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因為貧血暈倒,宋蕭然只會厭惡的瞪著我,罵我故意裝柔弱,博取她的同情和可憐。
我終于堅持不住,眼前一黑猛地摔在了地上。
耳邊傳來醫(yī)生的驚呼聲,還有宋蕭然對我憤怒的咒罵聲。
“宋凜,不就是讓你給江夜獻(xiàn)點血么,你至于故意裝暈么,我告訴你,要是因為你獻(xiàn)的血不足,導(dǎo)致江夜發(fā)生了什么危險,我饒不了你!”
一陣陣咒罵的聲音,充斥著我的耳膜。
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再也使不上一點力氣,直接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充斥著我的鼻息。
隔壁,醫(yī)生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宋小姐,因為醫(yī)院血庫配送血包及時,江先生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br>“宋先生那邊抽的血,暫時沒用上,不過他因為抽血過多,導(dǎo)致......”
醫(y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宋蕭然冷冷打斷:“他的血用不上就扔了吧,抽都抽了,還給他輸回去不成?”
她一顆心完全放在她的學(xué)長身上,生怕他有一點危險。
我平靜的聽著宋蕭然的話,自嘲一笑。
是啊,在她的眼里,我就只是個移動血包而已。
就算用不上我的血,就算把我的血抽干了,她也絲毫不在乎。
我艱難的拖著沉重的身子,剛爬起來給自己倒口水喝。
下一秒,宋蕭然便推門走了進(jìn)來。
“呵呵,果然是條頑強的狗,抽了這么多血,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宋蕭然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指著我厲聲吩咐道:“阿夜想吃海參粥,你去碼頭那家星海酒樓打包一份海參粥回來,聽見沒有?”
碼頭距離市中心醫(yī)院,來回往返需要三個小時。
宋蕭然絲毫不顧及我剛剛因為獻(xiàn)血而暈倒,指使我去跑腿,只是為了給她心尖尖上的學(xué)長買一碗海參粥!
“宋小姐,宋先生貧血嚴(yán)重,隨時可能休克的,需要好好休息?!?br>路過的護士看不下去了,她試圖勸說宋蕭然放棄這個念頭。
可宋蕭然卻冷笑著瞥了我一眼,厭惡的嗤笑道:“你不懂,宋凜這個家伙,為了錢什么事都做得出來?!?br>“他是心甘情愿給我們宋家當(dāng)狗的,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話,也可以盡情指使他去做,不用在意他的死活!”
護士震驚的看著我,眼神五味雜陳。
畢竟我在外人眼里,是高高在上的宋家大少爺、更是能力出眾的宋氏集團總經(jīng)理。"