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寶:爹地追妻要趁早》白臻,傅時禮 全本小說免費看
第6章 唯一的一點溫暖
誰干的?
呵呵,還能有誰?
這世界上除了你傅時禮,還能有誰?
沒有你的授意,誰又敢?
“我咎由自取,我自作自受。傅先生,你如果覺得一根手指不夠解氣,你可以再剁幾根,只要能讓我活著,只要你放我一條生路……”
身上的這些傷疤,這數(shù)不清的痕跡,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習(xí)慣了那種鉆心的痛,習(xí)慣了被人踩在腳底踐踏的感覺。
白家,欠傅家的,她承認(rèn)。
她還!
她說話時,感覺男人握著她手腕的大掌,力道越來越緊?! ?
“什么意思?”燈光下,女人纖細(xì)的手掌不復(fù)以往柔軟與白皙,小指骨節(jié)處,那道如鋸齒般丑陋的傷疤刺著男人的心。
剎那間,他呼吸微微有些不穩(wěn),詢問的聲兒,帶著他察覺不出的微顫。
“傅先生,我身上的這些傷,都是我應(yīng)得的,是報應(yīng)。是老天爺要懲罰我……我當(dāng)初不該那么惡毒,我不配……”我不配做那個孩子的母親。
是我弄丟了她?。?
白臻苦澀的笑了,笑著笑著氤氳在眼角的淚,又滴落了下來。
“你承認(rèn)了?呵呵,白臻,你終于承認(rèn),五年前是你派人傷了梅英,徹底毀了她的驕傲?!备禃r禮諱莫如深的眸光死死地盯著白臻,許久他終于松開了她的右手。
恍惚中,她抬起了頭。
他又誤會了!
白臻自嘲的勾起笑,她已經(jīng)不想再去解釋了,已經(jīng)過去了五年,她的身上也被男人按上了‘罪犯’的枷鎖,她掙脫不開,也不想再去掙脫……
“說話!”傅時禮眸光陰鷙,心底那股子無名火越燒越旺。
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期待,期待這個女人奮不顧身的解釋,期待她能如當(dāng)年一樣,眼底是驕傲與永不服輸。
可讓他失望的是,白臻再不是當(dāng)初那個白臻……
“這些還重要嗎?”白臻輕聲道。
重要嗎?
牢,她坐了!
身上,數(shù)不清的傷,她受了!
還重要嗎?
傅時禮凝視著面前女人,她眼底覆著濃重的難以抹去的劇痛,那張曾經(jīng)無比鮮活的臉上,再沒了鮮艷的色彩。有那么一秒,傅時禮的心像是被針扎了般……
一股子難以言喻的痛,蔓延而上!
“滾吧,趁著我沒有后悔,馬上離開?!本}默許久后,男人終于開口。
白臻微微一愣,隨后,連滾帶爬從他的車上下來,又生恐傅時禮下一秒后悔似的,驚慌失措的朝著外頭奔去。
直到她的背影融入夜色中,最后消失在視線里,男人適才掏出兜里的煙,慢條斯理的點燃,深深地吸了幾口。
尼古丁味在口中蔓延……
眼前,似乎又浮現(xiàn)出那個女人殘缺的手掌……
記憶中的白臻是何模樣?
白家養(yǎng)在溫室里的嬌花,最怕的就是疼,從前一道小小的劃傷,就能讓她蹙著眉,害怕的臉上血色全無。
被截斷那么長一段小指,她如何能受得???
想至此,男人臉上陰郁更甚了……
正當(dāng)此時,停在傅時禮旁邊車位的黑色邁巴赫突然閃了閃車燈,男人轉(zhuǎn)過眸光,梁博川臉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
“老傅,你這辦事速度也太快了點吧?前前后后有十分鐘沒?上車就完事?”梁博川降了車窗,一臉賤笑。
傅時禮額前青筋突了突,又聽梁博川聒噪了一會兒,才出言打斷了他:“去替我查查,這幾年,誰在監(jiān)獄里動過白臻,一個不落給我揪出來。”
作為和傅時禮有著過命交情的死黨,梁博川自認(rèn)為是這世上最了解傅時禮的人!不過,五年前發(fā)生的事兒,他雖然有所耳聞,但也沒關(guān)注太多。
畢竟,這世上還沒有哪個人在招惹了傅閻王之后能不損一分一厘全身而退。
至于后來,聽聞白家在他殘酷手段下,徹底垮了,那個一心做著嫁給傅時禮美夢的白家大小姐,也被丟進(jìn)了監(jiān)獄。梁博川聽過也就拋在腦后了。
要不是先前找人調(diào)查了一番,他還真不敢想象,那個卑微的可憐蟲,會是曾經(jīng)的白家大小姐……
“我說老傅,你要是覺得不解氣,干脆把人弄死,何必來來回回兜圈子?”梁博川深思不解道。
這么些年,什么時候瞧見過傅時禮為了一個女人大動干戈?甚至,不惜驚動了陸家老太太。
這些,也就算了。
讓梁博川想要當(dāng)場敲醒自己的是,剛才在車?yán)?,一貫高冷禁欲的男人竟然失控,差點就把‘仇人’給辦了?明明知道他就在隔壁,也不避諱著點!
“老傅,你該不是對那個女人動心了?”所以才會一再反常?
這么想,梁博川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玩世不恭的臉上掛滿了震驚。
而傅時禮,在聽聞后,幽暗深邃的眸光沉了沉,下一秒,他突然出手,狠厲的拳風(fēng)擦過梁博川的臉,陰森森的聲音從他的嘴里吐出:“下次,別讓我再聽見這句話。”
操!
老傅,你他媽用得著這么狠?
……
幾番顛簸,白臻回到家時,快凌晨兩點。
進(jìn)門的那一秒,她癱軟的跌坐在門口,整整一晚,她承受了太多的驚懼,恐慌……
顫抖著把頭埋進(jìn)大腿,她壓抑著想要哭的情緒,過了不知多久,直到身邊傳來腳步聲,她才抬起頭。
“江月姐?!卑渍榈蛦≈曇糸_口。
江月指腹夾著一根燃了半截的眼,眸光在掃過白臻的右手時,短暫的停留:“之前就想問你,手指呢?”
手指呢?
白臻嗤笑一聲,神情淡然:“斷了?!?
這么多年,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副殘缺的身體,也習(xí)慣了于人前時,把不完整的右手藏在身后。
“你……壹號公館那邊,還要去嗎?”這么些年,江月早已見慣了人情冷暖,也瞧多了被生活壓垮而墮落的女人。雖然,她不知道在白臻身上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但潛意識中她想要拉這個女孩一把。
至少,能讓她清清白白的活著,干干凈凈的活著……
“去啊,怎么能不去?”白臻沉默了片刻后,抬起頭,朝著江月露出了一抹牽強的笑容。
她還沒賺到錢,還沒實現(xiàn)夢想,怎么能放棄?
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再失去了,又有什么顧及的?
“既然決定留下,明天就去置辦幾身行頭。壹號公館沒你想象的那么風(fēng)平浪靜,不想被人踩在腳下,就努力變成最好的那個。”
江月深感惋惜,沒法勸白臻回頭,只能盡量教她,如何能挺直腰板,有顏面的活著。
“謝謝你,江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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