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大明男技師 類型:軍事歷史 作者:張元青 角色:張元青柳月娥 書名:大明男技師本書主角有張元青柳月娥,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張元青”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若是尋常女子碰到男子脫鞋,一定會大喊一聲登徒子,轉(zhuǎn)身就走柳月娥心里卻沒有半點反感,張元青最好對她有非分之想,幾日的飯菜錢就有了張元青跪在地上,將柳月娥的腳捧在懷中一只手掌托住腳踝輕輕揉捏,另一只手掌按壓腳心的穴位“奧……你的手……好舒服”刺激感來的毫無預(yù)兆,柳月娥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忍不住往后仰,用力抓住椅子扶手隨著張元青有節(jié)奏的按揉,她的身子也像水蛇扭動起來“噢……我不行了……”柳月...

第16章 逛窯子 在線試讀

蔣超留下一位黃衣女子,身子略豐腴。
王飛留下位有些臉沙的姑娘,模樣不算出眾,但聽說是安化王府的女眷。
前段時間,安化王反了,被楊一清就近剿滅。
王府的女眷都充了教坊司。
張元青則留下位溫婉羞赧的姑娘,身為金牌技師,觀女的眼光自然有。
幾人當(dāng)中,唯有此女還未開包。
并不是張元青有什么情節(jié),實在是此時的大明,衛(wèi)生條件有限。
加上是煙花柳巷,難免沾些病,小心為妙。
有了姑娘倒酒,幾人之間的感情迅速拉近。
蔣超一手夾菜,另只手伸進(jìn)黃衣女子的衣襟中,隔著衣服能看見手在竄動。
王飛喝的醉醺醺的,手耷拉在臉沙女子肩膀:“小乖乖,你是王爺?shù)拈|女嗎?”
黃衣姑娘也是見多了這種事,笑盈盈回應(yīng):“官人,奴家是王爺?shù)谄吲?。?br>王飛捏了下女子的瓊鼻:“好,好?!?br>反倒是張元青只是抓住女子的小手,磨蹭手背:“你叫什么名?”
女子不敢看張元青:“劉晴雯?!?br>張元青聽過這個名字,是前世客人口中談?wù)摰摹?br>因為劉瑾,內(nèi)閣首輔劉健和謝遷被迫乞骸骨,又被劉瑾所害。
其妻女充入教坊司。
后來劉瑾倒臺,李東陽為同僚平反,劉健的兒子劉福官復(fù)原位,孫女卻深陷教坊司中。
后來,這位孫女被李東陽贖身出去,認(rèn)作干孫女。
成化王謀反被平定,依照時間線,張永應(yīng)該準(zhǔn)備斗倒劉瑾了。
權(quán)利會進(jìn)一步洗牌。
而李東陽正是劉瑾倒臺后,楊廷和上臺前,這段時間的權(quán)利掌控者。
按照教坊司的教習(xí)時間,加上還未開包,姓劉。
很有可能。
張元青以手指沾酒水,在桌上寫上二字,劉健。
劉晴雯看到酒字,荔枝大眼如清泉般靈動:“公子認(rèn)識家父?”
張元青快速將字跡抹掉,免得蔣超和王飛二人看見:“久仰而已,在鳳凰樓可還習(xí)慣?”
劉晴雯泛起苦笑,本是內(nèi)閣首輔的女兒,卻成為了窯姐,哪里會習(xí)慣。
蔣超看見兩人沒動靜,哈哈笑道:“張老弟,別怕啊,該享受就得享受。”
王飛同樣起哄:“老弟,我是憋不住了,你們聊。”
張元青沖王飛點頭:“王兄可以留宿,銀錢記在我賬上?!?br>王飛走后,蔣超并沒有立刻離開,姑娘衣服中的手也拿了出來。
張元青挑了下眉:“蔣兄已經(jīng)衰了?”、
蔣超笑罵道:“衰你個頭,你哥哥我能大戰(zhàn)一整夜?!?br>張元青明白,對方這是有事求自己:“蔣兄,我初來乍到,全倚仗兄長幫忙。”
“兄長若是有事,做弟弟的自然傾囊相助?!?br>蔣超面色為難起來:“張老弟,有無二十兩?”
他也知道有點為難,立刻找補:“賢弟若是無,就當(dāng)我沒說?!?br>張元青沒說借不借,先問情況:“兄長家中有急事?”
蔣超嘆了聲氣:“仁化縣上任捕頭調(diào)到金安府去了,方知縣正在琢磨新的人選。”
“為兄想走動下,往上爬爬?!?br>本來此事,蔣超是沒想過的,他雖然在衙門中為人處世不錯,但終究囊中羞澀。
想要升官,得用銀子砸。
張元青高看蔣超一眼,不再問什么,拿出兩錠白銀:“兄長只管拿去使?!?br>“若是不夠,再來拿?!?br>仁化縣歸金安府直管,與其他地方不太一樣。
這里的官都有上升可能,捕頭可以升兵備副使,再升游擊參將。
如果走動的好了,升為京官,也不是不可能。
張元青的洗腳城要開遍大明,衙門無人是不可能的。
蔣超重重點頭:“兄弟放心,銀子不會白花?!?br>張元青咧嘴大笑:“兄長,長夜漫漫,就不陪兄長了?!?br>喝酒時,耳邊時不時有女子嬌喘,張元青也是男子,腹中早已壓了一團(tuán)火。
拉著劉晴雯到隔壁房間,張元青解下袍子,用手指勾起晴雯的乖巧下巴。
“你跟了我,我自然交待老鴇子,不會讓別的客人碰你?!?br>劉晴雯也是一塊寶,要提前握在手中。
某著名女作家說過,走進(jìn)女子心中最快的路,便是那條泥濘小路。
某作家還說過,莫徘徊,一股腦跑進(jìn)去。
張元青不是圣人,是位正常的男子,也沒有守身如玉的嗜好。
三下五除二,未經(jīng)人事的劉晴雯已經(jīng)無處可逃,任由他上下奇手。
初次并不舒服,還有些痛苦,自然也沒有嚶嚀,只有疼。
可男女總是不同的。
無論多少次,男子都是那個一往無前的少年。
此時,外頭月頭高,屋內(nèi)春色勝。
最后的燭火也被風(fēng)吹熄,屋內(nèi)靜悄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