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的心竟然會有些痛


趙喜盺回到自己的房間里,賀祁洲已經(jīng)睡下了,看來了這些天的應(yīng)酬已經(jīng)讓他十分的疲憊,竟然對趙喜盺都沒有什么想法。

身著淡粉色的略微有些透明的睡裙,望著那無盡的黑夜絲毫沒有困意,床榻上的人今夜格外的安靜,與以往的如狼似虎判若兩人。

“過來,陪我。”賀祁洲的聲音從被窩里傳來。

沒有睡著?

趙喜盺看著那天空,搖了搖頭嘆到:真黑啊。

回到床榻之上,賀祁洲一動不動的睡在一旁,似乎都沒有醒過,看著那熟睡的臉龐,是自己產(chǎn)生幻覺了?

趙序陽已經(jīng)安全了,為何自己還是如此放心不下呢?

……

“趙序陽,趙序陽!”一灘血跡在自己的身前,而血泊中的是趙序陽!

他不是被人保護(hù)著嗎?不是已經(jīng)平安無事嗎?怎么會如此的?

艱難的將地上的人抱在胸前,雖然對于他并沒有男女之情,但怎么說也是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花了如此多的心血一直在拼命保護(hù)的生命!

“你醒醒啊,醒醒啊?!彼薜闷怀陕?,無助而又凄涼。

一旁的賀祁洲冷冷的看著她,眼神里帶著些嘲諷之意,他的眼神空洞而又深邃,讓人無法觸碰到最深處的意志。

“他醒不來了,已經(jīng)是死人一個了?!辟R祁洲的聲音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打在她的身上。

死人?他已經(jīng)死了嗎?

不是說已經(jīng)平安無事了嗎?

是他在騙自己,是他在戲耍自己!

“你,你在騙我!”憤怒,不甘,更多的是無奈。

自己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趙序陽活著,可是現(xiàn)實(shí)卻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淚水如同奔涌的江水一般涌了出來。

“怎么回事?”賀祁洲被驚醒,看了看那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趙喜盺,眼神里的擔(dān)憂一閃而過。

“不要,不要……”

沉浸在自己的噩夢中不愿意醒來的趙喜盺無力的哭喊著,仿佛全世界都在與她抗衡一般。

做噩夢了?

拳頭緊閉,吶喊的聲音在空中卻始終無法喊出聲來,滿頭大汗的她神色迷離。

是做噩夢了。

賀祁洲比任何人都理解這種情況,自從父母離開自后,陪伴他的就是無盡的黑夜與無助。

好在他沒有放棄,盡力了多次的生死之戰(zhàn),經(jīng)歷了多次的董事會選拔,經(jīng)歷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千鈞一發(fā)抉擇,才有了如此的成就。當(dāng)然自己也因為如此,而落下了偏頭痛的毛病。

趙喜盺并沒有醒來,她的面部表情更加的猙獰,手里的拳頭更加的緊繃了起來。

突然屁股一陣劇痛傳來,痛入心扉。

睜開眼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面孔,看到了那狡黠的笑容,還有那帶著陰冷的問候,身體不由得往后縮了縮。

是夢?一個真實(shí)得讓她分不清是夢幻的夢,一個真實(shí)的讓她害怕的不敢有絲毫懈怠的夢。

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膽怯而又羞澀的說到:“我,我吵著您了?”

“你很擔(dān)心他?”

似乎在吃醋?

“他,他是我老公。”

“……”

眼神閃躲的趙喜盺讓他絲毫沒有再問下去的興趣。

“給我睡地上,把濕的枕頭給我拿開?!?/p>

聽完賀祁洲的話,趙喜盺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自己腦袋底下的那個枕頭已經(jīng)可以擠出水滴來了……

乖乖的拿著枕頭放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tuán),若無其事的睡下了。

這個女人……

等到趙喜盺醒來的時候,天空已經(jīng)泛白多時了,而自己正在溫暖舒適的大床上,而這個大床,就是與賀祁洲有著無數(shù)個纏綿夜晚的溫床。

自己不是在地上嗎?

賀祁洲人呢?

一頭霧水的她爬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屁股疼得生緊,看來昨夜賀祁洲沒對自己少下狠手。

只是不知道趙序陽現(xiàn)在如何了,回想起夢中的情形,她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便下樓了。

“張媽,賀總?cè)四??”猶豫了許久,她終于還是忍不住的開口了。

張媽看著兩個眼睛微微發(fā)腫的趙喜盺,以為是兩人發(fā)生了些許的不愉快,從中調(diào)和的說到:“小姐,沒事的,賀總雖然冷漠了些,但是我知道,他的心里是有你的?!?/p>

什么???

趙喜盺不明所以的聽著張媽的言論,可是心思早就已經(jīng)飛了出去,要是自己能夠進(jìn)入到張府,能夠見見趙序陽多好。

“張媽,賀總是去公司了嗎?”趙喜盺再次詢問道。

“少爺是出去了,但是……”

話還未說完,便開間趙喜盺的手機(jī)已經(jīng)撥號出去了。

辦公室里的賀祁洲看著手機(jī)里的來電,竟然隱約有一絲的開心。

可笑!

