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染著黑色。
男人灼熱的吐息伴著濃重的酒氣噴灑在她耳邊,帶著含糊不清的囈語。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直接撕開她的純棉睡衣一路像里探去,‘嘶啦’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蘇晴猛地驚醒過來,夢里與那人溫柔的耳鬢廝磨此刻早已化成泡影。
男人此刻動作粗暴毫不留情,說是愛撫,不如說是折磨。
身體上的疼痛越發(fā)提醒著她,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
她早明白他不可能那么溫柔,夢醒了卻依然有一種痛的不能呼吸的錯覺。
伸出手抵在男人精壯的胸膛上,蘇晴從喉嚨里發(fā)出小獸般嘶吼:“聶君邪!離我遠(yuǎn)點(diǎn)!”
聶君邪聞言眉頭一挑,被酒氣熏的有些發(fā)暈的腦袋也清醒了幾分,邪笑著看著面前臉頰都染上緋色的蘇晴,“怎么?不想被我gan?”
他惡劣的朝蘇晴某個地方一摸,勾起唇角:“那這是什么?”
蘇晴一怔,腦袋轟的一聲,夢里的甜蜜此刻全化成了鋒利的尖刀,戳碎了她本就所剩無幾的自尊。
她咬緊了牙拼命掙扎,她不愿意!
不愿意給這樣的聶君邪做替身,她受夠了!
“聶君邪,你今天休想……”
她沒說完的話音被男人猛烈的動作沖刺的支離破碎。
聶君邪不在意的扯下胸前的領(lǐng)帶,蒙住了她的眼睛,聲音低沉性感:“閉嘴?!?/p>
“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了嗎?聶君邪,你蒙上我的眼睛,不就是怕發(fā)現(xiàn)你身下的人是我蘇晴,而不是你愛的蘇果么?”諷刺的話從蘇晴口中慢慢溢出。
“是又怎么樣?!”聶君邪眼里閃過一抹寒芒,“還不是你跪著求著要嫁給我?”
蘇晴咬著唇,淚水浸濕了束縛著她眼睛的領(lǐng)帶,屈辱不堪。
她一直都知道,聶君邪愛的是她的妹妹蘇果,而不是她蘇晴。
他們鮮少在一起,而他從不在清醒的時(shí)候要她。每次要她的時(shí)候,他總是會蒙上她的眼,就因?yàn)樗缮涎鄣臅r(shí)候很像蘇果。
此刻又從深愛的人嘴里聽到了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妹妹的名字,蘇晴只覺得渾身發(fā)寒。
“可你娶了我不是嗎?我現(xiàn)在是你的合法妻子,你不應(yīng)該在和我在一起的時(shí)候想別的女人!”蘇晴憤怒的說著,雙手胡亂摸索著,攀著他的脖頸,湊上前憑借直覺在他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聶君邪眸色變得晦暗,疼痛讓他神志清醒了一些,制著她的雙手,冷笑一聲:“若不是你給我xiayao,又找了媒體,還跪在地上求我,我怎么可能會娶你?”
“我說了多少次,不是我!”蘇晴大吼著,仿佛這樣就能宣泄出她受到的一切誣陷和不滿,仿佛這樣就能讓這個人發(fā)現(xiàn)真相。
“呵……”
聶君邪嗤笑一聲,用力掐住了她的下顎:“蘇小花旦,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他當(dāng)然不可能相信她。
整個娛樂圈,誰不知道當(dāng)紅的蘇晴小花旦喜歡他聶君邪,甚至不惜獻(xiàn)身。
整個娛樂圈,也沒有人不知道聶君邪喜歡她體弱多病的妹妹蘇果。
加快了動作,聶君邪在獲得了生理上的滿足之后就起身離開了,像平常一樣,去隔壁的房間洗澡睡覺。
蘇晴身上很痛,像是被什么碾壓過一般。
她就像是一只迷途的羔羊,被一只殘暴的兇獸拆的連骨頭都不剩。
蘇晴睜大的眼睛,面前卻還是漆黑一片。
就像她失敗的愛情和婚姻,也像她徹底破碎的自尊。
驕傲如她,從來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愛錯了人,也不愿意承認(rèn)當(dāng)初為了聶君邪而隱退的選擇是錯誤的。
可是……
眼眶酸澀的厲害,蘇晴一把扯下蒙住她眼睛的領(lǐng)帶,嘴角向上彎又不住向下掉。
不要在自欺欺人了,蘇晴。
他不愛你…
他不愛你??!
點(diǎn)擊進(jìn)入整本閱讀《聶少,我愛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