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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會議室后,夏末渾身發(fā)軟,幸好旁邊有墻壁,可以讓她靠一下。

李唯見她出來后,關(guān)切的上前詢問,“你沒事吧,夏記者?”

夏末搖了搖頭,喘了一口粗氣,平復(fù)情緒,沒人知道她剛才在會議室里到底有多害怕。

“我回酒店了?!毕哪┲幌脍s快離開這個壓抑的地方。

“我送你,夏記者?!崩钗蜌獾恼f。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走?!?br>
夏末出了消防隊的大門,立馬打車回酒店。她在車上查詢了一下回渝州市的高鐵票,結(jié)果最早的票也只有明天上午了。夏末果斷的訂了票,準(zhǔn)備明天一大早便離開。

折騰了一下午,她好不容易回到酒店休息,可房間卻突然傳來了“咚咚咚……”敲門聲。

“誰啊?”夏末并沒開門,而是警惕的詢問。

“你好,我是送外賣的。”

“我沒有點(diǎn)外賣,你送錯了。”夏末說道。

“請問你手機(jī)尾號是2007的夏女士嗎?”外賣員疑惑的詢問。

“是?!边@的確是夏末的手機(jī)尾號。

“那我就沒有送錯,夏女士,訂單顯示,這是你點(diǎn)的砂鍋冒菜?!蓖赓u員解釋說,“萬一是你朋友給你點(diǎn)的呢?”

“好,那麻煩你放門口就行了。”

外賣員這才離開。

在這里知道她房間號的除了李唯等人,應(yīng)該就沒人了。可李唯是不可能幫她點(diǎn)外賣的,那到底是誰?等了10分鐘,夏末從門縫中看出去,確定外面沒人了,這才出來把外賣拿進(jìn)房。

打開外賣,香氣撲鼻,一下就把夏末的饞蟲勾出來了。不過,對于這種來歷不明的食物, 她還是不敢隨便吃,只是把外賣全都拆開,仔細(xì)檢查了一下。

果然有貓膩。在盒飯的底盒,有一張紙,上面好像有寫字。考慮到房間的攝像頭,夏末只能用身子擋住,眼疾手快的將紙條抽了出來,然后去衛(wèi)生間了。

紙條上寫著:今晚我在烏江明珠11號等你。

這狗爬式的字體一看就是秦飆寫的,可是他已經(jīng)犧牲了,這紙條又是怎么回事?夏末不想多管閑事,準(zhǔn)備把紙條扔馬桶沖走。可她正要扔掉時,才發(fā)現(xiàn)紙條背面還有字:你逃避是沒有用的,他們都在盯著你,只有我才能幫你全身而退。

看著這紙條,夏末越來越生氣,不管寫信的是不是秦飆,也不管他到底死沒死,反正她是絕對不會去赴約的,更不想淪為被人擺布的棋子?,F(xiàn)在她經(jīng)歷這么多危險,全是因?yàn)榍仫j,可如今,連就他也開始威脅自己。全身而退,這個說法,讓夏末覺得可笑至極,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怎么幫她。

出了衛(wèi)生間,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冒菜,夏末瞬間感覺餓了。也對,點(diǎn)了外賣又不吃,被攝像頭背后的人看見了,那才叫反常。

不得不說,思南區(qū)的砂鍋冒菜那是真好吃,麻辣鮮香,吃起來過癮。以前每次來,夏末幾乎都會點(diǎn)這家外賣。

正當(dāng)夏末吃得津津有味時,她的手機(jī)響了,居然說何帆打來的。

“何警官,有何貴干?”夏末詢問著。

“你還在滇州嗎?”何帆有些著急的說。

“對啊!”

“你的案子我有了新線索?!?br>
“真的?”夏末有些激動,“那你快說說?!?br>
“手機(jī)里說不方便?!焙畏聊艘幌?,“你出去,找個別人的手機(jī)再打給我?!?br>
“好!”夏末聽何帆的語氣,感覺事情不一般,立馬行動,拿著包,出了房間。

在酒店附近找了找,還好對面有個小賣部。

“老板,可以用一下你的座機(jī)嗎?國內(nèi)通話,只用幾分鐘,我可以付費(fèi)的?!毕哪┛蜌獾恼f道。

那老板一聽夏末要給錢,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好。既然你用不了多久,就意思一下,10分鐘內(nèi),你給我5元就好了?!?br>
夏末用微信付了老板5元,這操作把老板搞糊涂了。她本來以為這小姑娘是手機(jī)沒電了,打電話叫朋友來的,結(jié)果她手機(jī)不僅有電,還有錢。但現(xiàn)在年輕人的事,她也不好多問。

夏末撥通了何帆的電話,單刀直入的說道,“何警官,我是夏末,現(xiàn)在用的是外面小賣部座機(jī)打給你的。”

“夏末,我越往后查,案子就越復(fù)雜,害怕你電話被監(jiān)聽,還是保險起見,才讓你出來打電話的?!?br>
“我知道,你說吧,何警官,你查到什么了?”

“劉青山和孫大海這兩人,我查到他們在來渝州市前,二人的銀行卡分別收到5萬元的匯款,這便能確定,他們二人是收了錢,替人辦事,才來綁架你的。我查了下匯款人,發(fā)現(xiàn)這筆錢曾多次周轉(zhuǎn)于數(shù)人之間,最后才轉(zhuǎn)到二人名下,這種流水,很難查到真正的轉(zhuǎn)款人是誰?!?br>
“如果沒查到,何警官不會這么著急給我打電話吧!”夏末猜測。

“光從他們銀行卡來查,這線索是斷了。但是那天你給我的車牌號,讓我找到了新線索?!焙畏行湴恋恼f著。

“什么線索?”

“那輛車是屬于滇州市思南眾行車輛出租有限公司,車只付了一個月的租金。我查到付款人的名字和轉(zhuǎn)款給劉青山、孫大海的眾多流水賬戶中,有一個人的姓名對上號了?!?br>
“是誰?”夏末著急的詢問。

“彭克榮。我查過他的基本情況,戶籍是滇州市思南區(qū),有吸毒、販毒、打架斗毆等犯罪前科。”

“又是毒販?”夏末聽到“毒”這個字,已經(jīng)不寒而栗了。

“嗯。我找滇州市的警校同學(xué)問過了,他讓我別管,怕惹上麻煩。只說彭克榮出獄后開了一家夜店,明面上是做生意的老板,但暗地里做什么交易,他們警察也不知道,每次突襲檢查他的夜店,都是空手而歸,好像有人提前給他們通風(fēng)送信一樣?!?br>
“這種人連當(dāng)?shù)鼐於寄盟麤]辦法,那我該怎么辦?”夏末是真的怕了。

“所以,你要盡快回渝州,待在滇州市太危險了?!?br>
“我已經(jīng)買了明早的高鐵票?!?br>
“那就好?!焙畏珖@了一口氣,“夏末,這些毒販不會無緣無故找上你的,你到底還有什么事沒有告訴我?!?br>
“何警官,我自己也不清楚,你信嗎?”夏末無奈的解釋道。

“你不說,我沒辦法幫你。那些毒販都是要錢不要命,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知道,謝謝你了,何警官?!?br>
掛掉電話,夏末一邊走,一邊思考著和何帆的對話。她很清楚,自己不能逃避,就算明天回了渝州,也不一定安全,肯定還會有第二個劉青山和孫大海的出現(xiàn),只有了解事情的全貌,她才能全身而退,看來今晚她真的得赴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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