憤怒的賀祁洲掛斷了電話,他怎么會對一個玩物的事情有莫名的擔(dān)憂?怎么會因為一個玩物的電話而歡喜?

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我給你說過,不準(zhǔn)影響到我的工作生活?!辟R祁洲終于還是接電話了,他害怕聽到她的話,害怕自己會莫名其妙的屈服,在接通的那一刻,他先開口了。

冷漠絕情的聲音并沒有讓趙喜盺放棄希望。

“賀總,我,您能讓我見見趙序陽嗎?”趙喜盺的聲音很低:“我,我真的好擔(dān)心他?!?/p>

“不可以?!?/p>

掛斷了電話,賀祁洲深吸一口氣,憑借他的智慧,他是一定可以猜到的,趙喜盺的來電一定是為了趙序陽。

昨夜,在自己床上的她喊了別的男人的名字,喊了整整的一夜。

也正是如此,他生氣了,發(fā)怒了,才狠狠地掐了她的身體,才讓她從夢中驚醒。

失去了唯一救命稻草的趙喜盺失落的聽著那被掛斷的聲音,不知如何是好。

她沒有哭了,或許是已經(jīng)沒有眼淚了。

求人不如求己,既然賀總不愿意幫她,那就靠自己!

心里還未拿出最后的zhu意,一段視頻發(fā)了過來。

是趙序陽!

視頻中的他,神色安詳?shù)奶芍?,而在他的身旁是,是一位身著白大褂的一聲,看來他們將他保護(hù)的很好。

太好了,太好了。

她幾乎要哭了出來,激動的再次打通了賀祁洲的電話,她想要好好的謝謝他。

昨夜的夢讓她無法再安心的等待時機(jī)救回趙序陽了,如今看到平安無事的他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賀總,您的電話?!泵貢谝慌约?xì)細(xì)的提醒著出神的賀祁洲。

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的賀總。

不知道過了多久,賀祁洲才緩過神來,眼神里是嘲諷與不可置信。

自己竟然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找人照看趙喜盺,命人將他的近況發(fā)過來……

“趙喜盺不過是我吞并趙家產(chǎn)業(yè)的一棋子,僅此而已?!蹦樕F青,目光中帶著些殺氣。

趙喜盺心情大好,如今自己最擔(dān)心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接下來便是靜候時機(jī)了。

為了感謝賀祁洲,她特意做好了好幾個菜等待著賀祁洲的歸來。

今夜的他,回來的很早,早到她沒有預(yù)料到。

“您,您怎么回來了?”當(dāng)他到了門口之時,這是她的第一句話。

“我餓了。”

“哦,好,快了,馬上就快了?!?/p>

雖然一度認(rèn)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趙喜盺本能的反應(yīng)著。

剛要轉(zhuǎn)身去廚房,卻被一把壓在了墻壁之上。

他的突襲來得很猛烈,以至于還沒等到她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被甩在了床榻之上。

他說的餓,是這個……

他很用力,讓她覺得不適,盡管她數(shù)次發(fā)出了痛苦的呼聲,卻也絲毫未讓他的動作停下來,這次似乎比以往都要猛烈一些,他在發(fā)泄!

不好的信號傳來,趙喜盺小心翼翼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生怕自己不下心惹惱了他。

“你就那么擔(dān)心那個男人?”穿好衣裳,賀祁洲冷冷的問道。

“他是我老公。”

自己為他 做的這一切,僅僅是因為他是自己的老公,不帶有任何的情感,只有責(zé)任。

“呵!”

冷笑聲飄蕩在整個房間里,隨后他的身影便消失了。

艱難的從床榻上坐了起來,許是行事太過洶涌,趙喜盺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在顫抖。

“趙序陽出事,一定是人為的?!壁w喜盺看著那空蕩蕩的房間,腦袋飛速的旋轉(zhuǎn)著。

良久搖了搖頭,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將他從張府里救出來。

張媽看著神色有些餓異常的賀祁洲,擔(dān)憂的問道:“少爺,您這是?”

賀祁洲酒量驚人,但私下卻是不喜飲酒的,因此除了酒局之外,根本不會飲酒,可是今夜他卻在酒庫停留良久,桌上地上是被清空的酒罐子。

“張媽,去看看那個女人?!辟R祁洲心里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在他離開的時候,她臉上寫滿了痛苦,是自己太古粗魯了。

四周靜悄悄的,靜得只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

“我怎么可能喜歡上這個女人呢?”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一個已經(jīng)被玩過的女人,我怎么會對她有感覺呢?

是她害得自己與心愛的女孩分開,是她害得自己失去了摯愛。

可是在聽到她說趙序陽是自己老公的時候,心臟竟然會莫名的疼。

“計劃得提前了!”賀祁洲的眼眸如同無盡黑夜的長空,讓人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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