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zhàn)青石城》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卓興一馬當先,領著車隊一路疾馳,接連過了七八條街,忽的向右一轉,拐進一條小路又向前行了三四里路,這才在一間宅子前停了下來。馬車還未停穩(wěn),早有下人端著車凳迎上前來。

卓興坐在馬背上四處張望一番,見無人跟隨,大手一揮,命幽云衛(wèi)警戒四周,自己這才翻身下馬來到秦風車前,

然而卓興等了半晌,車內(nèi)卻毫無動靜。卓興心中疑惑,連忙上前幾步,

還是無人回應,卓興心中暗道不好,不知秦風在車中出了什么變故,急忙上前查看,然而剛走到車邊,卻看見門簾掀起,一個絕美的女子從車內(nèi)探出頭來。這女子膚若凝脂,貌若天仙,兩只眼睛好似一口清泉,沁人心脾,舉手投足之間端莊婉約、落落大方,讓人不由地生出一絲敬畏之意。

卓興見到這女子,忽然神色一凜,立馬躬身施禮,

女子見狀,嫣然一笑,

這邊朱芮正在說話,背后,秦風已掀開車簾走了出來。只是,秦風此時面色蒼白,氣息凌亂,一看便知是受了重傷。卓興被秦風的樣子嚇了一跳,急忙沖上前去查看秦風的傷勢,卻被秦風一瞪,又把嘴邊的話憋了回去,只好順勢伸出手將秦風扶下馬車。

秦風下了車,站在原地四處打量一番,看著眼前修葺一新的宅子,不由的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后才挽著朱芮向前走去。身后,卓興一揮手,數(shù)十幽云衛(wèi)排成兩列,緊隨其后。

然而秦風跨過大門,還未走上幾步,忽然腳下一軟,整個人向前摔去。身后,卓興見勢不對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伸手扶住秦風。

卓興看著秦風,臉上寫滿了擔憂。

秦風沒給卓興說話的機會,神色鄭重地吩咐道:

秦風揮揮手打斷卓興,

說話間,秦風又從懷中掏出一只信封,正是之前仝叡送來地那封戰(zhàn)書,秦風將信封交給卓興,繼續(xù)說:

卓興接過信封,卻并未離去,心中掛念地還是秦風地傷勢,直到秦風再次催促才起身離開,然而還沒走幾步,秦風的聲音又從身后傳來,

從京城至此的一路上,這個名字,卓興已不知聽秦風念過多少遍,以至于酒館的位置早已烙在卓興的腦海深處,此時無需他人引路,卓興跨上戰(zhàn)馬便向著城北一路疾馳而去。

越向北,行人越發(fā)稀少,街道便顯得越發(fā)的破敗與荒涼,完全不像南門處那般繁華熱鬧。街邊許多酒館、客棧都是剛剛開張,連門上的油漆還未干透,空氣里飄散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卓興順著大路一路疾馳,在一棵老柳樹前轉進一條小路,沒走多遠便已來到酒館門前。

酒館地方不大,但是收拾的干凈利索。四五張方桌排的滿滿當當卻毫不擁擠,店內(nèi)的小二忙的腳不沾地,像只蜜蜂似的穿梭在酒桌之間。卓興踏進店內(nèi),小二像是有所感應似得,立馬轉身迎上前來,一邊伸手拉過肩上的毛巾擦汗,一邊滿臉堆笑地說:

小二這般熱情反倒讓卓興有些拘束,他一拱手,

卓興雖牽掛著秦風的傷勢,但軍令如山,不見到左平也無法回去復命,思量之后別無他法,只能在當中的空桌邊坐下。不多時小二端著一壺酒,四樣小菜來到卓興面前,一邊將酒菜擺上桌,一邊說:

卓興趕了半天的路,又在城門處廝殺一場,早已饑腸轆轆,此時聞見酒菜的香氣哪里還忍得住,倒?jié)M一杯,一仰頭便喝了下去。

這酒性烈,一入口像團火似的順著喉嚨流進胃里,辛辣的酒氣翻涌上來,嗆得卓興不住的咳嗽。但細細品味卻又帶著一絲甘甜,讓人回味無窮。卓興跟著秦風四處征戰(zhàn),皇宮也進過幾回,卻也未曾喝過這樣的酒,一連又喝了三四杯,猛然間覺得一股暖流由胃里流出,涌向全身,霎時間逼出一身虛汗來。

卓興這邊正喝的高興,屋外又進來四個年輕人。這四人皆是一身白衣,身材高挑,氣質不俗。四人進店后也不等小二招呼,徑直向卓興走來。為首的年輕人剛走到卓興身邊便拱手施了一禮,面帶笑容地說:

卓興轉過頭將四人上下打量一番,卻并不認識,反問道:

唐開伸出手指著邊上的三人,

卓興跟隨秦風多年,最是瞧不起這些溜須拍馬的嘴臉,更何況此時卓興有要事在身,更無心與其周旋,只是簡單應付一句,便自顧自的喝起酒來。但這四人卻毫不客氣,向小二要了酒菜就順勢在卓興身邊坐下,又繼續(xù)吹捧起來。

四人越說越歡,卓興的臉色卻是越發(fā)的難看。卓興正為自己護衛(wèi)不周,導致秦風受傷而愧疚不已,此刻幾人的奉承聽在卓興耳中倒像是一番譏諷,若不是卓興有要事在身,怕是當場就翻了臉。而唐開幾人不知其中緣由,見卓興神色不善,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一時間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一旁忽然傳來一陣譏笑,

