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類型《王爺總是耽誤我守寡》,現(xiàn)已上架,主角是阮青青宣靖王,作者“阮青青”大大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著作,無錯版精彩劇情描述:阮青青不理她們,徑直往屋里走去遣退了屋里的丫鬟,她上前先看了翊兒的情況,仍舊高熱不退、呼吸困難,因全身不適,臉痛苦的扭曲著,躁動不安,嘴里囈語著什么她急忙去病房,拿了退燒的和抗病毒的藥物,還拿了針劑回來先給孩子打了一針,而后用上藥之后她出門,面對院子里的人,道:“本夫人會在里屋照顧翊兒,院里留聽蓉聽月即可,接下來院門關(guān)閉,門外守兩個人里面要什么,他們送到門口就是至于其他...

第49章 你是和尚我是尼姑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冬至駕車,阮青青坐在馬車?yán)?,一聲接著一聲嘆息。

出了城門,走了不到一個時辰,便到了惠寧寺山門前。

眼見那沙彌要關(guān)門,阮青青忙道:“勞煩小法師行個方便,我要見宣靖王?!?br>
“這……”小沙彌有些為難。

“小法師,你看我來一趟也不容易,而且我不多逗留,把人帶上就離開。”

“夫人要帶走宣靖王?”

“正是?!?br>
小沙彌當(dāng)下再沒有猶豫,忙拉開門請她進去。

阮青青:“……”

都這么不招人待見了,他居然還賴著不走!

天階一層又一層,最后那一層是冬至攙扶著她上去的。

來到那院,秦深見到她,又是一喜:“夫人,您可算來了,快勸勸……”

“別廢話了!”阮青青擺了擺手,徑直推門進去了。

某人換上了僧袍,手上還多了一本經(jīng)書,正在燭火下誦讀。見她進來,吃了一驚,也從打開的門看到了外面的天色。

完全黑了下來。

“你……你怎么又來了?”

阮青青累趴到那木塌上,沒好氣的先往他腿上錘了一下,“你當(dāng)我愿意來!”

緩了好一會兒,阮青青才坐起身。見沈澤川一臉防備的看著她,跟防色狼似的,阮青青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跟我回去!”

沈澤川沉下一口氣,“若是為這事,你也不必再勸,我心意已決?!?br>
“決你個頭!你信不信,我現(xiàn)下就去尼姑庵,保管今晚就剃頭出家!”

見沈澤川一臉淡漠之色,阮青青起身就往外走。可走到門口,回頭去看,人家仍穩(wěn)坐如山,顯然不信她有這決心。

阮青青咬牙切齒,氣哼哼的又回去了。

“你這個自私鬼,有沒有為我和孩子想過?”

“想過?!?br>
阮青青怔了一怔,“你為我們想過?”

沈澤川淡淡道:“我出家,成王答應(yīng)會保護你們。”

“所以你把我們交給別的男人保護?”

“阮青青……我太累了……”

“你這個懦夫!”

“對不起……”

啪的一聲。

阮青青一巴掌打到了沈澤川的臉上,她沒想著靠他保護,但他至少應(yīng)該負(fù)起他身為男人,身為父親的責(zé)任!

沈澤川皺緊眉頭,眼中怒氣積聚,抬頭卻見阮青青滿眼淚水。

這一巴掌多狠,她竟哭了。

沈澤川剛要開口,卻見她翻身上了木塌,拉開鋪蓋往被窩里鉆去。

“阮青青!”

