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制結束前,我看著鏡頭,平靜地說。
“陸江,你之所以糾纏我,是因為不甘心我竟然會將愛轉移給別人,對吧?!?br>
“你自以為是無可替代的珍寶,可當初我之所以會愛上你,是因為你說你要一直陪著我,呵護我?!?br>
“那時我年輕,對你的話深信不疑,讓你覺得我非你不可,無論什么時候都必須對你妥協(xié),沒有你我就活不下去?!?br>
“但事實遠非如此,這個人即使不是你,只要是珍惜我的人,我都可以奉獻我的愛,你對我來說,不僅不是特殊的,現(xiàn)在更是殘次品?!?br>
節(jié)目播出后反響十分轟動,網(wǎng)友嘩然,陸江和任盈瞬間成了過街老鼠。
那之后不久,陸江在一個深夜從橋上跳下。
他在岸邊留了一封寫滿了對不起的信。
而任盈被曝光后立刻被公司封殺雪藏,所有和她有過合作的劇組紛紛找上門來要求名譽賠償。
任盈背了一屁股債,不得不打工掙錢。
可她好吃懶做慣了,根本沒有公司愿意聘用這樣的員工。
我最后一次得知任盈的消息,是她因為還不上天價債務,被迫去做陪酒女,因為和顧客發(fā)生沖突,被活生生打死了。
陸江跳下高橋,被路過的人發(fā)現(xiàn)后救了起來,僥幸撿回一條命,可下半身摔成癱瘓,從此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李姐打電話把這些八卦講給我聽時,我正和艾維爾靠在一起,看著我的下一個劇本。
我隨手在封皮上畫下一只白鴿,隨著手臂越抬越高,白鴿從地底飛起,沖向陽光的彼岸。
恰如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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