卓興本就心有不快,此時聽見有人羞辱秦風,頓時火冒三丈,雙目一凜順著聲音的來處望去。只見酒館西墻下的桌子旁坐著兩個人,正對著卓興這人約莫有三十六、七歲,個子雖然不高,相貌卻不壞,一雙大眼滴溜溜轉個不停,不知道藏著多少主意。對面這人身材高大,皮膚黝黑,全身上下肌肉虬結,往那一坐像是個半截鐵塔一般。

說話的正是墻邊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只見他端著酒杯,一臉輕蔑的看著卓興,目光交匯,那中年人又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收回目光,自顧自地喝起酒來。

卓興見他如此輕蔑,當下酒杯一扔就欲發(fā)作,然而還未等卓興開口,這邊已有人站了出來。原來唐開自知自己剛剛說錯了話惹得卓興不快,正愁不知如何補救,聽到有人出言挑釁便立馬站起身來,對著男子怒斥道:

唐開幾人互相對望一眼,紛紛搖頭,表示從未在江湖上聽說過這么一號人物。

許嘉故意在此停了片刻,端起酒杯仰頭喝下,這才繼續(xù)說,

這話一出,唐開氣的滿臉通紅,說著唐開右手一抖,手中酒杯擲出正對著許嘉的腦門打來。

唐開看著輕浮,但手底下的功夫確實不弱,酒杯一離手像顆炮彈似的,轉瞬間已來到許嘉面前,下一刻就要打的許嘉頭破血流。然而許嘉卻是毫不在意,看著酒杯飛到面前,右手抬起,向前一伸,輕輕松松便將酒杯捉在手中,順勢送到嘴邊,一仰頭將杯內(nèi)的酒水喝個干凈。

喝完酒,許嘉咂了咂嘴,將酒杯放到桌上,對著唐開笑道:說話間,許嘉將空杯倒?jié)M,一抬手又將酒杯丟了回來。

樊堯看著酒杯向著這邊飛來,也想學著許嘉空手奪杯,誰知剛一伸手,酒杯忽然在空中炸開,杯內(nèi)的酒水濺出淋了樊堯一臉。樊堯哪里受得了這般羞辱,低吼一聲,抬手便向著許嘉打過去。然而許嘉面前的大漢聽見背后風聲響起,一轉身便攔在了樊堯的身前。

褚原說到一半,回頭瞥了一眼許嘉,

樊堯已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抬手一拳便向著褚原胸口打來,褚原練的是外家功夫,一身橫練的肌肉堅如精鋼。樊堯這一拳打上去,不僅沒傷到褚原,反倒震的自己胳膊發(fā)麻。

褚原對著樊堯嘿嘿一笑:說著,褚原抬起右手,向著樊堯的肩膀用力一拍。褚原這只手約有蒲扇大小,這一掌下去拍的樊堯五臟俱動,兩腿一軟,竟然跪在了褚原面前,連帶著地上的青磚都碎了兩塊。

褚原低頭看著樊堯,故作驚慌地說道:

這話一出,惹得四座哄堂大笑,可憐樊堯被褚原拍昏了頭,仍傻乎乎地跪在地上。唐開聽著四周地笑聲,又羞又怒,對著房元正、任明旭大聲喝道:

等房元正、任明旭兩人將樊堯拖回身邊,唐開卻盯著許嘉和褚原冷冷一笑:

許嘉說:

唐開說:

褚原向前跨了一步說:

說完,唐開腳尖一點,整個人猶如一只白鶴掠起,雙手握拳,向著褚原頭頂打來。褚原也不甘示弱,左手攤開擋住唐開的拳頭,右手高舉竟要來拿唐開的手腕。褚原雙手剛舉過頭頂,唐開卻猛地一扭身,雙腳齊出對著褚原的胸口連踢四腳,褚原到底是粗笨了些,雙手來不及阻擋,只能仗著皮糙肉厚硬接了下來。唐開這四腳用了十分力氣,踢的褚原腳下虛浮,隱約有些站立不穩(wěn),唐開瞅準機會,身形一墜,雙拳齊出,對著褚原小腹猛撞過去,撞得褚原一連退了三四步才穩(wěn)住身形。

唐開沒有乘勝追擊,而是雙手抱拳,面帶微笑沖著褚原說:

說著,褚原揮舞雙拳帶著呼呼風聲向著唐開打來。唐開方才一連幾招都未對褚原造成實質上的傷害,知道對手并非常人,一時間恐難取勝,當下雙腳連點,以靈巧的身法在褚原身邊游走,雙手伺機而動,一有機會便向著褚原的要害攻去。這兩人一個迅疾如風,一個不動如山,交起手來一時間竟難分上下,只可憐這間酒館被兩人這么一攪頓時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四處亂飛,杯盤碗碟更是碎了一地。

兩人正打的難解難分,店外一輛馬車正向著酒館一路疾馳,車子還未停穩(wěn),趕車的男人卻已跳下車,三步并作兩步向著酒館跑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

男人這一聲喊得撕心裂肺,屋內(nèi)的人不約而同地向外望去,連褚原也下意識撇了一眼。高手過招勝負就在一瞬之間,這樣的破綻怎么可能逃過唐開的眼睛,只見他雙腳發(fā)力,整個人瞬間竄到褚原身前,并指成刀,向著褚原的咽喉斬去。

咽喉這處要害天生薄弱,又十分難練,許多外家高手窮極一生也無法練成,若是被斬中,輕則呼吸困難,重則喉嚨斷裂當場暈死過去。何況唐開與褚原纏斗半天,早已動了真火,這一記手刀若是斬實,褚原今天必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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