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fā)走了東哥一伙人,楚銘優(yōu)哉游哉的跑到公園溜達,每天上午在公園跟老大爺們在一起,楚銘都感覺自己提前步入老年生活了,“這可不行,我還是一個年輕小伙子呢,怎么能跟天天過著老大爺一般的退休生活?!辈贿^要是按照楚銘現(xiàn)在擁有的財富來算,那真的是祖祖輩輩都退休,也花不完。

來到公園樹林旁, 見到一群老大爺正在操練太極,但旁邊卻有一位老大爺格格不入,雖然他也是在練武,從招式來看,明顯跟太極沾不上邊。

楚銘站在旁邊,多看了幾眼,就被老大爺給發(fā)現(xiàn)了,笑著問道:“小友,怎么對功夫也感興趣嗎?”

“我也就是略微有些研究,看著您老功夫有些奇特,也就多留意了幾分,”楚銘見老大爺主動開口, 便回答了起來。

“哦?那小友是怎么看出我這功法奇特的呢?!崩洗鬆斠姵戇@么回答,便有心想考考楚銘,看看這年輕人到底是故意說的,還是真能看出點什么。

“既然您老讓小子說說,那小子就說些自己的看法,如果不對,希望您老也不要責怪?!背憣险咭餐ν毒?,便決定提醒他兩句,至于對方信或不信,那就不是楚銘所考慮的事情了。

“首先,您老的這套功夫他不是強身健體的功法,他是屬于武功之類,作用自然也不需要我多說,其次,這套功法并不完整,所以,練這套功法的人雖然很強,但是對自身傷害也是非常大,屬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所以您老應(yīng)該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很了解吧?!背懲险咦孕艥M滿的說道。

老者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正如楚銘所說,老者家傳的功法只有上半卷,卻沒有下半卷。上下兩卷是互補的,只有上半卷威力確實很大,但是對練習者身體損害也不小。但是沒有辦法,家族敵人太多,如果不學習,可能連家族都保不住。

老者看向楚銘的眼神,也不再是長輩看晚輩的眼神了,但老者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對楚銘說道:“小友,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我姓韓,叫韓山,不知小友名諱?!?/p>

“韓老,你可是折煞我了,我也就是隨便說說,我叫楚銘。”楚銘見到老者主動結(jié)交,但是沒有繼續(xù)討論功法的問題,楚銘也就識趣的不再繼續(xù)說下去。

“楚小友,其實你剛剛說的很對,我現(xiàn)在的身子骨我自己知道,但是沒辦法,這是我韓家的立足之本,就算再傷身,我們也不能舍棄了啊。”韓山也可能是事情積壓在他心里太久了,今天見到楚銘,像是遇到了傾訴者,把自己的難處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其實,韓老,這功法是傷身不錯,但也只是你在練功甚至使用招數(shù)的時候,通過反震使得自身血氣受堵,堆積在體內(nèi),排不出去,形成淤血,久而久之,加上每次運功都會傷上加傷,是挺麻煩,但也不是沒有根治的方法?!背懸娎险甙堰@如此隱蔽之事都說了出來,也就不再隱瞞,把這功法的危害也說了出來。

“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不過,這么多年了,這名醫(yī)我們也請了一個接一個,但是對于此事都無能為力啊,各種方子也是試了不少,都無濟于事,”韓山搖了搖頭,對著楚銘說道。

“韓老,不瞞你說,你這病,我有辦法,主要就是看你相不相信了?!背懸婍n山還是比較合自己的性子,也是想著幫幫他。

“切,哪里來的愣頭青,還你能治病,真不怕風大,閃著舌頭?!边@時,一道不合群的聲音傳了進來,一位跟楚銘差不多大的年輕人站在韓山旁邊,對著韓山說道:“爺爺,我怎么就離開一會,你就差點被人騙了,這么年輕,他會看什么病,肯定是個騙子。”