“天晚了,城門也關(guān)了,明早你送我下山?!?br>
“……”

“以后我再不來煩你?!?br>
阮青青打定了主意,等沈澤川睡著了,便給他打一針安定,然后讓秦深和冬至進來把人扛走。反正不管怎樣,先把人弄回去再說。

只是她就不能沾枕頭,想的倒好,結(jié)果自己先睡著了。

沈澤川沒再說什么,繼續(xù)翻看經(jīng)書。

見阮青青不一下就睡沉了,微微嘆了口氣,只是她睡得并不安生,一會兒左翻翻一會兒右翻翻,又仰面躺著,似有不適,哼哼兩聲繼續(xù)左翻右翻。

睡了一會兒,腳抽筋了,疼得她一下子就醒了。

“啊啊……”她想板住自己的腳,可一下子還起不來身,只能用腳砸木塌來緩解。

沈澤川嘆了口氣,抬起她抽筋的那條腿,放到自己腿上,給她揉捏。

“哎喲,疼……慢點……”

揉了一會兒,這才好過了。

阮青青又躺了回去,“我餓了……”

“忍著。”

“我忍不了!”她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翻身朝里抱怨道:“我每天都睡不好吃不好,還要小心防備的被人害,你當(dāng)?shù)淖隽耸裁?,居然還要出家,真是個自私鬼!我阮青青怎么會喜歡上你這種人,不就臉長得還不錯,你等著,等你真剃了光頭,老娘就再也不喜歡你了!”

沈澤川靜默了一會兒,起身讓秦深去煮碗面條來。

“??!”秦深發(fā)苦,果然還有下次。

見秦深端來了面條,阮青青一邊嫌棄一邊往嘴里挑了一口。

“秦深比你這當(dāng)?shù)亩紡?,至少我吃過他做的面條,你等著,等孩子生了,我讓孩子認(rèn)秦深做干爹?!?br>
“咳咳……”秦深差點沒被這話給砸死,“別別,屬下不敢。”

“你別客氣!”

“您別害屬下!”

未免出亂子,秦深趕忙往外跑。

沈澤川神色不變,繼續(xù)翻看經(jīng)書。

阮青青吃了面,便又躺了回去,這次睡下才舒坦了。

沈澤川的視線從書上挪開,看著熟睡的阮青青以及她隆起的腹部,眸子深了深。

翌日一早,阮青青睜開眼,見天色大亮,不由拍了自己一巴掌。

她怎么就睡著了!

“走吧,我送你下山?!?br>
阮青青忙坐起身,見沈澤川背手站在塌前,那張臉又冷又俊。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哼!當(dāng)老娘稀罕!”

寒冬臘月的,外面北風(fēng)刺骨。阮青青裹緊大氅,看了走在前面的沈澤川一眼,故意落后兩步,等秦深走過來。

“你和冬至兩人能不能把他給打暈帶回去?”

秦深一愣:“論功夫,不好說。論膽子,不敢?!?br>
“你想你家王爺出家?”

“當(dāng)然不想!”

“那就試試!”

秦深猶豫半晌,才咬牙點了頭。

出了山門,阮青青耍賴道:“你再送我一程。”

沈澤川倒沒說什么,繼續(xù)往前走。

阮青青沖秦深擠了個眼,指了指前面的小樹林,而后小跑上前,和沈澤川并肩走。

“王爺,你出家是因為蕭落雪嗎?”

沈澤川皺了一下眉頭,“不該你問的別問?!?br>
“哦,那你是因為受了情傷?”

“……”

阮青青想了想,道:“我跟你說啊,我們那地兒流行一首歌,雖然年代老了一些,但歌詞挺有內(nèi)涵的,我給你唱啊?!?br>
阮青青亮了亮嗓子,十分走心的唱了一首《分手快樂》。

沈澤川:“……”

這世上怎么會有一個阮青青,這等妖孽!

阮青青唱完,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走到小樹林了,可秦深居然還沒動手。她回頭看,卻見那廝居然哼著調(diào)子,明顯是她剛唱的那歌。

“秦深!”她氣得爆喝一聲。

“?。颗杜丁鼻厣蠲α寥^,還跟身后的冬至招呼了一聲:“兄弟,勞煩你下手輕點?!?br>
哪知這話剛落,沈澤川突然頓住身子,做出防御的姿勢來。

小樣兒,警惕性還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