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方天成入獄


老夫人腳步蹣跚的上前,一上來就給沐云初跪下,看得出是真著急。
方天成怎么了?
“老夫人免禮,您起來慢慢說。
”沐云初上前將其扶起。
老夫人擦了把眼淚才將事情緩緩道來。
昨日宮中失竊,賊人不知躲在何處,一夜遍尋無果。
結(jié)果今日一早突然出現(xiàn),左拐右拐竟然去了丞相府。
丞相府沒了公主的筆友,禁軍哪里還會給他們面子!
禁軍立刻前去搜查,結(jié)果這一搜查,就在方天成的床底下找到了夜行衣,失竊的那枚玉牌也藏在房中。
“公主明鑒,成兒身為朝廷命官,豈會進宮偷盜?此事定然是有人栽贓成兒。
可是禁軍不聽解釋,蠻橫的將成兒扣押,現(xiàn)已經(jīng)押送天牢。
丞相去求情,卻不料皇上正在氣頭上,將丞相也扣押了。
現(xiàn)在皇上是認準了成兒偷盜,老婦沒了辦法,只能來求公主。

看著老夫人擔驚受怕的模樣,沐云初趕緊安撫她:“您別擔心,您在這兒等著,本公主先去父皇那兒問問。

前世沒有這出,沐云初吃不準昨夜那男人目的是什么。
但沐云初能肯定方天成肯定是冤枉的。
方天成要是有昨夜那男人那氣場,有他那身手,她倒立洗頭!
此刻還沒有下朝,沐云初到了朝堂外才知道皇上去了天牢。
看來父皇真的以為是方家行竊,氣的丟下朝堂親自去盤問。
到了天牢外,李公公急忙迎了上來:“公主怎么來了?此事方家是真踩了皇上底線了,公主還是不要過問的好。

李公公是擔心她一個勁兒的維護方家,沐云初也懶得解釋:“本公主就進去看看,不會妨礙父皇的。

李公公來不及阻攔,急急跟了上去。
牢房中,方天成明顯被用過刑。
如今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fā)的樣子充滿戾氣。
方天成只覺得心驚,皇上素來是比較講道理的,他經(jīng)常暢所欲言,今日才深刻感受到這位帝王有多可怕。
看見沐云初的身影,方天成心中驚喜無比,簡直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云……云初。

沐云初微微挑眉:“方大人看到本公主很高興?”
方天成能聽出沐云初戲謔的語氣中隱含的嘲諷,羞愧的低下頭。
沐云初看向皇上:“父皇,女兒有些話要跟你說。

皇上看向沐云初時收斂了眼中的戾氣,但是語氣依舊強硬:“此事朕自會定奪,云初,你若是沒事就回宮去吧。

皇后留下的半枚玉牌非同小可,方丞相既然敢打這枚玉牌的注意,誰求情都沒有用。
沐云初心知父皇這是動真格的了,她恭順的站著,不疾不徐道:“父皇不如先聽聽女兒想說什么。

皇上審視了這個女兒片刻才起身,走到看守屋處,將多余的人遣散才道:“說吧。

“父皇可有仔細看過從方天成屋里搜到的這枚玉牌?女兒懷疑是假的。

她雖然不知道這玉牌到底是什么玩意兒,但從父皇對待方天成這個“盜賊”的態(tài)度就知道此物必定出乎她意料的要緊。
昨夜那個男人也不是等閑之輩,既然大費周章把這樣?xùn)|西偷走,又怎么會還回來呢?
“假的?”皇上狐疑的拿出玉牌查看。
這枚玉牌除了色澤通透,還有一個很奇異的地方,它可以吸收人的內(nèi)力。
皇上之前檢查過,他暗自運起內(nèi)力注入玉牌中,內(nèi)力仿佛匯入江河的小溪一般被吞噬。
因此他才覺得這枚玉牌是真的,才認定了這次的盜竊是方家所為。
不過,這玉牌還有另外一樣特性,它只是看起來像玉而已,實則質(zhì)地十分堅硬。
皇上趕緊命人拿來鐵錘,結(jié)果放在地上一敲,竟然碎了!
看到這個結(jié)果,皇上立即意識到中計了!
“傳禁軍統(tǒng)領(lǐng)前來!”
找到失竊的東西,城里搜捕的禁軍和城門的禁軍當然都已經(jīng)撤了!
這個盜賊,定然是逃不出去才故意以假亂真,真是狡猾!
沐云初看見臉色巨變的皇上趕緊跟了上去:“此刻昨夜那個賊人估計早就出城了,哪里還追的上?父皇,東西丟了就丟了,不打緊的。
”  
皇上重重的嘆了口氣:“這是你母后臨走前囑托朕好生看管之物!”
她留下的東西他沒有保管好,他覺得愧對亡妻。
……
四個城門,顧爇霆都布置了逃亡的痕跡,京城的禁軍不能大量出動,分散他們的兵力,就算有禁軍追上來,他也能對付。
“顧爇霆,你難道不知當今皇上對云初公主的寵愛?你難道不知云初公主和方天成的關(guān)系?”停下休息的時候,蕭瑟悠閑的看著顧爇霆。
這個人吧,雖然有些時候氣的人想跟他拼命,但危難時候還是很靠得住的:“唉?對了,你什么時候在丞相府安插的眼線?這方丞相似乎就是個普通的權(quán)臣,沒什么特別之處。

顧爇霆喝了口水,高傲又嫌棄的掃了蕭瑟一眼:“你休息夠了沒有?”
他這眼神讓蕭瑟倍感受傷!
“你夜里睡得倒是好,我擔驚受怕了一晚上好嗎?萬一月娘他們夫妻應(yīng)付不了上門搜查的禁軍,我們就得被抓了!”
顧爇霆冷冷的移開視線,起身:“趕路了。

“唉唉唉,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顧爇霆依舊沒有搭理他,蕭瑟也早就習(xí)慣顧爇霆這狗脾氣了,自顧自說到:“方家那邊的人也不是笨蛋,夜行衣和贓物突然出現(xiàn)在方天成房中,他們事后也會想到府上不不干凈。
你的眼線很可能有危險啊,我們來得及回來嗎?”
大軍回來,還有十多天時間耶。
顧爇霆回頭看了眼身后的京都,漆黑深邃的眼眸仿若一口古井。
線人已經(jīng)撤離,不會有危險。
當初她嫁入了丞相府,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在丞相府安插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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