“胡說八道,你爺爺我還沒糊涂呢,能騙我的人,還沒出生呢?!表n山訓起人來那是中氣十足,“整天就知道,到處亂跑,還出言不遜,快給楚小友道歉?!?/p>

“讓我跟他道歉,不可能,我又沒說錯什么,他才跟我差不多大,能會什么醫(yī)術(shù),”韓老身邊的年輕人不服,在那叫囂道。

“楚小友,不好意思。這是我孫子,叫韓煦,從小也是被他爸媽給慣壞了,你別往心里去,”韓山還是挺相信楚銘的,畢竟能一眼看出自己功法有問題,還能把問題說的這么透徹的人,一定不簡單。便幫著向楚銘道歉。

“爺爺,你給他道歉做什么,反正我就是不服,有本事,就拿出點真功夫,讓我心服口服,”韓熙不屑的說道。

“行,那我就滿足你,你最近是不是感覺自己容易焦慮,易怒,有時候還會輕微的暈眩,頭痛。”楚銘對韓熙問道。

“你....你怎么知道....這些事,我誰也沒說過。”韓熙不可置信的看著楚銘,“難道你真的是醫(yī)生,都已經(jīng)好幾天了,我就準備去醫(yī)院檢查檢查。那個,楚大哥,我這是什么病?。俊?/p>

楚銘差點笑出了聲,好家伙,剛剛還說我是騙子,現(xiàn)在楚大哥就叫出來了。也就不想再逗他,說道:“你這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有點睡眠障礙,說白了,就是嚴重失眠,等下我給你開副藥,吃了就沒事了?!?/p>

“以后你要多跟著楚銘學學嗎,都是年輕人,看看人家這氣度?!表n山趁機又教訓了韓熙一頓,繼續(xù)對著楚銘說道:“楚小友,你剛剛說我這病還可以治。是不是真的?!?/p>

“沒錯,韓老,你要信我,我現(xiàn)在就可以幫你治療?!背懸婍n山如此著急,便開口說道。

“我當然信你,不過這個現(xiàn)在就可以?不需要什么準備工作了嗎?”韓山嘴上說著相信,但是對楚銘說的現(xiàn)在就能治療,心里還是抱著一絲懷疑的態(tài)度的。

“對,現(xiàn)在就可以,您老稍等下,”楚銘拿出銀針,對著韓山說道:“韓老,把您的手臂伸出來,柚子擼上去?!?/p>

韓山看著楚銘拿出的銀針,這是要為自己針灸嗎?但是針灸,自己以前也試過,沒什么效果啊,看到楚銘已經(jīng)準備就緒,半信半疑的把手臂伸了出來。

楚銘手握銀針,迅速扎了進去,運用起三元真氣,緩緩的透過銀針,對著韓山體內(nèi),堵塞的淤血包圍了過去。

韓山可不是普通人,畢竟是武術(shù)世家,對于真氣也是聽說過,當楚銘的真氣進入到他體內(nèi)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這個震撼,比剛剛楚銘一語道破他功法,還要震撼十多倍。

現(xiàn)在他對于楚銘的話,那是絲毫沒有懷疑,這么年輕,居然修煉出真氣,這究竟是哪里來的小怪物。

不多時,韓山手臂上的淤血已經(jīng)被沖散,感受著自己手臂多年沒有過的輕盈,韓山直接對著楚銘彎腰鞠躬,“多謝,楚小友的相助,這個恩情,我韓山?jīng)]齒難忘。”

韓山突然的動作,把楚銘嚇了一跳,連忙扶起韓山,說道:“韓老,你這就太折煞小子了,咱們也是一見如故,不需要這樣,”“今天就先把您手臂上的淤血清理干凈,身體里的淤血,待小子恢復恢復,再來為您老清理?!?/p>

“好好。那就麻煩楚小友了,”韓山也是懂得楚銘的意思,便告訴了楚銘家中的地址,留了聯(lián)系方式,盛情邀約楚銘去韓家做客。

還沒等楚銘答應(yīng),楚銘的電話就響了,電話那頭傳了來東哥的聲音:“楚爺,我已經(jīng)給張志光聯(lián)系上了,讓他晚上八點,在城西碼頭見面,那貨聽到我把你抓住了,開心的不得了,當即表示,他晚上一定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