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甜撩!病嬌反派每天在我懷里撒嬌 類型:現(xiàn)代言情 作者:挽卿歌 角色:時硯薄衍洲 ,甜撩!病嬌反派每天在我懷里撒嬌主人公:時硯薄衍洲,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挽卿歌”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時硯撥通了一個號碼“主子”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冷寒的聲音,帶著恭敬“去辦件事……”“是”掛斷電話,時硯偏著頭,以手撐著下巴,用手指點了點辦公桌,看著資料上那對夫妻的照片,嘴角勾出了一抹不知是何意味的笑容呵,既然拿了不該拿的東西,那怎么著也該付出點代價才行……薄衍洲在醫(yī)院待了兩天之后,便出了院這兩天時硯都再沒有來過回到學(xué)校之后,薄衍洲先去找了班主任李海峰銷假“薄衍洲啊,既然已經(jīng)養(yǎng)好傷回來...

第5章 側(cè)睡的絕美背影,做作妖精被血脈壓制 在線試讀


浴室里,時硯挑了挑眉,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大概五分鐘之后,時硯穿著一身黑色的浴袍走了出來。

浸濕的長發(fā)披散在背后,隨著他走動的步伐,水滴滴答答滴落在地板上,濺起層層波瀾。

薄衍洲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fā)上,好似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時硯走過去,將薄衍洲抱到病床上之后,自己轉(zhuǎn)身撲倒在了旁邊的另一張床上。

“晚安,小同學(xué)。”

今天是真的累……

vip病房的床軟綿綿的,時硯不多時間便睡著了。

明月高懸,清亮的月色從窗戶外面照了進來,落了一室的清輝,影影綽綽,有風(fēng)聲吹過,吹動窗外的枝芽發(fā)出颯颯的聲音,夏天的夜靜謐無聲,卻也有難以言喻的東西在暗夜中滋生。

室內(nèi)光線昏暗,薄衍洲偏轉(zhuǎn)過身體,看向不遠處的另一張床,不對,也不應(yīng)該說是床,而應(yīng)該是人。

由于時硯是側(cè)著睡的,薄衍洲只能看見他的背。

黑發(fā)鋪陳在枕邊和他的上半身,糜麗的傾瀉了他一身,肩膀瘦削而有力,隱隱露出的腰部線條流暢且細瘦,讓看到的人禁不住就像用手測量一番。

薄衍洲看著,微微抿緊了緋薄的唇,愈發(fā)顯得他下頜線清晰分明,透著一股言說不出來的感覺,仿佛有什么在這一瞬間崩壞錯亂。

第二天,薄衍洲醒來的時候,時硯已經(jīng)不見了。

“喲,終于醒了?你這身體可真壯實,那么重的傷,昨天居然還敢玩的那么激烈……”

黎玨身穿白大褂走了進來,看著病床上的薄衍洲,嘖嘖了兩聲。

“不過還真別說,長的確實不錯,也怪不得時硯那個家伙迷了眼?!?br>
“就是我也很難拒絕啊……”

黎玨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注視著薄衍洲嬉皮笑臉道∶“唉,要不你就跟了我算了,我可比那家伙溫柔多了?!?br>
薄衍洲皺眉,不明白這人說的是什么意思。

他聽不懂。

這時,西裝革履的時硯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黎玨嘰嘰喳喳一頓輸出,額角的青筋禁不住跳了跳,上前提著這家伙的衣領(lǐng)將他扔了出去。

“啊……”

被人提起了衣領(lǐng),黎玨下意識叫了一聲,然后就在懵逼中被時硯扔出了病房。

“時硯,我#@&%¥々……”

