fā)不可收拾時,溫言才摁住他往下伸的手:“會有人過來的,四哥。”

她粗喘著氣,小臉漲紅。

陸曜抵在她額頭,眼眸猩紅無比,脖子和胸膛都是燙熱的紅,呼吸出的氣息也熾熱無比,他問:“那晚為什么突然想給我?”

“因為盛西決?”

溫言的沉默等于是給陸曜答案。

陸曜松開她的手,轉(zhuǎn)過身脫下襯衣。

看到他后背上那一道道疤痕,溫言的心莫名有點疼。

這些疤痕應(yīng)該都是他當(dāng)兵那幾年留下的,因為哥哥溫臣曾說過,他在部隊立下不少軍功,就算不回陸家繼承家業(yè),前途也無可限量。

可是他卻在事業(yè)上升期選擇退伍,回陸家接收歐陸集團,在自己不擅長的領(lǐng)域受盡非議和詆毀,其中的艱難程度,也只有他自己才能體會。

想了想他的處境后,溫言決定跟他攤牌:“四哥,我覺得我們還是平等交換吧。

你幫我得到了自由,我給你想要的慰藉,但是也請你能做到當(dāng)初所說的那樣,不要再干涉我的私生活?”

私生活?

陸曜換上嶄新的襯衣,一邊系著扣子一邊轉(zhuǎn)過身看她。

“我不喜歡別人過多干涉我的私生活,性是性,感情是感情,不能混為一談?!?br>
話說完,溫言離開房間回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