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抄家后她嬌又撩,戰(zhàn)神王爺掐腰寵 類型:穿越重生 作者:悅語清言 角色:端木栩清龍靖修 金牌作家“悅語清言”的穿越重生類型小說,《抄家后她嬌又撩,戰(zhàn)神王爺掐腰寵》作品已完結,主人公:端木栩清龍靖修,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產(chǎn)房里許久沒有動靜,大娘和兩位丫鬟在門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澤洋坐在石桌邊淡定的喝茶大娘實在忍不住了:“敢問大人,這位大夫可有把握救得了我們家夫人?”澤洋吹了吹茶碗里漂浮的茶葉,頭也不抬的道:“若是你家大人有更好的法子,也不會求到我們府上,救不救得了,就看你們自己的命數(shù)了”大娘一噎,好像有幾分道理,她不敢再多言,只東西南北的四方拜著,盼神靈保佑,保佑里面能順順利利生出來,實在不行,孩子能活就成...

第5章 在線試讀


端木家往上數(shù)六代都是行醫(yī)的,名副其實的醫(yī)學世家。

出過淡泊名利的游方郎中,有過令人敬仰的隱世神醫(yī),連位高權重的太醫(yī)院院使也曾經(jīng)有兩位。

所謂樹大招風,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起,也不知道是從誰的嘴里傳了個神乎其神的說法出來:端木家起源于天山山脈,得天山圣女庇佑,端木家的女兒血脈圣潔,與之結合的第一個男人可百毒不侵,之后若是能春風一度,也可強身健體。

傳言害死人,從此端木家的女兒幾乎無一人善終,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入宮為妃。

可即使入宮為妃,也有被皇帝當成禮物送給外邦的。

好在老天垂憐,端木家生女兒的幾率越來越小,明面上的最后一個女兒,便是端木鴻瀚的庶妹,現(xiàn)在的蘭嬪。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端木鴻瀚懂,他不愿女兒入宮,更不愿女兒成為眾人不折手段爭搶的對象,也舍不得將女兒從小送離身邊。

所以在端木栩清生下來的那一刻,她就成為了端木家的三公子。

明明是女兒身,卻從小被當男娃養(yǎng),除了至親,端木栩清沒有朋友,沒有小姐妹,也更不敢跟別家的公子走得太近。

即使至親對她的關懷無微不至,也依舊改變不了她骨子里敏感,自卑,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克克的性子。

前不久皇后娘娘舉辦了一場美其名曰‘賞花宴’的相親活動,派了公公親自到端木家通知端木栩清參加。

端木栩清平常極少出門,即使那天有大哥陪著,最后也出事了。

17歲的身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裹了厚厚的布條,她也只得含胸駝背才不會現(xiàn)行。

本就是女兒身,自然比同齡的男子瘦弱,再加上懦弱膽小處處謹慎的模樣,更是讓人不喜。

眾人紛紛議論,端木家大公子書香藥香文質彬彬,二公子武藝高強玉樹臨風,怎么到了三公子,就是這么個畏畏縮縮的模樣?

怪說不得整日關在附中不出來見人哦,因為實在是沒法兒見人??!

席間大哥端木善澄被五皇子的人喊走,眾人便起了戲弄端木栩清的心思,讓七公主吩咐他爬上樹去摘一支玉蘭花。

公主的命令,端木栩清不敢不從,咬著牙抖著手腳爬上了樹,好不容易摘到了玉蘭花,可下一秒腳一滑,整個人從樹上墜落下來,后腦勺著地。

出了這樣傷人的事件,七公主被禁足三天,其他起哄的人賠了些許銀兩上門道歉,再閉門思個過,就算是懲罰了。

可憐端木栩清失血過多被抬回家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任何貴重的藥都起不了效,先是發(fā)起了高燒,然后身體忽冷忽熱,最后在一個凌晨,人徹底涼涼了,這才機緣巧合的有了異世許箐的到來,成了栩清。

醒來之后,端木家的人謝天謝地,對她無微不至,許箐的前世父母緣淡薄,也沒有兄弟姐妹,在這一家人身邊,她感受到了家的溫暖,仿若明白了家的意義。

加之腦海里有原主的記憶,她真的很感動于家人對端木栩清的保護,也唏噓現(xiàn)實的扯蛋。

只是還不等她身體復原能下床,這抄家的圣旨就下來了,果然是沒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現(xiàn)在她就是端木栩清,是端木鴻瀚在最絕望,最危險的時候也不忘去保護的人。

端木家的人都下獄了,她覺得自己不做點什么,一定會良心難安。

好在這個王爺是個忙碌又大度的家伙,除了派人給她送了些吃的用得過來,就沒人來管過她了。

所以她自己給自己打點滴,吃藥修養(yǎng)了一天之后,在來到靖王府的第二天晚上,偷偷摸摸翻墻出去了。

栩清自以為身手敏捷,沒人發(fā)現(xiàn),殊不知她前腳剛走,就有人把她偷偷出府的消息報告給了澤洋。

考慮到王爺對端木栩清的態(tài)度,以及現(xiàn)在的忙碌,澤洋并沒有拿這點小事去打擾主子,只吩咐主意人有沒有回來,便不再過問。

端木府被皇帝抄家,貼了封條,現(xiàn)在府中一片漆黑,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栩清從狗洞爬了進去,趁著夜色摸黑進了端木栩清的院子,在后院桂花樹下,還有南墻根兒下挖出兩個箱子,一箱是金銀元寶,一箱是珠寶首飾。

金銀元寶是平常家人給她的,珠寶首飾就是她喜歡卻又不敢戴,所以偷偷收集的。

栩清覺得,這個端木栩清一定是屬松鼠的,要不然怎么這么喜歡囤貨藏東西?

不過現(xiàn)在倒是很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栩清不知道這個朝代貨幣是如何換算的,但瞧著這兩箱子挺多,應該是夠她用很久了。

將兩個箱子收進醫(yī)療系統(tǒng)的儲物間里,她又悄悄咪咪的從狗洞爬出來,直奔剛剛來時路過的怡香園。

點了個姿色不錯卻一臉病容的姑娘作陪,喝了兩杯酒,看了兩場舞,便摟著比她還高半個手指頭的姑娘進屋去準備‘春宵一度’了。

姑娘名叫如煙,看這小公子很好說話的樣子,進房后便直接對他跪下:“求小公子今夜放奴一馬……”

原來,如煙姑娘因為長得好,身段好,喜歡她的客人很多,鴇媽媽為了掙錢是來者不拒。

所以如煙傷了身子,用現(xiàn)代的話來說就是感染了很嚴重的炎癥。

在這樣的情況下,每一次接客于她而言都是折磨,看端木栩清面善,所以她想求上一求,說不定今夜能幸免。

聽了她的哭訴,許箐挺同情她的,都是女人,她又怎么會為難她?

不僅沒有為難她,還拉著如煙的手,閉上眼睛用系統(tǒng)替她檢查了一下,紅腫不堪,三度糜爛。

這樣的情況還要接客,該死的鴇媽媽,該死的封建社會。

栩清沒有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只言明自己也是女兒身,不會傷害她,來這里只是為了學習梳妝打扮挽發(fā)。

栩清沒有騙人,她真的是來學扎頭發(fā)的,她要把自己暫時恢復成女兒身,換個身份進大牢去探望父兄。

沒有人知道端木栩清是女嬌娥,也沒有幾個外人見過她的真面目,所以即使現(xiàn)在招搖過市,也不會有很大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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