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任由顧川出言羞辱我。
若是以前,他不會放任任何人對我如此的。
“阿渝,她是誰?”依偎在許澤渝懷里的蘇姚,上下打量著我,嬌嗔地質問他。
許澤渝睨眸看了我一眼,輕輕摸了摸蘇姚的腦袋,“一個服務員罷了,沒什么關系。”
曾經專屬于我的安慰,如今溫柔地給了另一個女孩。
如果那時沒發(fā)生那件事,現(xiàn)在我們應該已經結婚了吧。
是我主動把這一切讓出去的。
當年,許澤渝和我在去求婚場地的路上,出了車禍。
許澤渝的姐姐許慧知道后,趕來醫(yī)院。
她給了我一張五百萬的銀行卡,語氣惋惜。
“我本就不看好你和阿渝,如今阿渝頭部受傷不記得以前的事,醫(yī)生說不一定什么時候會恢復,或許你們的緣分已經盡了。”
“不是姐姐我心狠,你如今確診胃癌,難道忍心看阿渝以后為你傷心痛苦嗎?”
我和許澤渝家庭差異很大,原本許家就瞧不起普通家庭出身的我,如今我得了絕癥,他們更不會允許我嫁給許澤渝,何況,許澤渝已經失憶忘記我了。
我忍著胸口的窒息,不死心的問了句:“如果阿渝恢復記憶了怎么辦?”
“我會和他說,你嫌棄他累贅,已經有新男朋友了。”
“以后,不要再打擾他了?!?br>
我已經忘記當時是怎么回答的了。
只記得那時心臟如針刺般的痛,嗡嗡的耳鳴聲吵得我聽不清許澤渝姐姐之后說的話。
是了,是我親手把他交給別人的,選擇退出他的生活。
現(xiàn)在再想這些又有什么用呢?
2.
心臟隨著胃如錐子般的絞痛,我不想再看你儂我儂的兩人。
“沒什么事,我就先下去了,祝你們用餐愉快?!?br>
“站住?!?br>
身后傳來低沉熟悉的嗓音,我的腳步瞬間像被釘子釘在了原地。
“我家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