看著緊閉的房門,黎玨罵罵咧咧又是一頓輸出,說的唾沫星子亂飛,直到說到口干了,這才訕訕一笑,走開了。

時硯將帶回來的早餐放在床前柜上,解釋∶“你別聽他的話,那家伙隔幾天就會發(fā)瘋?!?br>
薄衍洲點了點頭,從面上看不出什么異樣。

大概十分鐘之后,宋承過來接時硯了。

今天有一場董事會,還有一場簽約儀式要去參加,晚上還有酒會,這都必須要時硯到場。

可以說是一整天都安排的滿滿的。

時硯從口袋里面拿出錢包,取出一張卡和宋承給他的嶄新的手機一起放在床頭柜上。

時硯∶“這張卡沒有密碼,你先用著,如果有什么事情解決不了的話,也可以隨時聯(lián)系我,這部手機宋承已經(jīng)安裝了電話卡,里面有我的私人號碼……”

薄衍洲垂著頭,悶聲道∶“謝謝?!?br>
時硯∶“不客氣?!?br>
說完,時硯便和宋承離開了。

臨走之前,時硯專門去找了黎玨。

“黎玨,看著點那個小同學(xué),我先走了,改天邀請你去我的酒莊?!?br>
“酒莊?你沒開玩笑吧,你不是向來把那酒莊看的跟寶貝似的,從來都不允許別人進去的嗎?這次居然給我這個機會……時硯,你說你是不是暗戀我?”

“我把你當朋友,你卻……”

黎玨雙手護胸連連后退,看上去著實被驚到了,看著時硯的眼神里都是戲謔的光芒。

搞怪的樣子看上去格外滑稽。

時硯扶額,冷寒著聲音道∶“給我正常點,要不然等會兒我就安排宋承去找伯母,讓她給你安排相親……”

“別別別啊,兄弟,我的好兄弟,我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你可不能這么對我呀,我還是不是你最喜歡的小可愛了?”

“枉我把你當好兄弟,你居然這么對我,到底是沒愛了,嗚嗚……”

黎玨做作地伸著蘭花指,戳了戳?xí)r硯的肩膀,嘟著嘴,我像一個被辜負了的小媳婦。

而時硯就是那個渣男、負心漢。

時硯∶“……”

時硯拿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

黎玨見時硯居然來真的,立刻就伸長了胳膊想要搶手機。

學(xué)過散打和拳擊的時硯一只手便不費吹灰之力的制住了黎玨。

“伯母,我是時硯?!?br>
看著通話界面上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數(shù)字,黎玨亂了,頓時悔青了腸子。

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

“是小硯啊,怎么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哦,對了,你最近有看見黎玨那死小子嘛,我安排他去相親,他居然敢鴿了別人,還直接跑了個沒影,簡直氣死我了……”

手機上傳來的那火爆的語音,唬地黎玨直接下意識地身體一顫,差點就給跪了。

沒辦法,這就是血脈壓制!

時硯低頭看黎玨,嘴角勾出一抹笑,無聲勝有聲。

看的黎玨牙癢癢的。

得,惹不起。

“我答應(yīng)你答應(yīng)你,還不行嘛?”

“拜托拜托,趕緊掛了吧!”

黎玨無聲的做著口型,雙手合十,可憐兮兮的看著時硯,眼角硬生生的憋出了兩滴鱷魚淚,看上去可憐的不行。

如果沒有時硯打掩護的話,他根本就逃不出他家母上大人的五指山。

他還沒浪夠呢,干嘛相親結(jié)婚,早早進入婚姻的墳?zāi)埂?br>
時硯看著黎玨這副沒骨氣的樣子,挑眉,開了尊口。

“伯母沒事,我挺長時間沒見黎玨了,有事找他幫忙,所以打電話問問。”

“哦,這樣啊,那我這邊黎玨那死小子回來之后,就讓他聯(lián)系你?!?br>
“嗯,謝謝伯母?!?br>
“沒事,就這樣,那我先掛了?!?br>
“好。 ”

見時硯終于掛斷了電話,黎玨舒了口氣,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我說時硯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居然這樣威脅我,算你狠!”

時硯輕笑,道∶“萬法在精,有用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